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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姜亦依夙沧墨)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姜亦依夙沧墨)最新章节

分类: 句子  时间: 2023-04-04 09:42:08  作者: huangyir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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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看。”夙苍墨将面前的茶杯端起,揭开杯盖,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夙遥识微微皱眉,趁着几人去研究茶水,他暗自凑到夙苍墨身旁,低声询问:“父皇,下毒之人是否和昨夜的刺客是一波的?”
夙苍墨眸光一转,眉毛微挑:“应当是。”
此时,李公公面色大变,凑到夙苍墨耳边轻声禀报:“陛下,是九品红。”
短短一夜,再次出现九品红,夙苍墨垂下眼睑,不急不缓的拨着杯盖,若有所思。
姜亦依随手拿着一支筷子,在茶水中搅拌,片刻后取出,被茶水浸泡过的筷子已经泛黑,隐隐化为一根木炭,她将筷子递到姜小渊眼前,扯了扯唇角:“这筷子为何会成这样?”
姜小渊沉吟片刻,试探询问:“因为酸?”
“还有呢?”姜亦依将浸泡过茶水的那一头在桌子上轻轻一戳,筷子顿时断了半截,“为何会如此?”
姜小渊紧紧抿唇,一张脸皱在一起,绞尽脑汁思索,片刻后眸光微亮:“这里头有浓酸!”
姜亦依满意的点头,将筷子扔掉,毫不吝啬的赞扬:“看来之前教过你的并没有忘记,不错。”
得到姜亦依的夸赞,姜小渊顿时喜笑颜开,面上却没有丝毫得意的神情。
夙苍墨饶有兴趣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仅仅片刻,这江一一便能将九品红的关键找到,且一个五六岁的奶娃娃都可以看出其中奥秘,这两人当真不简单。
只是姜亦依的这种教育方式实在特别,夙苍墨余光落在夙遥识身上,却见他呆愣在座位上,看着姜亦依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消息传入大宅深处,妇人险些没有将前来禀报的人拖出去乱棍打死,好在有嬷嬷在一旁劝着,这才没有冲动行事。
屋内一片狼藉,地上尽是花瓶碎片,妇人则坐在桌旁,单手撑着额头,平缓着呼吸。
嬷嬷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能用的法子已经都用了,奈何这江一一丝毫没有损伤,这世上怎会有这般人。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之际,房门被扣响。
妇人担忧来人看见屋内的情况,抬眸给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瞬间会意。
将房门开了个缝儿,门外乃是一中年男子,嬷嬷面色微变,连忙唤道:“管家,您怎么来了?”
管家透过缝隙瞥了一眼屋内,见地上一片狼藉,面色如常,似是已经料到此等状况,他收回视线,同嬷嬷微笑点头:“老爷让我转告夫人,最近一段时日便待在内宅,莫要再做糊涂事。”
注意到嬷嬷视线躲闪,管家唇边笑意不减,同她透了个底:“老爷得知昨夜夫人折损了府内十几个死士之后很是生气,但是碍于夫人的身份,只是让夫人在府内待上月余,嬷嬷待会儿好好劝一下夫人,莫要让夫人生老爷的气。”
将话转达之后,管家便快步离去。
嬷嬷合上房门,转身便见妇人面色难看,显然是听到了管家所言。
“夫人,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嬷嬷在妇人身旁站定,意有所指,“待老爷消了气,那江一一定然逃不了。”
妇人合上眼眸,片刻后轻嗤一声:“他这些年可曾为了我儿做过打算?我儿受苦受难吐血不止的时候,他还在那个贱人的房中,如今我只是要处理一个绊脚石,用了一点府上的资源,他就开始变相软禁我。”
嬷嬷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么多年来夫人在府中的确不好过,老爷在夫人这里很少会尽夫君的责任,也难怪夫人心中的怨念这般重。
偏偏这管家还是夫人口中“贱人”的哥哥,自打那女人夺得老爷的宠爱之后,管家在府中的地位越发高,如今就连她见了,也得对他尊敬些。
“这府中可真不是人呆的地儿。”妇人眼角滑过泪珠,咬牙切齿,“定然是那贱人又在老爷耳旁吹枕边风了。”
嬷嬷在一旁听着心中难受,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这府内乱的很,谁知道是不是隔墙有耳,到时给她冠一个编排主子的罪名,重则性命不保。
不多时,房间内再次传来陶瓷碎裂的声音。
日升月落,转眼过去小半月,姜亦依的生活可谓是无趣至极,最初领着姜小渊和夙遥识在京城逛了几日,之后天气愈发寒冷,便是姜小渊这般精力充沛,都变得懒懒散散。
在宫外待了小半个月,在李公公的变相催促之下,夙苍墨总算准备启程回宫。
今日时辰尚早,天还未亮,刚刚到卯时,马车缓缓从宅子内驶出,朝着皇宫而去。
李公公面上急切,暗戳戳的询问:“陛下,是否需要让马夫快些?”
