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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古诗文  时间: 2023-04-18 13:33:56  作者: fangmingy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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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前也如这般,该多好……”
霍城谨勾了勾嘴角,没有接话。
他抬手拂过她的五官,像在一遍遍描绘她的轮廓。
“今日你,很好看。”
慕南意笑道:“再好看,过了今夜就不属于你了。”
霍城谨一顿,拧着眉背过身躺下,情绪不明。
心中的锥刺感跟着脑子里的抽痛接踵折磨着慕南意,她小心轻柔地抬手环住霍城谨的后腰,努力让自己的嗓音平淡无常。
“能告诉我,你喜欢她什么吗?”
“你们不一样。”霍城谨沉声回应。
“哪里不一样?说一说好吗?”慕南意的鼻尖抵着他的后颈,竭力让自己不去在意那蚀骨的疼痛。
冗长的沉默过后,传来了霍城谨低沉沙哑的嗓音。
“她让我想起了,十六岁那年的你。”
慕南意一怔,那刺痛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彻夜无言,直到天亮。
今日,是慕南意和霍城谨相约去官府印章和离之期。
慕南意拿好自己早就整理好的行李,走了出来。
霍城谨靠在马车边等她,深邃眼眸中藏着一抹浓郁的情绪。
“往后,你自己可以吗?”
慕南意怔了怔,若她还有以后,大抵可以吧。
她露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道:“可以的。”
她走到霍城谨跟前,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抱,率先上了马车。
官府。
两人将生辰贴与婚书一并递交上去,不过半个时辰,和离协议便办了下来。
“今定远侯霍城谨与慕府嫡女慕南意平和相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和离书上刺目的字眼让慕南意眼眶涩痛,她敛住情绪将和离书折叠收好,望向霍城谨。
“谢谢你这些年的相伴相知……往后余生,愿你喜乐。”
霍城谨眸光幽深了几分:“你也是。”
再无言,二人心照不宣的转身,向左走向右行。
走了几步,慕南意心底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不甘,她转身叫住霍城谨。
“霍城谨,这些年,你对我真的没有半分爱意?”
她对他一见钟情,自然也希望这个男人能对她日久生情。
霍城谨看着慕南意,声音清晰而又温和:“抱歉,我知你心悦于我,但也知我对你无意。”
他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将慕南意狠狠劈中。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霍城谨从不知晓他的心意,所以他对自己的感情永远都停留在家人或者朋友之上!
慕南意身形晃了晃,差点没能站稳。
“你……何时知晓的?”
霍城谨面色平静:“从一开始,便知。”



