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风吻过玫瑰(梁惜宋鹤卿)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热风吻过玫瑰)最新章节
分类: 作文
时间: 2023-05-01 14:52:52
作者: fanbeibei
“哥,咱不是说好了等拍完这部戏吗!”梁惜将提包挎在花花脖子上,撩起脸侧的发丝,眉眼弯弯的说道,“哥哥你竟然养白虎,还说它很温顺,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一定得说你胡说八道。”
云绥“嘁”了一声,“小虎比你家花花温顺多了,就是一只大猫,整天哼唧唧的让人摸。”
“咦,哥哥这么说的话,那我对小虎的期待值直接拉满。”一只哼唧唧的大猫,很难让人不心动的好嘛!
与此同时。
遥远的特尔圣洲,圣爵城堡。
两人口中的小虎正懒洋洋的趴在客厅里,棕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蜷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嘴角还流下几滴可疑的液体。
客厅里的佣人们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对此一幕熟视无睹。
沙发上。
梁木晴一身棉麻白裙褶皱不堪,长发凌乱披在左侧胸前,姣好的面容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这副娇弱的姿态,真是我见犹怜。
“小..小虎,我对你..没有..没有恶意,你放过我,让我回去好不好?”梁木晴颤抖着声音,哽咽不止。
她今天就是闲着太无聊,想在城堡里四处看看,谁知道就走进了小虎的房间里,她还没看清屋子里有什么,小虎就嗖的一下蹿出来,将她扑到在地。
张着血盆大口就朝她脖子咬下来,好在奈哲尔出现的及时,喊住了它。
可因此小虎也盯上了她,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那虎视眈眈凶残的眼神,简直能吓死个人。
这不,梁木晴本想在客厅里看看电视,不知道小虎就从哪蹿了出来,垂涎欲滴围着她转圈圈。
她还不能动,她一动,小虎就呲牙。
她求助客厅里的佣人,佣人却说小虎只听绥爷和奈哲尔管家的话,绥爷不在,奈哲尔管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梁木晴就只能瑟瑟发抖的坐在这里两个小时。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说话声刺激到了小虎,小虎猛地一下站起来,竖着尾巴,慢悠悠的朝她逼近。
梁木晴从它眼睛里看出了一句话,她就是它的午餐!
“你你...你别过来,我是你主人的妹妹。”梁木晴惊恐的悄悄移动着身体,“小虎,你要是..要是伤了我,绥爷没准会宰了你,你别冲动!别....啊..”
惊恐的尖叫声冲刺屋顶。
小虎猝不及防的一跃而起,张着大口,尖锐的獠牙毫不留情的咬住梁木晴抱着脑袋的手臂。
它脑袋一歪,顿时撕扯下一块血淋淋的鲜肉。
“啊!救命啊!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梁木晴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无比苍白,鲜血从她上手臂哗啦啦的往下流,啪嗒啪嗒滴落在洁白的沙发上。
闻到血腥味的小虎彻底发狂,囫囵咽下那块对它来说不值一提的小肉片,张口对着梁木晴又是一口。
梁木晴这次反应很快,但再快也无用,腿上还是没撕咬下来一块肉。
佣人仿佛听不到声音,看不见画面,就那般一动不动的站着。
“吼!”小虎叫了一声,大爪子踩在梁木晴肚子上,嘴里的鲜血滴落在梁木晴脸上。
身形体力悬殊,梁木晴完完全全是要被活吃的份。
小虎又张开了嘴,眼看又要咬下去,奈哲尔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白虎,你现在不能吃她。”
话落,白虎松开到了嘴里的肉,不满的看向奈哲尔。
“吼!”它抬起爪子,使劲拍了两下。
仿佛在问为什么不能吃!
奈哲尔整理着燕尾服,不带感情的目光从发抖的梁木晴身上扫过,淡淡开口,“你吃了她,绥爷会生气。”
“吼!吼吼!”小虎气呼呼的抬起爪子朝梁木晴扇了一下,继而跳下沙发,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的血迹。
奈哲尔吩咐佣人,“去带白虎刷牙,带梁小姐去包扎。”
“是。”木桩一样的佣人终于有所动作。
梁木晴被人托起,昏睡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云绥为什么还不回来!
