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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毅直接咬住她手指。
周恩遇疼得鼻腔内溢出一声哼叫，她想把手抽回来，奈何他咬得实在太用力了。
周恩遇被陆延毅拖去了院子里，她身上的浴袍被扒掉，只剩下了泳衣。
之后陆延毅推着她到了池子里。
池里很暖和很舒服，可眼前多了个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拆吃入腹的男人，周恩遇很难享受这一切。
舌头现在还有点麻，嘴唇也是。
周恩遇缩到了池边，趁陆延毅没发疯的时候和他拉开距离。
陆延毅的阴晴不定一般人真的承受不住，周恩遇正这么想的时候，他又发作了。
陆延毅忽然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赤裸的视线看得人头皮发麻。
周恩遇要站起来躲开，陆延毅顺势按住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伸到水里抓住她的小腿。

周恩遇就这么被他按了回去。

“你……”
哗啦。
周恩遇只说了一个字，陆延毅忽然弯下腰，整个身体钻到了水里，另外一只手也抓上了她小腿。
然后他双手用力，她根本没有踢开他的余地了。
……
周恩遇的身体往后倒，后背贴在了岸上，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气中握成拳头，又舒展开来。
温泉池面玫瑰花瓣随着水波荡漾，春意盎然。
一波又一波涟漪反泛起，不知过了多久才平息。
周恩遇靠在池边，双腿无力地蹲下来，手指扣住了池子边沿。
陆延毅从池里出来，他的头发和脸都湿透了，发丝还在滴水，从落到了下巴，再滴到胸肌。
周恩遇看到他刚刚洗过脸的模样，猛地咬住了下嘴唇。
这个疯子，竟然……
想起刚才的事情，周恩遇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准确来说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地方是放松的。
她现在还站不起来。
陆延毅抬起手来擦了一把脸，睥睨着她，嘴唇动了动：“不想？”
周恩遇：“……”
如果不是软得说不出话，她现在应该已经在骂脏话了。
他刚才费力伺候她讨好她，就是为了用这个问题羞辱她？
真是疯子。
陆延毅从周恩遇的眼睛里看出了不耐烦。
他俯下身靠近她，手指将她锁骨处沾的一片玫瑰花瓣取下来，不动声色地撕碎。
动作危险而性感。
碎裂的花瓣被他扔到池里，陆延毅看着周恩遇的眼睛命令她：“过来亲我。”
周恩遇：“……”
她又不傻，现在过去亲他不是自寻死路么，他现在什么状态她不是看不出。
之前勾他做那些事情是有利可图，现在……
陆延毅：“三秒，不过来我继续刚才的事情。”
周恩遇：“凭什么呢？”
陆延毅：“你先招惹我的。”
周恩遇：“那你就应该记得我为什么招惹你，我要的是你的完全属于我，你现在要和别人订婚了还对我做这种事情，你对得起谁？”
陆延毅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为什么招惹我，说说。”
周恩遇：“我嫁给你。”
“可以。”陆延毅招了招手：“再给你一次机会。”
周恩遇仰起头来看他的表情，他很严肃，说的跟真的似的。
陆延毅：“三秒过了，你没机会了。”
他又一次抓住她的脚踝。
周恩遇被陆延毅带到了岸上，身体正好压住了他的浴袍。
黑色的浴袍和她白里透粉的身体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冲击，陆延毅看得双眼透红，近乎疯狂。
周恩遇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最后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
周恩遇清醒过来往门的方向看，“有人敲门，你冷静一下。”
陆延毅置若罔闻，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过去。
周恩遇不知道是谁敲门的，后来敲门声停了，一旁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
陆延毅抢先一步拿起她的手机，看到屏幕上原野的名字之后，直接给她按了接听。
草。
畜生。
他绝对是故意整她的，挑在这个时候。
原野：“珠珠，你没在么？敲门没动静。”
周恩遇：“在，可能刚才有点睡着了。”
原野：“困了就出来睡，池子里睡觉很危险。”
周恩遇：“嗯，那先这样，我睡觉了。”
陆延毅冷着脸听完了周恩遇和原野打电话，他把手机扔到一边，捏住她的下巴睥睨着她。
周恩遇：“满意了？”
陆延毅：“谎话连篇。”
周恩遇：“否则呢，我要告诉他我在被你羞辱么。”
陆延毅：“羞辱？”
周恩遇：“我没同意。”
陆延毅：“有本事现在下去。”
周恩遇：“……陆延毅你他妈不得好死，畜生一个！滚！”