    第十章 入土为安

从一开始便知,他只是选择了视而不见。
这一刻,从未有过的狼狈与不堪让慕南意近乎窒息。
“原来如此……”
慕南意转过身,慌乱离开。
不知拐过了多少个巷口,她才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她将包裹中所有和霍城谨有回忆的物品尽数扔进河中,恨不得将脑子里有关霍城谨的所有记忆一同扔下去,连霍城谨这三个字都应该在她短暂的生命中彻底抹去。
“咳咳……”
泪水混着血迹染湿了她的衣裳。
头又开始痛了,这一次的疼痛异常猛烈,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及其费力。
旁边有个好心的妇人走过来,扶住了她:“姑娘,你没事吧?”
慕南意用着最后一丝残力,对着妇人说道:“请您……将我送至……慕府……”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陷入了昏暗。
昏昏沉沉。
慕南意在混沌中睁眼,面前已经是自己熟悉的厢房内。
慕母坐在床榻边,紧闭的双目略显红肿。
慕南意看着慕母花白的鬓角,哑声唤道:“娘。”
慕母听到女儿的声音,立马睁开了通红的眼,轻轻抚摸着慕南意的脸,担忧问道:“头还疼吗?”
慕南意瞬间红了眼,母亲知道她的病情了。
她咬牙说着假话:“不疼……”
慕母哪能不懂,但没有拆穿,并为了缓解她的疼意,转移了话题。
“意儿,嫁入侯府,你幸福过吗?”
慕南意喉头一紧。
她本以为她幸福过,但当霍城谨告诉她,他一直知道自己爱他却视而不见时,她一点都不幸福。
“娘……我好累。”她看着飘动的床幔,答非所问。
慕南意曾对和霍城谨一起生活满怀憧憬,也曾想和他携手相伴直至白首。
但事实让她明白,这只不过是自己一个人的梦而已,现在梦醒了。
慕母上前抱住慕南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累了,就睡一觉,以后再也不会累了……”
此刻母亲的安慰却让慕南意更觉凄凉,她哽咽道:“您后悔吗?生我这个没用的女儿。”
后悔生下她这个和父亲一般早早离去的女儿。
不能尽孝床前,不能陪伴左右。
慕母握住慕南意的手,眼中慈爱的目光未动分毫。
“不后悔,意儿儿永远都是母亲的骄傲。”
慕南意一愣,颤声喃喃道:“谢谢娘。”
……
之后的时间,慕南意的身体每况愈下。
她清醒的时间愈来愈少,几乎陷入了无止境的昏睡之中。
她知道,她就要死了……
这天,慕母搀着慕南意来到庭院之中。
太阳照在身上,慕南意却觉得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寒意:“娘,你……抱抱我吧。”
慕南意轻轻喘着气,呼吸都已变得虚弱艰难。
慕母抱住她,沙哑的声音如羽毛般轻轻荡漾。
“待你见到你父亲后,千万不要跟他顶嘴吵闹,他这人吃软不吃硬,小时候不让你习武,是怕你疼怕你受苦……你爹爹真的很疼你……”
爹爹这个词,在慕南意五岁后,就没了印象。
她气若游丝:“嗯,我一定都听爹爹的……”
渐渐的,她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眼前刺眼的阳光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雾,慕南意靠在慕母的肩膀上,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
侯府,书房。
一地凌乱的奏折公册让冷清的房间显得分外压抑。
霍城谨狭长眼眸布满红血丝,拧眉望着桌上未动分毫的酒壶发呆。
金宝小心谨慎地敲响了门。
“主子,您好几天都没去德臻阁了。”
“出去。”霍城谨嗓音沙哑。
金宝叹了口气,站在门口未再言语。
霍城谨恍惚着,倾身拿起酒壶。
良久,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放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敲响。
霍城谨蹙眉正要训斥,金宝的话却让他倏地止声。
“主子,慕府老夫人到访。”
霍城谨猝地站起身,稳住虚沉的步子走去开门。
“母亲。”他拱手作揖。
慕南意母亲面色平寂,嗓音带着大悲后的嘶哑:“明日,定远侯可有空?”
霍城谨心一紧,莫名的不安如潮水般袭来。
“有空,母亲有何事?”他稳着语调问道。
慕南意母亲抬起红肿的眼眸看向他,一字一顿道:“那来送意儿入土为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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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城谨闻言不敢置信的抬起头。
他眼中的红血丝骤然增加,霍城谨看着慕母,几乎快要站不稳脚步。
“意儿她……”
话到嘴边,他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慕母看着他这副模样,缓缓开口:“意儿与你和离后回到慕府,大夫告知我她患了头疾,已无力回天。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子便是你,我虽知你愧对于她,但我想,她应该是希望你能送她这最后一程的。”
说完,慕母转身便走,只留霍城谨一人立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霍城谨浑身脱力,他跌坐在地上,眼眶发红。
一旁的金宝慌忙上前扶起霍城谨,只见他摆了摆手,说道:“备车,去慕府。”
他一路上浑浑噩噩,想起之前慕南意数次对他说自己命不久矣,他却只当做玩笑话。
到了慕府,霍城谨紧抿薄唇,抬头便看见了府门大开,正中间的,便是慕南意的灵堂。
霍城谨近乎崩溃,他刚要迈步进去,便被一阵女声喝住。
“霍城谨,我不准你看她!”
他抬眼望去,平日里最喜花花绿绿各种衣裳的北茉此时正身着素衣。
她眼圈发红,张开双手拦在霍城谨面前。
“先前意儿同我说了许多,骗我讲是说书先生说的故事,什么女子身患绝症,丈夫爱上他人,我早该明白,除了你,还有谁如此薄情!”
“六年,意儿用六年光阴都没能换得了你的一丝爱意,你现如今凭什么来看她?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这里不欢迎你!”
霍城谨看着极度悲伤的北茉,听完了她的一字一句,只觉得心中更加酸涩。
明明她已命不久矣,自己还做出这般事。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良久,霍城谨道:“让我看看她。”
北茉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气,她不说话,只是抱臂站着,冷冷的望着霍城谨。
“不可能。”
北茉话音刚落,霍城谨却直接跪了下来。
这一世,他霍城谨跪天跪地,跪今上跪父母,今日,他便跪亡妻。
北茉被他动作一惊,眼中有些诧异,却依旧不肯放他进来。
她找来了下人,下命不准霍城谨进灵堂一步。
霍城谨就这样跪在灵堂之前,不声不响。
金宝见天色渐晚,他俯身试图拉起自家主子。
“别动我。”霍城谨冷冷的说道。
他便这样从天明跪到了夜里。
许久,慕母走了出来,见霍城谨跪在门口有些讶异。
末了,金宝将事情的起因缘由说给了慕母,她这才挥了挥手。
“北茉那孩子心直口快,你进去吧。”
“谢谢母亲。”
霍城谨道了谢,起身时有些趔趄。
他上前一步,慕母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
“还有,往后请侯爷莫再唤我为母亲,你我二人缘分已尽。”
霍城谨一愣,眉宇间的悲戚又添一道。
“母亲,不管您现在如何看我,但我霍城谨在此发誓,此生,我只有慕南意一位妻子。”
说完,霍城谨径直走向了灵堂。