——
再说焱国。
到了休息时间,梁惜回房洗漱,刚走进浴室,男人便随后跟了过来。
她停下脚步,扭头看去,只见男人手里拿着一个跟昨天一样的粉色盒子。
......
“小佛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145章 不做佛陀,做狂徒
看着男人朝自己走来,梁惜下意识的向后退。
宋鹤卿伸手搂住她的腰,随手将盒子放在洗手台上,眸底带笑,嗓音温和,“衣服。”
“衣服?还是昨晚那种衣服?”梁惜目含警惕的看了眼盒子,环抱住他的腰身,一脸认真的说,“宝贝儿,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去苏城,今晚真的不能再来了!”
“我今天天亮才睡觉,现在还困着呢。”
咕哝软语似是撒娇。
宋鹤卿低头吻了吻她甜软的唇,温沉的嗓音格外蛊人,“泱泱误会了,我只是想提前把衣服拿过来而已。当然,如果泱泱想,我们可以继续。”
“不要!”梁惜退出他的怀抱,不轻不重的推着他向外走,“我要洗澡,你去床|上等我。”
宋鹤卿倒退着向后,走了两步,蓦地攥住了胸前的小手,继而弯腰将梁惜横抱了起来。
“一起。”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不容置喙。
梁惜靠在他怀里,毫无形象可言的翻了个白眼,“不许闹我。”
“嗯,好。”如往常一般,他应的真诚。
但梁惜却知道,这句警告根本就是如同虚设。
水声潺潺,浴室里烟雾缭绕。
梁惜慵懒的斜靠在窗户下的小榻上,手里把玩着刚刚从宋鹤卿手腕上扒下来的佛珠,脸上挂着两抹酡红,眯着眼睛,目含欣赏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不要放玫瑰花瓣,放几滴红色玻璃瓶里的精油就好了。”
宋鹤卿闻声放下手里装满玫瑰花瓣的竹筐,抬手拿起置物架上的红色玻璃瓶。
“这个放五滴,然后蓝色瓶子里放三滴,绿色瓶子里放三滴。”
这些不同功效的精油是家里新来的美容师特意调配的,梁惜虽然没觉得有什么滋养肌肤的功效,但好在这些精油的花香味很让她喜欢。
她没住进来以前,这间浴室可以说有些空旷,她住进来以后,哪里都摆的满满当当。
怎么说呢...
每当看见两个人的东西混在一起时,她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还有她以前说不清道不明,最近才明白这股情绪叫什么的幸福感。
“泱泱,白色瓶子不要吗?”男人轻柔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绪。
梁惜摇摇头,“不要。”
闻言。
宋鹤卿侧目看向她,“泱泱。”
“嗯?”
“苏城离千城很近,得了空,我带你去千城去看看那两座玉石矿。”宋鹤卿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袖口,温声道,“爷爷给你的那座宅子也在苏城,拍戏的时候就不要住酒店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拍完戏,我去接你。”
“对哦,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梁惜将佛珠放在小榻上,起身关掉水龙头,转过身,脸颊猝不及防的贴在他胸膛,揉了揉撞疼的鼻尖,梁惜哀怨的瞅他一眼,“宋鹤卿!你靠近我怎么都不说一声啊!”
“你不知道本殿这张脸很值钱嘛!鼻子给我撞塌了怎么办?不漂亮了怎么办?”