周恩遇在陆延毅面前很少说脏话，这次被他恶劣的态度逼到了极致，脑袋发热，真心话就这么蹦出来了。
陆延毅可能是习惯了她谄媚的话，忽然听见真话之后怒了，掌心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劲很大，把她的眼泪都打出来了。
陆延毅看到她的泪，呵了一声：“这是你的真心话吧。”
周恩遇已经没时间思考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身体忽然腾空被他抱起来，一路去了卧室。
——
凌晨两点，陆延毅穿好衣服打开房间的门，视线在走廊内逡巡一圈。
这个点，所有人都睡了，外面分外安静。
陆延毅关门走出来，低着头走了几步之后，迎面碰上了周义。
周义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老四，忙完了？”
陆延毅：“……”
周义的视线往周恩遇那间房瞥了一眼：“的确漂亮，难怪有本事让你动色心。”
很明显了，周义在这里等很久了。
陆延毅抬起手抚了一下眉心：“什么时候发现的？”
周义：“你确定要和我在这里谈？”
陆延毅：“去我房间。”
陆延毅带周义回了房间，打开灯以后，周义就看到了陆延毅现在的状态。
恣情纵欲的人对这样的状态再熟悉不过了。
浴袍是皱的，头发是乱的，眼睛里都是血丝，脖子上和胸口处还有牙齿咬出来的痕迹。
周义盯着陆延毅看了一会儿，笑了：“玩得还挺野。”
陆延毅：“……我去洗个澡。”
周义坐在沙发上等陆延毅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才开始审问。
“自己交代还是我来问？”
陆延毅不说话，看样子是不想自己交代了。
周义：“什么时候有撬墙角的癖好了，原野知道么？”
陆延毅：“她和原野没关系。”
周义：“嗯？”
陆延毅：“我和她先认识的。”
周义：“……原野给你俩打掩护？”

第161回难怪你喜欢得紧
周义这种老海王，一下就能参透其中的门道。
不过他好奇：“怎么认识的？”
陆延毅：“纽約回来的那晚。”
周义：“你是说他们给你办践行宴会那晚？你不是先回家了么？”
那天晚上周义也在，他当时陪一个刚泡的模特去纽約走秀，得空去参加了那次宴会。
还没散场的时候陆延毅说身体不舒服，丢下一堆人走了。
周义：“你出去找女人了？”
陆延毅：“……我身体不舒服是因为喝的酒里有料。”
“她下的。”陆延毅简单粗暴做了一句补充说明。
周义饶有兴趣地挑眉：“仙人跳？”
陆延毅摇头。
周义：“那是暗恋你？”
陆延毅继续摇头。
周义：“跟你有仇来索命的？”
陆延毅：“差不多。”
周义：“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
陆延毅不可能跟人有仇，他们周家就更不可能了，三代开始这么正的家风，周义算是家里最反骨的一个了，最多也就是浪荡了些，没在外面结过仇。
陆延毅一条胳膊搭在扶手上，垂下眼睛凝着脚下的地毯陷入了深思。
沉默过后，他终于做出了决定：“我妈当年的手术应该用了她身边人的肾。”
周义原本戏谑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目光犀利了几分：“不是詹语白的？”
陆延毅双手交叠在一起，没出声。
但周义已经从他的表情看出答案了：“有证据么？”
陆延毅摇头。
周义：“如果是真的，这事情可不好办，詹语白有这本事？”
——
周恩遇早晨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快死了，浑身哪哪都疼。
陆延毅一直都不懂怜香惜玉，但昨天晚上比之前更夸张，而且怎么都不肯停。
后面几次周恩遇都是被迫营业。
腰快废了。
周恩遇废了老大力气爬起来去了浴室洗澡刷牙。
看着那一身的痕迹，她只能庆幸现在气温低，而且她带的是高领的针织衫，不至于一出去就暴露。
周恩遇怀疑陆延毅这段时间都没有碰过詹语白，可能是被她和宿珉的事情恶心到了。
然后憋得无处发泄就跑来找她了。
疯狗一条。
周恩遇想起来昨天晚上他趴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五官皱成了一团。
还有他在温泉池的所作所为——她愿称之为交配季的公狗行为。
但她的确也有享受到就是了，毕竟以前都是她给他服务，没想到陆延毅也有这一天。
周恩遇穿戴好以后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开窗户通了下风。
没多久原野就过来找她了。
周恩遇：“你起这么早呀。”
原野：“我得营造一下咱俩晚上睡一起那个感觉。”
周恩遇没和原野说昨晚的事情，特别是听见原野关心她的时候，她还有点心虚。
裴烨桉的那些事情她和付晓芝交代得彻底，但原野一直被瞒着，他还觉得她接近陆延毅只是因为喜欢。
为了这事原野还跟陆延毅正面刚过。
周恩遇越想越觉得挺对不起原野的，但原野和付晓芝又不太一样，目前还不好和他说。
“干嘛这么看着我？”原野被周恩遇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周恩遇：“我觉得今天的你格外地帅气。”