    第十二章 信件

半月后。
“主子,您从与夫人和离之后再也没处理过公务。从慕府回来之后便不眠不休,这样可不行啊主子!”
金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霍城谨满脸憔悴,他靠在木椅上,闭眼便是慕南意的一颦一笑。
他与她从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从一开始,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慕南意只是友谊。
大婚当天,他对慕南意说那番话,也只是不想耽误彼此。
六年来,他偶尔也会觉得离不开慕南意,心中也一直把这定义为亲情。
提出和离,只是因为他身中剧毒,他那便宜母亲看不得他,从小便给他下了毒,不过是现在才毒发。
他不愿耽误慕南意,他想让她另寻一个好人家。
可是就在和离当天,霍城谨一夜未眠。
可现在认清楚自己的心意有什么用?
慕南意已香消玉损。
“懦夫。”
霍城谨扯出了一个自嘲的笑,自言自语道。
他看着眼前已经空了的酒壶,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马车上,慕南意要他将酒戒了。
霍城谨伸手拿过酒壶,重重的将酒壶摔向地面。
良久,霍城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起身推开门,外面的阳光刺的他睁不开眼。
“备车,我要去城南商铺。”
金宝见霍城谨终于出了厢房,眉梢都染上了喜色,他连忙答应着。
霍城谨上了马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没过多久,他便到达了城南。
霍城谨下了马车,看着繁华街景,又想起了那日同慕南意并肩同游。
他心中一阵抽痛,不由得的攥紧了手中的编号牌。
霍城谨走进铺子,将编号牌拿给掌柜,一言不发。
“客官稍等,您这编号牌是一年取一样的,小的这就给您去拿。”
他静静的等着,许久,掌柜捧着一件红色喜服与信件出来。
他缓缓接过,倚着柜门打开信封。
上面赫然是慕南意的清秀字迹。
“展信佳。”
“看见这封信件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现如今你应该已经同自己心悦的女子大婚了吧?很抱歉我不能到场恭贺。”
“这喜服,是那日你与我大婚时的那件,你穿完之后便随手脱了,我一直心悦于你,自是收好了好好保管。你这次大婚,对方是你心悦之人,便要好好待她。穿过的喜服莫要扔,要好好收起来,这样她也会开心的。”
“祝贺你们白头偕老,新婚快乐。”
看完,霍城谨的泪已经沾湿了信件。
那件大红色的喜服现如今是如此晃眼。
原来自那时,他便已经开始伤她。
霍城谨捧着东西走出商铺,正要上车,面前却突然出现了北茉的身影。
“你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般模样,难道意儿便会回来吗?”
北茉见霍城谨憔悴的已快要不成人形,眼眸之中有些惊讶。
随后她又十分不屑,若霍城谨当真爱慕南意哪怕一分,结局都不会是这样。
“装模作样,侯爷当真是没必要。”北茉不屑道。
霍城谨不做言语,而下一秒,却有人挽上他的手臂。
“许久未见,环儿对侯爷甚是想念。”



