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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推荐最火满分小说盛小梨贺漄-主角盛小梨贺漄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3-04-18 22:42:15  作者: qinha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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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小梨这才从人群里穿过去,端了麻沸散给贺漄喝,对方却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手,询问的看着她,盛小梨安抚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抬手舀了麻沸散给他喝。
这药果然是有用的,贺漄喝下去没多久意识便模糊了下去,却仍旧抓着盛小梨的手。
皇帝哼了一声,大概是知道贺漄在想什么,却到底也没有追究,只是看向刘太宁:“贺侯的伤如何?”
刘太宁脸色不好:“回皇上,情况不太好,贺侯这伤拖得太久,想来也不是第一天发热了,这几天只会更加厉害,若是处理不好,说不得会留下什么毛病。”
皇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还这么年轻,怎么能留毛病?尽全力给朕治,缺什么少什么,太医院没有就去找乔万海,朕要他活蹦乱跳的,听见没有?!”
太医们齐刷刷跪了一地:“臣等遵旨。”
皇帝大约还是不解气,目光又落在盛小梨身上,却也只是凌厉的看了她一眼便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刘太宁身上:“这些日子你就留在侯府吧,务必要好好照料……朕记得有个谁擅长调养……”
一个太医连忙上前一步:“臣徐一方……”
皇帝摆了摆手:“你也留下,多用些心。”
两人连忙应了一声,皇帝站在一旁看着刘太宁给贺漄处理伤口,看着他将发黑的血肉再次割下来,然后穿针引线,将伤口一点点缝合。
血布一块一块的扔,血水一盆一盆的倒,血腥味充斥着整座屋子,皇帝似乎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太医们都松了口气,动作越发迅速,终于再次将贺漄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盛小梨也跟着松了口气,抬手又给贺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块湿透的帕子了,贺漄浑身滚烫,可额头的冷汗却一刻也没停下。
“太医,他什么时候能醒?”
刘太宁还记得她,回答的也算耐心:“怎么也得晚上了,其实他睡着比醒着要好一些,等麻沸散的药劲过去,有的他疼呢。”
刘太宁说的是实话,也是意料之中的话,可听起来仍旧锥子似的往人心口里戳。
盛小梨没再说话,只是又给贺漄擦了擦额头的汗。
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寒江急匆匆走进来:“姓陈的来了。”
这个姓陈的,自然说的是陈敬如那个禽兽。
盛小梨猛地抓紧了手里的帕子:“贺漄这个样子不能见客,长公主又在宫里没回来,府里没有待客的人,让他回去吧。”
寒江脸色有些难看:“他裸着上身背着荆条跪在门口呢,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还有一群蠢货起哄要咱们出去。”
盛小梨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陈敬如一定是听说了皇帝来看了贺漄,猜到了皇上和长公主都不会放过他,特意来演戏的,要是他们见了人,不管有没有做什么,这事都算是了了,谁都不好再追究。
可要是不管他,就这么让他在外头闹,明天满凉京就会传满了关于侯府的风言风语,不能伤筋动骨,却着实恶心。
毕竟除了他们,没有人看见贺漄伤的多厉害,他们只知道现在跪在门外的陈敬如可怜。
寒江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眼底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姑娘,怎么办?”
盛小梨看着贺漄,对方在麻沸散的作用下睡得很沉,难得眉头没有皱着,神情也很舒缓,只是惨白的脸色仍旧说明了他现在很虚弱。
“我记得府里有个谢润先生,你去请他走一趟。”
寒江一拍脑袋,这些日子贺漄要去看守城门,侯府的一应对外事务全都交给了谢润,忙的他脚不沾地,的确已经很久没有来主院了,寒江也许久都没见他,险些都要将人忘了。
他急匆匆去了,却没多久就又回来了,盛小梨有些惊讶:“这么快就解决了?”
寒江苦笑了一声:“谢先生是个读书人,对上蛮不讲理的武夫,实在是有力气也没处使啊。”
“人还在外头?”
“在呢,人更多了,谢先生讲了一堆道理,对方只是装傻,摆出一副憨厚的样子来糊弄人,还说先生欺负他读书少,百姓们看热闹倒是不嫌事大,一个个的指指点点,心里不知道怎么说咱们侯府呢。”
“先把人弄进来吧,在外头吵算什么?”
寒江苦笑:“他要是肯进来就好了,这王八蛋是怕咱们真的动手,防着呢,现在就赖在门口。”
盛小梨沉默下来,她想起那天看见的陈敬如拿着鞭子抽贺漄的样子来,那么狰狞狠厉……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些,迟疑许久还是按捺不住开了口:“我出去看的话……合适吗?”