片刻,马车内传出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不必。”
李公公欲哭无泪,如今已是上早朝的时间,倘若不快些,怕是又会耽误一日,到时他又要应付那些多事的大臣,今日实在不知该寻什么借口了。
马车驶入皇宫的时候,李公公按捺不住,再次开口问询:“陛下,今日还需上早朝吗?”
夙苍墨倚在软榻上,闻言换了个姿势,漫不经心道:“那便上吧,推迟至辰时。”
“是,老奴这便吩咐人安排。”李公公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悬起的大石落下,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回到宫中时,卯时已经快过去,李公公连忙安排人为夙苍墨更衣,随即赶往宣政殿。
大殿内,夙苍墨端坐于龙椅上,了无兴趣的听着下方的争论,时不时应一声。
“陛下,臣有一事请奏。”一人恭敬立于殿内,弯身行礼,“如今江山稳固,局势稳定,然后宫空无一人,后位空悬,实属不妥,臣恳请陛下广纳淑女,充盈后宫。”
此话一出,殿内瞬间嘈杂,接二连三的臣子跳出来,乌压压的跪满一片。
夙苍墨气定神闲的坐在上方,眸光冷沉。
李公公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这群臣子真是每日闲得慌,自个儿家中都不一定能不能管好,如今竟然将手伸到陛下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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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请陛下广纳淑女,充盈后宫。”
大殿内只余这么一句话,众位大臣齐声朝着夙苍墨跪拜。
夙苍墨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这辈子还从未有人胆敢向他施压,这帮人真是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便找不着北了。
“来人。”夙苍墨眸光微敛,淡然开口,尽管声音不高,但是殿内就此陷入一片寂静。
两个侍卫应声而去,在后方恭敬的等候吩咐。
夙苍墨的视线落在最先开口的那个臣子身上,眼眸微抬,漫不经心的吩咐:“将他拖出去斩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慌乱,那人更是难以置信的看向夙苍墨,直到侍卫将他拖起,他才反应过来,连声求饶:“陛下饶命,微臣不该多嘴,请陛下网开一面!”
声音逐渐远去,夙苍墨收回视线,淡然开口:“还有谁想要插手这件事?”
跪着的大臣相互对视,皆没有人再开口。
李公公眸中掠过一丝轻蔑,刚刚松一口气,便见左相站了出来,他顿时一颗心提起。
夙苍墨面色无波,眸光冷凝:“左相有何要说的?”
先帝在时,左相已然权侵朝野,六年前夙苍墨肃清朝内奸臣,也仅仅折损左相一半势力,致ʐɦօʊ使他如今在朝堂之上无比猖狂。
“陛下,依臣看,方才您属实冲动。”左相不卑不亢立于殿内,对夙苍墨的威胁毫不在意,“后宫空置已有六年之久,实在不利于江山社稷。”
夙苍墨眸色渐深,他扯了扯唇角:“左相这是在质疑朕?”
“陛下明察,臣绝无此意。”嘴上虽是示弱,面上却丝毫不显,左相不紧不慢的开口,“臣只是尽臣子该尽的义务,为北云国的江山社稷着想。”
“左相口口声声江山社稷,且不知后宫与江山可有必要联系?”夙苍墨把玩着腰间玉佩,难得与他周旋,“这北云国有朕在还不够?非得将你们家中女眷塞进来,朕才能将这北云国的江山守好?”
闻言,众位大臣纷纷跪下,高声齐呼:“陛下息怒。”
左相的面色稍显不悦,本想压皇帝一马,却没想到被化解,他垂下眼睑,片刻后说道:“北云国有陛下在,自然没有问题,只是千百年来从未有过后宫空置的先例,望陛下好生考虑。”
话音微顿,左相继而说道:“且陛下膝下无子,没有储君实乃朝廷大事。”
储君一事,千百年来都是一大重点,关乎国家的未来,故而左相这般讲,夙苍墨也无法反驳。
只是......