原野：“你这夸得我怪害怕的，说吧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
周恩遇：“做了你要揍我吗？”
原野：“说不好。”
周恩遇：“那我肯定不说啊，我又不傻。”
她狡黠地往后躲了一下，神态和表情活脱脱就是一只小狐狸。
原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拎回来，手在她脑袋上揉了几下。
再开口的时候他声音正经了不少：“我知道你身上很多秘密。”
周恩遇的笑有点僵。
原野：“但我不问你，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再告诉我就行。”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确认一下。”原野把周恩遇的脸抬起来和她对视：“你现在对我好不是演的吧？”
周恩遇：“当然不是。”
“好吧我承认一开始是有一点……但现在绝对没有，我发誓。”周恩遇举起手来。
原野：“那就行。”
只要确定了这件事情，剩下的他暂且都能不问。
周恩遇还是挺意外原野会猜到这些的，怪她把原野想得太简单了，又或者是原野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单纯”的形象，导致她低估了他的敏锐程度。
说不好听点，跟陆延毅混在一起的，哪有真的傻白甜。
周恩遇：“等有合适的时间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原野：“行，饿了吧，带你吃饭去。”
——
周恩遇和原野刚出门就碰上了陆延毅。
他今天换了一件卡其色的毛衣，跟昨天那件款式差不多，刘海贴着额头，看着有种电影海报的感觉。
为什么是海报，因为他只要张嘴就会毁了这张脸。
陆延毅是和徐斯衍一起出来的，周恩遇没跟他俩打招呼，但四个人还是进了同一趟电梯。
有周恩遇在，原野注意力也都在她身上，下楼途中都在给她介绍餐厅里哪些菜好吃。
周恩遇期待地搓搓手：“我都要吃。”
电梯停了之后周恩遇就开心地拉着原野下去了。
徐斯衍用余光看了一眼陆延毅，他脸色很冷，嘴角很僵。
周恩遇昨天晚饭没吃多少，又被陆延毅弄得半死不活，胃像是个无底洞。
桌子上摆得满满当当的，看着完全不像两个人的量。
周若挽着付晓芝的手走过来，吃惊地问：“你们两个吃这么多呀？”
原野：“……她今天胃口有点好。”
“胃口好是你的功劳吧。”周义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暧昧地调侃了一句。
原野也不好解释，毕竟别人觉得他俩是一对，开这种玩笑也正常。
周义调侃完之后往陆延毅那边看了一眼，果然收到了他警告的眼神。
周义笑笑，目光定在了周恩遇身上。
周恩遇双手抱着一个流沙包在啃，两耳不闻窗外事，像仓鼠。
单看周恩遇的言行和外表，很难看出她有胆子对陆延毅来强的。
不过，要是没有这个反差，陆延毅也不会对她这么特别。
他这个堂弟从小循规蹈矩一帆风顺，感情生活白纸一张，遇到这样的女人肯定招架不住。
周义在陆延毅那桌坐下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难怪你喜欢得紧，没见过这样的吧。”
陆延毅：“别胡说八道。”
周义：“你也别口是心非。”

第162回关于郑家
陆延毅不再说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余光又瞟见那边周恩遇在给原野嘴巴里塞东西。
原野张嘴吃得很开心，两人说说笑笑好不和谐。
这一幕徐斯衍也看到了，他扫了一眼就迅速收回视线，刀叉齐上阵切开了盘子里的煎蛋。
这时周义突然说了一句：“原野和他小女友真甜蜜。”
周义就比陆延毅大了一岁，周家这一辈几个兄弟姐妹里，周义周若还有陆延毅三个人是年龄最相近的，从小就走得比较近。
周义第一次看见陆延毅为了一个人失控至此，恶趣味上来了，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侃他的机会。
周义刚说完这话，陆延毅的手机进了消息，是林煜那边查完郑家之后发来了资料。
林煜查了快一周，但发来的资料很有限，郑家内部的一些人际关系语不详焉。
这显然和陆延毅需要的资料有差距。
陆延毅：【就这些？】
林煜：【郑家在港城的势力不容小觑，我能查到的资料有限，靠谱的办法是找熟人打听。】
陆延毅看着林煜的这条消息陷入了沉思。
周家势力范围在北城，港城熟人并不多，调查郑凛叙也不方便去惊动太多熟人。
周义见陆延毅盯着手机发呆，低头瞄了一眼，这一看竟是看到了郑凛叙的名字。
这熟悉的名字让周义漫不经心的面色多了几分严肃。
早餐吃完，周义把陆延毅单独叫了出去，兄弟两人到了酒店后面的空地。
周义的表情难得严肃，陆延毅也随之皱眉：“你这脸色怎么了？”
周义：“你查郑凛叙做什么？”
陆延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