寒江一怔,随即笑起来:“您这是说的哪里话?爷早就说了,以后您就是这府里正经的主子,咱们都听您的。”
盛小梨忍不住看向贺漄,她记得那句话,当初彩雀还特意和她说过,只是当时她满心嘲讽,以为贺漄是色令智昏,眼下再去看,才能看出来几分真心。
“那我便出去看看……寒江,你帮我去找个人,没有他事情怕是不好了结。”
她在寒江耳边说了两句话,对方连忙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盛小梨理了理衣裳,抬脚正要出门,却又忍不住看了眼贺漄,她轻轻走回去,将贺漄露在外头的手放进了被子里。
“彩雀,守好他,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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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你做过亏心事吗
盛小梨到门口的时候,陈敬如正坐在地上哭嚎,他拍着大腿,赤着上身,看起来的确狼狈又可怜,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会公报私仇的小人。
更不像会草菅人命的禽兽。
谢润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抖着手指着陈敬如:“都说了,我家爷连床都下不了,长公主又进宫去了,府里不方便见你,你这般不依不饶是在强人所难!”
陈敬如嚎了一声:“我听明白了,就是侯爷不肯放过我,要找我算账,为了不见我还装病,就碰了几下怎么能下不来床?”
谢润脸色涨红:“侯爷什么时候装病了?你说话要讲证据,怎么能空口白牙污人清白?”
陈敬如瞥了他一眼,哭的越发惨烈:“你说没装就没装吧……只要肯见我就行啊,我老娘七十岁了,孩子才八岁,我真的是按规矩办事的啊,饶我一命吧,饶了我吧……”
谢润全身都抖了起来,却愣是没能再说出别的来。
也或是看出来了不管自己说什么,陈敬如都能歪曲事实,顺带继续抹黑贺漄和侯府,倒不如闭嘴来的好。
可一旦闭了嘴,也就要被人当做是心虚了。
百姓里果然响起了窃窃私语声:“都那么可怜了,也不放人走,心真黑……”
“谁说不是,侯府那么大的势力,非要为难人家。”
“越富贵越缺德……”
谢润脸色涨红:“你们怎么能只听他片面之词?!”
“谢先生,”盛小梨围观片刻,见谢润的确不是对手这才走出来,“府里有些事情要处理,劳烦你回去一趟。”
谢润一愣,见出来的是盛小梨,脸上顿时闪过失望:“我还以为是侯爷醒了。”
盛小梨摇了摇头:“他先前喝了麻沸散,怕是要晚上才能醒过来。”
谢润看了眼陈敬如,素来文雅的人难得黑了脸:“这人不好对付,姑娘还是回去吧,免得吃了亏,大不了喊了侍卫来撵走。”
可若是能这么不管不顾,他又何必被气成这样?
其实对付不了陈敬如这种事,并不能怪谢润,他是谦谦君子,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概他身边的人都光风霁月,并没有这种泼皮无赖似的小人,从未见过,自然也无从下手。
“若是我不成,再请先生去喊侍卫吧。”
她抬脚朝陈敬如走过去,对方显然还记得她,眼睛刷的亮了一下,张了张嘴就要喊她的名字,可犹豫一瞬又咽了下去,大约是觉得眼下他这幅样子,不太适合认识青楼的名妓。
盛小梨绕着他走了一圈,才在他面前站定:“你这幅样子是要做什么?”
陈敬如垂下头,似乎很是忐忑不安,他将背上背着的荆条取下来:“先前不小心得罪了贺侯,特意来请罪。”
盛小梨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荆条,却并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只是仍旧垂眼看着他:“得罪了他?怎么得罪的?”
陈敬如顿了一下,这个问题其实侯府的人该心知肚明的,要是她们理直气壮的嚷嚷出来,他畏惧的答应一声,就算事实如此,也能让人怀疑是侯府在仗势欺人。
可她这么冷静的一问,倒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想起太子给他的密信……
眼下想活命,就只有这一招了。
他咬了咬牙,脸上堆满了畏惧和愁苦:“他不服从调令,我就按照军规罚了他,早知道他这么记仇,我肯定不敢碰……”
“是什么调令?”
盛小梨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陈敬如又被问的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含糊道:“这是机密,不能告诉你……”
盛小梨拉长调子哦了一声,眼见陈敬如因为她的不再追问而松了口气,忽然话锋一转:“既然你不能说,那贺漄也不能说才对,都不能说他有什么理由找你麻烦?”
陈敬如一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干嚎了一声:“他堂堂一个侯爷,就算没有理由,不也还是想踩死我就踩死我?他早就看我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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