    第十三章 食言

霍城谨还没来得及说话,北茉便开口。
“这就是你要同意儿和离的原因吧?”
她眼中满是愤怒。
霍城谨挣脱苏环儿,没有理会北茉的一字一句,而是对着苏环儿道:“先前麻烦你同我做戏,骗过夫人与我和离,多谢。现如今你我并无瓜葛,谈何想念?”
苏环儿瞬间面露难色。
她没想到霍城谨会当街给她难堪。
而北茉却是皱紧了眉头,问道:“什么意思?你为何要骗意儿与你和离?”
苏环儿看着北茉咄咄逼人的模样心生不快,她上前一步,拦在霍城谨面前。
“你一口一个意儿,你口中的意儿可知侯爷身中剧毒多年?现如今毒素沉积多年,只能靠着我家秘方缓解!侯爷只是不想拖累你口中的意儿!”
北茉闻言一惊,目光看向她身后的霍城谨。
“多谢环儿姑娘的恩情,我知你心悦于我才会帮我这么多,现如今家妻去世,我已发誓此生不会再娶,更何况我的心中一直只有她一人,抱歉。”
说完,霍城谨转身离去。
他不想与任何人去解释什么,说到底,他终究是对不起慕南意的。
霍城谨回到侯府,又进了慕南意先前住过的厢房。
他放下手中捧着的红色喜服,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他将慕南意留给他的信件小心翼翼的收好,回到床榻上。
突然,五脏六腑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而霍城谨的第一反应却是,慕南意那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疼?
他靠在床榻上,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
此时,门外突然传出金宝慌张的声音:“诶……!苏小姐!您不能进去!”
下一秒,苏环儿便推门而入。
她看着神色痛苦却又颓唐的霍城谨,蹙了蹙眉。
“先前我爹和你说的协议,你现在可曾考虑?”
霍城谨看着她,道:“抱歉,容某绝不会为了苟活而娶妻。”
“我以为你会答应我爹爹的,我才央求着他将秘方拿出来给你解毒,原来我只是让你和慕南意和离的一枚棋子!”
“抱歉。”
苏环儿眼眶微红,紧咬下唇。
看着霍城谨憔悴面容,她道:“你就不怕我往后不给你解毒了?”
霍城谨道:“生死有命。”
苏环儿言以至此,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拿给了霍城谨。
“这是我最后给你的东西,你这般绝情,活该承受丧妻之痛!”
说完,苏环儿转身便走,眼泪夺眶而出。
霍城谨看着手中的药丸,却没有吞下。
他偏要感受当初慕南意到底有多痛。
霍城谨拿起书桌上的酒壶,突然动作一顿。
他又想起那时马车上的情景,慕南意让他把酒借了。
而这次,他没有放下酒壶,而是自嘲的笑了笑,随即便打开了酒壶。
霍城谨饮了一口,喃喃自语:“我对你食言,你可要怪我?”
“来吧,我好想对你亲口说一句对不起……清晚……”



    第十四章 莫要担心

慕南意再睁眼时,眼前的画面却让她诧异。
或者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她还能睁眼。
“小姐!小姐你醒了!”
而回答丫鬟的,却是她不解的眼神。
“我这就去通知夫人和老爷!”
慕南意赶到莫名其妙,她下了床,却看见铜镜之中倒映出来的赫然是京城中有名的文墨世家千金许卿!
下一秒,慕南意只觉得头疼欲裂,而等这阵头疼消失时,脑海中却突然涌现了许卿的记忆。
她回到床榻上,看着这并不熟悉的装潢,心中有些欣喜,却又有些惆怅。
慕南意闭上眼,记忆中,许卿是突然发了一场高烧,连着昏迷了将近一个月,许夫人与许老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她睁开眼,回想到慕母与她的点滴。
“重新来过,慕南意已死,那我便做一回许卿吧。”
她笑了笑。
上天对她并非完全不公。
“意儿,你醒了!”许夫人推开房门,神色欣喜的冲了进来。
她听见这声意儿却有些出神。
“娘……”
她出声,瞬间便红了眼眶。
“别怕别怕,娘在。”许夫人神色温柔,将许卿搂进怀中,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晚晚,终于醒了……”
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许卿抬头看去,轻轻的唤了句:“爹爹。”
上一世,她能喊爹爹的机会少之又少。
“醒了便好。”许老爷和蔼的笑了笑。
下一刻,许老爷便招了招手,大夫便立马上前一步搭上了许卿的脉。
半晌,大夫转身朝许老爷说道:“小姐并无大碍,只是……”
“但讲无妨。”许老爷蹙了蹙眉。
“小姐先前可否患过头疾?现在看着已是痊愈,不过近段时间当心莫要受寒。”
许卿一愣。
而许老爷与许夫人更是面面相觑,“小姐从未患过头疾。”
大夫笑了笑:“二位莫要紧张,我只是随意推测。因为小姐的脉听上去像是曾患过头疾,那脉搭在一起,若是未曾有过头疾,那便只是因为感染风寒。”
许卿松了一口气。
“爹爹,娘,我好着呢,莫要担心。”许卿说道。
二人见女儿面色红润,便也不再多说,送着大夫一并退出了许卿的厢房。
翌日。
许卿许久没有感受过不受疾病困扰的快乐,她起了个大早。
推开厢房的木门,外面晨光微露,她却突然想起了霍城谨。
往日这个点,她已经在厨房为他制作早膳了。
许卿摇了摇头,像是要甩开霍城谨三个字。
之前,她为他一往情深,却换来了他六年的视而不见。
她与霍城谨早就一别两宽,现在她是许卿。
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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