恐怕要让左相失望了。
先前未曾将夙遥识的身份公布,实在是他的身子太弱,为了让他安心养病,只得将他捂得严严实实,如今跟着江一一调理了数月,夙遥识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夙苍墨垂眸望向左相,轻笑出声:“这件事情不劳左相费心,朕已然有了储君人选。”
一句话如深海炸弹一般,将众人炸的晕晕乎乎,方才还在讨论纳妃之事,如今竟连储君都有了,这未免有些太快了。
饶是左相浸染官场多年,初闻此言,也不免面色震惊,他不动声色的抬眼望向夙苍墨,见他气定神闲的坐在上头,面上不露丝毫破绽,不免心中一沉。
这般看来,此事应当并非皇帝信口开河,左相紧紧抿唇,深感被人捉弄。
偏偏夙苍墨还往左相心上猛戳,他微微挑眉:“左相如今年岁也大了,既然储君也有了,纳妃一事便不必操劳。”
既然左相都不能插手纳妃之事,其余官员定然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李公公愈发佩服自家陛下,一句话就将左相这个老狐狸的嘴堵住,实在是高。
宣政殿内一片寂静,反倒给了左相思索的时间,他心中一动,抬眸望向夙苍墨,恰巧四目相对。
自打六年前那件事之后,后宫便再无宫妃,况且他在宫中安插着眼线,若是皇帝有临幸女子,那人定然会禀报于他,如今看来,只有那一夜。
左相心下断定,这个孩子定然是女儿的孩子,若是那一夜女儿勾引了皇帝,便能解释为什么皇帝通缉女儿五年。
既是如此,那这储君便流着姜家的血,这至尊之位迟早也是姜家人来坐。
夙苍墨一眼看穿左相的想法,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给李公公使了个眼色。
李公公顿时会意,拔高音调:“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从宣政殿出来,夙苍墨懒散的靠在轿子内,眸光微敛,片刻后沉声吩咐:“命人将小识保护好,莫要让人靠近。”
“是。”李公公连连应声,在关乎小皇子的事情上,他向来上心。
朝中的这些臣子,个个都心眼子多,如今知晓陛下立储,想必会可劲儿打听小皇子的身份,说不定还有不要命的想要对小皇子下手,现在看来,陛下先前的决定实在明智,否则小皇子怕是都活不到这个时候。
御书房内冷冷清清,夙苍墨在宫外待惯,如今在这偌大的宫殿批改奏折,反倒不太习惯。
李公公敏锐的察觉到夙苍墨的兴致不佳,他将斟好的茶放在夙苍墨手边,同他汇报进度:“陛下,方才禀报回来,江先生今日早早地回了宅中,看样子似乎是案件出了问题。”
夙苍墨手上动作微顿,眸光微转:“暗地里派出去的人呢?”
“未曾归来。”李公公侍候在旁,一五一十交代。
说曹操曹操到,堪堪用完午膳,李公公匆匆进来,将一份折子递到夙苍墨手旁,“陛下,这是查到的消息。”
夙苍墨将折子接过,一目十行将内容看完,眸光微动。
将折子合上,夙苍墨顺手扔给李公公,冷声吩咐:“烧掉吧。”
尽管夙苍墨面色不变,但李公公依旧能感觉到陛下心情不佳,他莫名想知道折子的内容,奈何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他只得将心中那抓心挠肺般的感觉压下。
待李公公将折子处理好,夙苍墨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
除却六年前那件事,李公公还未见过陛下这副模样,看来这桩案件涉及的人不简单。
李公公正想着六年前的事,便听见陛下冷厉的嗓音:“朕记得,前往潭州之际,便命你去寻人,如今可有寻到?”
这话仿佛催命符一般,李公公身子猛地一激灵,佝偻着身躯,低声应道:“未曾寻到。”
夙苍墨眉头更是紧皱,一股怒意涌上心头,抄起手边的折子便扔了过去。
大抵是他留了手,折子擦着李公公的脸颊而过,直将他吓得面色苍白,心中不免对手底下那些人啐骂几声,却不敢开口触这个霉头。
这些日子事情颇多,加上夙遥识身子愈发康健,夙苍墨险些忘了还有姜贵妃这号人,若非今日朝堂之上提起立储之事,他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这人。
偏偏想起来之际,又遇上了这档子事,夙苍墨将胸腔内的躁意压下,眸光凌厉:“加派人手,务必要找到她!”
“是,老奴立刻吩咐下去。”李公公不敢耽搁,赶忙去安排人手。
另一头,姜亦依窝在屋内,桌面上放着一张宣纸,上头却勾勾画画着乱七八糟的笔记,正是这桩案件的梳理。
“爹爹,你的字怎也这般丑了?”姜小渊双手托着下巴,视线落在纸上,忍不住撇嘴,“我都险些认不出这些字。”
姜亦依收回思绪,抬手在他头顶作乱,喃喃自语:“这是爹的加密笔记,认不出才是应当的。”
姜小渊顿觉一言难尽,跟着娘亲六年,他还能不了解?娘亲每次想偷懒的时候,字便会变丑,但是从未像今日这般丑过。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姜亦依将宣纸收起,扶额轻叹一声。
姜小渊抬头看去,面上稍显疑惑:“爹爹,你怎的不看了?”