“不漂亮也喜欢。”宋鹤卿低笑了声,轻轻捏了捏她鼻尖,随后脱下衬衣随手扔进脏衣篓里,又说,“明天要带棉棉一起去苏城,老爷子晚上派人去接她。”
“好。”梁惜应了声,抬手准备解开旗袍盘扣,不料男人那双修长的手率先放在了她领口的盘扣上。
见此,梁惜也落的轻松,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从窗户吹进,浴室里弥漫起一股醉人的花香。
梁惜侧目朝窗外看去,不知何时,前花园里多了盛开的鲜花,隔开园林与前花园的那一道月季花墙,足有七八十米长,墙下隔了几米遍地都是盛开蓝色绣球和挂枝的黄白木香花。
从正厅而入的两条鹅卵石小道两旁是乱中有序的百余种不同颜色的鲜花,棋室外的那片竹林依旧郁郁葱葱,环形池塘里几株睡莲含苞待放。
忽而,小花从凉亭里蹿了出来,嘴里咬着一条红白相间的锦鲤。
小家伙左看看右看看,似是确定周围没有人,这才一溜烟儿跑到池塘边,将嘴里已经咽了气的锦鲤放进水里。
锦鲤漂浮在水面上,小花高兴的跳了两下,然后昂起头,嚎了一嗓子。
很快就见丁管家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梁惜隐约看见丁管家又是拍大腿又是跺脚,还是将死去的锦鲤捞起来,指着小花数落了一番,最终带着蹦蹦跳跳的小花不知去了哪里。
宋鹤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寡淡的眉宇间多了一丝笑意,“泱泱,梁小花越来越聪明了。喜欢吃烤鱼,又讨厌丁伯一直追着它骂,就偷偷把鱼捞上来,等身上的水分干了,在把鱼放进去。”
“这样丁伯也不好骂它。”
小家伙也不吃普通的鱼,就对血红龙和锦鲤情有独钟,家里最早的一批鱼早就死的干干净净,丁伯每隔半个月就得新买一批鱼。
就是一般有钱人也经不住小花这么造。
得亏小家伙进了宋家,要是在唐家,估计唐年就得哭天喊地了。
梁惜闻声笑的花枝乱颤,踮脚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小花是我的狼,不聪明能行嘛!还好花花不调皮,不然家里的东西都得让它们俩造完。”
“好了,快洗洗去睡了。”
偌大的浴缸里容纳|两个人也很宽敞,水漫过肩膀,氤氲在空气里的雾气沾着水汽。
梁惜卷翘的长睫上挂着水珠,如春花乘露,娇媚的难以形容。轻眨一下,水珠掉落在男人精瘦白皙的手臂上。
“泱泱。”宋鹤卿喉结滚动,长指捏着她削瘦的下巴,迫使她偏过头来。
小殿下的肌肤白的晃眼,眉头一点朱砂流光溢彩,澄澈的星眸里落着点点碎光,轻咬着樱唇像是唇齿间衔着娇艳欲滴的桃花瓣,眼波流转间,她轻轻眨一下眼,就能让他脑海里止不住的轰鸣。
妖精..
美的张扬,张扬到让人想要弄坏她,却又不舍。
宋鹤卿觉得自己中了毒,中了一种名叫梁惜的毒,一旦沾染上就再也不想祛除。
在小殿下面前,他不是高坐云台的佛陀,是尘世间想与她|缠|绵到不眠不休的狂徒。
146章 温柔和偏爱只对小殿下一个人
男人凶狠又满是占有欲的吻突然落下,女孩儿眸底闪过一抹惊讶,随后微张着樱唇,给予热情的回应。
月色如玉,空气中的花香愈发浓郁,云朵遮住了月光的半边小脸,增添了几分幽深。
男人寡冷的眉目和幽暗的凤眸被深沉的|欲|望所填满,目光灼热到让人心头一烫。
...
结果就如梁惜所想的那般,男人那句“好”,确实是如同虚设。
昏昏沉沉的攀着他的脖颈,躺在床上的那一瞬,快要散了架的四肢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泱泱。”男人轻而暗哑的嗓音在耳边不真切的响起,绵软的大床|轻微|晃动,沉浮间,梁惜极力睁开眼睛,轻轻推搡了下他的肩膀,咕哝骂道,“宋鹤卿,你个...禽兽!”
盈盈翠绿的佛珠在女孩儿纤细的手腕上发出叮叮当当碰撞的声响。
“嗯。”宋鹤卿攥住她的小手,眸光晦暗,长指抚过微凉的佛珠,指尖寸寸向上,而后低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在梦里,又像是在现实,听他温柔而诚挚的嗓音在耳边徐徐响起——
“泱泱,我们结婚好不好?”