周义：“我刚才看到你微信了。”
陆延毅：“你认识他？”
周义：“……何止是认识。”
谈及郑凛叙的时候，周义的语气明显多了几分嘲讽，还有一股怨气，听起来像是和郑凛叙有仇。
陆延毅被勾起了好奇心，他以前没听周义提起过郑凛叙这个人：“有过节？”
周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查他什么，不如直接问我。”
他对郑凛叙的了解可比一般人多得多。
陆延毅：“关于郑家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于是后面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周义都在跟陆延毅说郑家的事情。
周义知道的比林煜查到的多的多，也超乎陆延毅的想象。
郑家祖上一直在港城，世代都做海运生意，到郑凛叙父辈时产业转型，曾经有过一段颠沛流离的日子，据说郑凛叙的兄长就是在那个时候出事的。
郑家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郑凛叙在三个儿子里排行最小，但却是手段最狠的一个。
陆延毅：“郑凛叙他大哥出事是指？”
周义：“被仇家算计了。”
“郑家做海运生意的时候几乎垄断了港城所有的产业链，得罪了不少人，他们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的人当然不会少。”周义和陆延毅分享自己知道的情况：“当时郑凛域带着妻儿出去旅行，在高速上出了车祸，送到医院不久人就没了。”
陆延毅的目光忽然犀利起来：“郑凛域的儿子呢？”
周义：“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郑家找了很多年一直没找到，应该早就死了。”
陆延毅：“出事的时候郑凛域的儿子多大？”
周义：“可能也就三四岁的样子，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儿子？”
三四岁。
陆延毅按周义说的时间推算了一下，郑凛域儿子的年龄和裴烨桉是差不多的。
他曾经的猜测也在这一刻得到了认定。
陆延毅：“我妈移植的那颗肾，应该就是他的。”
这回轮到周义愣住：“你说什么？”
陆延毅这次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跟周义说了。
他现在需要一个人和他一起调查，周义了解郑家，了解郑凛叙，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詹语白那边即便防备也猜不到他，周义常年不在北城，也从不插手周家的事情。
昨天晚上周义就知道了一些詹语白和周恩遇之间的过节。
周义对詹语白向来谈不上喜欢，他性子桀骜不羁又一身反骨，詹语白这种性子是他最看不上的那类人，特别是在她用手术的事情道德绑架之后。
也就是陆延毅这种对感情无欲无求的人能接受这种事情。
周义当时还问过他为什么会同意，陆延毅的回答是：“我无所谓。”
虽然周义一直觉得詹语白这个人心机深，没有表面上表现得那么良善，但在得知她和宿珉勾结在一起、取走别人的肾害死对方、甚至还有可能在以慈善的名义做人体实验的时候，周义还是免不了震惊一把。
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周义：“祸不及老人和孩子，她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牢底坐穿都不够。”
陆延毅没说话。
周义：“你有证据了？”
陆延毅：“上次去跟了一下福利院的人，没什么收获。”
周义：“这种事情他们肯定做得隐蔽，再说了，詹语白要在你面前维持人设，必定得留一手。”
陆延毅再次沉默。
周义：“你和她订婚也是计划之一？我说呢，之前提这事你一直不给明确答复，这次这么果断把日子定下来了。”
陆延毅：“结束你去我那一趟，我把手头的资料给你。”
——
陆延毅和周义回去的时候，包厢里正在打牌。
周恩遇拿着牌，原野坐在她身边指挥，他说什么周恩遇就听什么。
原野：“出这个，这招叫田忌赛马。”
周恩遇按原野教的办法出牌，很轻松就赢了一局，喜不自胜。
她捧着筹码笑得眼睛都弯了：“我赢了诶，军功章上有你的一半。”
原野：“还打么？有我在不会让你输。”
这句话传到陆延毅的耳朵里，他只觉得十分刺耳。
陆延毅走到徐斯衍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徐斯衍起来把位置让给陆延毅。
于是这次牌局成了陆延毅、周恩遇和燕北三个人的对决。
周恩遇瞄了一眼对面的陆延毅，狗东西面无表情地摸着牌，还真有点赌神的意思。
周恩遇打牌是个菜鸟，她只知道规则，毫无技巧可言。
周恩遇小声问原野：“能赢么？”
原野：“能，你听我的。”
周恩遇听着原野的要求出牌，两人全程都在咬耳朵。
但最后还是输了。
“王炸。”陆延毅扔出最后两张牌，宣告了这一局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