“看不明白。”姜亦依心中烦躁,恨不得将这张纸揉成一团扔进火堆,她起身拉着姜小渊向外走,“带上小识,出去散散心。”
外头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寒风凛冽,刚刚踏出房门,姜小渊便萌生退意,他伸手扒着房门,不情不愿:“爹爹,今日这天儿实在不适合出门,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这天儿倒也没有前几日出去玩儿的时候冷。”姜亦依眉毛微挑,提起往事,“你那日可是冒着被风吹跑的风险都要出去玩儿。”
饶是如此,姜小渊也不愿出门,他眼珠滴溜直转:“爹爹,小识的身子不好,可不能受冻,我们总不能留小识一人待在家中。”
说的的确有道理,但姜亦依实在心中烦躁,前几日调查案件格外顺利,偏偏到了今日死活查不下去,之前查到的线索全断了。
不难怀疑是幕后之人放出的假线索。
正当两人焦灼之际,院外传来令姜亦依格外厌烦的声音,她此时背对着院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江先生兴致不错。”夙苍墨气定神闲的带着李公公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伙计,手中提着食盒。
姜小渊朝旁边挪动脚步,在夙苍墨的角度看来,他完完全全被姜亦依挡住。
“爹爹。”姜小渊朝姜亦依挤眉弄眼,低声说道,“前夫哥又来送饭啦!”所以我们就不要出门了!
姜小渊眼巴巴的看着姜亦依,她倒不是非要出门,只是心中烦躁,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哪知夙苍墨竟然送上门来,非但没有缓解烦躁,反倒心情更差了。
伙计已经将饭菜尽数摆好,同夙苍墨告辞。
姜亦依轻叹一口气,认命的牵着姜小渊过去,同夙苍墨打招呼:“苏大人。”
“江先生似是心情不佳?”夙苍墨的视线在姜亦依面上停留一瞬,迈步进入屋内,“待会儿江先生莫要急着离开,苏某有要事相商。”
姜亦依亦步亦趋得很在他身后,顿时便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敷衍的应了一声,心中却不断思索此事,莫名觉得真相离她已经不远了。
带着这个想法,姜亦依吃饭的速度都比平时快。
大抵是察觉到了姜亦依的情绪,夙苍墨没吃几口便放下筷子,给她使了个眼色,迈步出去。
李公公当即便要跟上,却被夙苍墨一个眼神制止:“你留在这里,照顾好他们。”
“是。”李公公立刻停下脚步,侍奉在夙遥识身侧。
姜亦依将房门合上,转身便见夙苍墨已经坐在桌旁,此时正在查看她做的笔记,她眼皮一跳,正要制止。
夙苍墨轻啧一声:“难怪姜小渊的字迹那般丑,原是随了江先生。”
果然,这个男人的嘴没有一刻是不欠打的。
姜亦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宣纸抽回,皮笑肉不笑:“字迹如何不重要,能看得懂就行了。”
在夙苍墨对面坐下,姜亦依干脆将宣纸折起,空闲之余询问道:“大人想要与我说什么?”
提到正事,夙苍墨收起戏谑的神情,面色严肃:“这起案件,短时间内怕是无法真相大白了。”
此话一出,姜亦依的心顿时沉入谷底,她面色冷凝,语气陡然一沉:“那五年前惨死的孩子就只能这么放下了吗?”未免太不公平!
姜亦依心中有数,夙苍墨应当已经查出幕后之人,不过看样子那人的身份不简单,竟连夙苍墨堂堂一代帝王都会忌惮。
但这并非是那人草菅人命的挡箭牌。
夙苍墨抬眸看向姜亦依,一字一顿说道:“如今还不到时候,等时机一到,必然会还他们一个公道。”
这种话姜亦依听得实在太多了,往往这种话说到最后都会变成废话,受害者没有讨回公道,而加害者继续逍遥法外,实在讽刺。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以及木炭燃烧的声音。
姜亦依不愿在这件事上让步,同夙苍墨无声对峙。
姜亦依鲜少在他面前表露情绪,夙苍墨的视线在她脸上顿住,显然可以看出她的不爽,沉吟片刻,他退了一步,轻叹一口气:“这件事涉及的势力太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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