梁惜皱了皱眉,喃喃呓语的话语声含糊不清。
宋鹤卿低低笑了声,水珠顺着他冷峻的脸部线条滑落至下颌,最终落在女孩儿细腻宛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缱绻的眸光始终黏在女孩儿俏媚的小脸上,未曾离开片刻。
眸底蕴着无人可见的爱恋与痴狂。
晨光微熹,万物初醒。
虫鸣声窸窸窣窣,翠鸟啼叫,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折射在黑色的床被上。
小脸埋在男人怀里的女孩儿睡意沉沉。
枕头下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宋鹤卿睁开凤眸,一抹不悦在眸底转瞬即逝。拿出手机,看到是多肉打来的电话,他毫不犹豫的摁下挂断键。
小殿下的手机没有密码,他打开微信,点开多肉的对话框,简单敲下四个字,【在睡,等着。】
收到消息的多肉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陷入了沉思。
这口吻明显不是惜惜,真是受宠若惊,想不到宋先生竟然还会给她回个消息。
唔。
等着就等着吧,在工作和干儿子之间,她无条件选择后者!
梁惜其实已经被手机震动声吵醒了,眯了半小时,她努力睁开眼睛,打着哈欠轻轻踹了宋鹤卿一脚,“抱我去洗漱。”
“再睡一会儿。”宋鹤卿鼻端萦绕的是女孩儿身上独有的浅淡花香
梁惜摇摇头,“车上也能睡,不能让全剧组的人都等着。”
宋鹤卿无奈叹了口气,起身将她横抱在怀里,小殿下的事业心很强,虽然会时不时的喊累,但从不会真的撂摊子。
而且,他给小殿下的那张黑卡,小殿下一次都没用过。
——
洗漱完,梁惜精神了一点,小佛子昨晚似乎是给她抹了药,身上没那么疼,痕迹也不重。
不过,小佛子是不是说过什么?
感觉像是在梦里,算了,她也不记得是什么话了,还是不问了。
换上一件墨绿色长裙,梁惜窝在软塌上,目光扫过鞋柜,懒洋洋的抬手指了一双五厘米的米白色碎钻高跟鞋。
“泱泱。”
梁惜开口打断他,“今天不想穿平底鞋,就想穿那双。”
闻言。
宋鹤卿无奈将高跟鞋拿了出来,走到软榻前,他蹲下身,动作轻柔又自然的抬起她的玉足,为她换上鞋子。
宋家主永远只为一个人低头,只为一个弯腰,只为一个屈膝,只对一个人温柔。
所有的偏爱和例外。
只对小殿下一人。
梁惜哈欠连连,抬手拿过桌上的玉簪,随手挽起长发,然后斜躺在软塌上看他换衣服。
美男浑身上下都带感,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
宋鹤卿从衣柜里拎了一件衬衣出来,梁惜本以为是黑色,但晃过阳光的那一瞬,她才看到,原是一种墨绿近乎于黑的一种颜色。
梁惜低眸扫了眼自己的身上的裙子,唇角渐渐翘了起来。
这件深墨绿色的衬衣与他平日里穿的禁欲感正装款式不同,这件衬衣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他凹凸分明的性感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衣摆扎进深灰色西装长裤里,坚实的肌肉被包裹其中。
男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不在欲望里时,永远都是一副淡漠无波的神情。梁惜每每看见他这样,都觉得心痒痒。
随后,梁惜又见他拿出首饰柜里的金丝眼镜戴在了脸上。
又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
两人一同下了楼,棉棉和云绥已经吃完了早饭。
小丫头一看见梁惜就粘了上去,一口一个嫂嫂,小奶音甜的不得了。
云绥扫了眼宋鹤卿身上那件与自己风格相符的衬衣,嫌弃的冷嗤了一声。
有那么一瞬,派恩觉得,自己可能又要去重新为自家爷准备新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