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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妗音傅辞最新章节小说-玉妗音傅辞无广告免费阅读

分类: 作文  时间: 2023-05-04 11:10:35  作者: pansh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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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腾地一声,划破寂静。
玉妗音正倚在傅辞怀里,已经有些瞌睡了,听到这动静,往窗户那边看,但见有一闪一闪的光。
“是不是放烟花了?”
傅辞眯开眼看了一眼,“嗯。”
“我想看。”
隔壁屋里已经云收雨歇了,其实时间也不长,玉妗音暗暗想。见傅辞懒得动,她掐了他腰一下,很用力的。
傅辞正犯瞌睡,在玉妗音怒视下,不大情愿的起身,将她拉起来,再来到窗前。
窗子推开,一阵寒气窜进来,冷得傅辞打了颤,从旁边罗汉床上拿起大氅,给玉妗音披上了。
潋滟湖岸边正在放烟花庆祝万寿节,在湖中画舫是最佳观赏点。玉妗音看着漫天绽放的银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那点点的光都盛进了她的眼眸里。
她看烟花,傅辞看她。
“好美!”玉妗音忍不住赞叹。
傅辞撇嘴,“美吗?”
“世间最美的风景。”
傅辞低头亲了玉妗音侧脸一下,“你说是就是吧。”
快五更的时候,画舫靠岸,傅辞起身匆匆将皇上送回宫里,再折返回来接玉妗音。
此时东厂和宫里的人都已离开,玉妗音她们下船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双脚刚落地,乞丐慌里慌张的跑来了。
见到玉妗音还吃了一惊,但也没顾上多问,转而把傅辞拉到一旁,不知说了什么,傅辞脸色大变。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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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叹着气走过来,“夫人,我送你回家吧。”
玉妗音望着傅辞离开的背影,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了?”
乞丐又叹了口气,“肃平王携全家天未亮出城往西州去了。”
关于朝堂上的事,玉妗音知道的并不多,但她记得上一世肃平王镇守西州,新皇登基后,几次召他进京,他都没有理,最后成了大荣的内患。
直到她死前,肃平王府一直雄踞西州,俨然成了一方霸主。
“谢子轩在东厂酷刑之下曾画出一张画像,说当年他们遭遇北金劫粮草时,他看到了这人的脸。”说到这里,乞丐看了玉妗音一眼,通过她神色,判断傅辞有没有跟他提起过此事。
玉妗音看出乞丐意图,摇了摇头,“傅辞没有跟我说过。”
乞丐扒拉一下胡子,继续说道:“通过调查这人,我们发现他是振威大将军李朔的手下,继而查出李朔和北金在北征之前就开始暗中勾结了,而李朔是肃平王的老部下。”
玉妗音猛地顿住身子,看向乞丐:“所以肃平王也私通北金?”
“肃平王这个老狐狸,老谋深算,藏得很深,我们暗中查了很久,并没有查到确凿的证据,只能先将肃平王府围起来,防止他们有其他动作。但一网兜下去,跑了一条大鱼。”
“陆长安!”
乞丐沉了口气,“对,他跑了。”
“可他……他能做什么?”
一个文弱书生而已,况他和肃平王父子感情淡薄,即便肃平王有什么重要的交代,也不可能让他去完成。
“在皇上还是皇子时,因为母妃出身不高,一直被先皇忽视,被其他皇子欺负。后来他的母妃因病去世,他在宫里更加孤苦,这时候是两个太监一直护着他,一路披荆斩棘坐到皇位的。这两个太监,一个是上官胥,如今的东厂督主。还有一个是张謇,他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直到前年生了场大病,皇上体恤他,让他在武侯府养病。虽然碍于礼制没有敕封,但武侯府那金字牌匾可是皇上亲书的,他也就成了位高权重的武侯。皇上因少年时的经历,只信任两个人,一个是我们义父,另一个是武侯。”
东厂督主手段狠辣,举世闻名,而这个武侯,玉妗音仔细想想,真没听说过。
“武侯常去深山里的无常道观静修,不怎么回京,但并不是说这人真正与世隔绝,不慕权势了。皇上养了一支夜狼军,这支军队无影无形,但在皇上需要的时候,可迅速集结,而皇上把这个秘密武器交到了武侯手里,足可见皇上多信任他。而这武侯与肃平王交好,肃平王被困后,便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自然不会束手就擒,而是写了一封信给陆长安,让他带着去找武侯求救。”
玉妗音心下一紧,所以傅辞并不是无缘无故要杀陆长安。
“武侯回京,偷偷带皇上去了旖月阁,让皇上见到了那个与傅辞母亲长得极像的女人。皇上色令智昏,竟然听从武侯的建议,同意放肃平王回西州镇守。皇上将会在今日早朝是下召,而武侯提防着东厂,让肃平王府先一步离京了。”
玉妗音皱起眉头,“傅辞为什么一直揪着肃平王不放?”
乞丐看向玉妗音,眸光陡然锐利,“当年皇上下令诛杀傅大将军一家,而执行命令的人就是肃平王陆直。”
玉妗音身子晃了一下,而她将陆长安藏起来,间接的帮了肃平王,帮了这个傅辞的杀父仇人。
回到家里,天已经大亮了。
乞丐还有事,护送她回来就赶紧走了。
玉妗音回到西屋,正望着窗子怔怔发呆的时候,张大娘进来了,小声跟她说道:“张琪让我告诉夫人,说是您让他藏起来的那个人,他回来了。”
玉妗音心神猛地一震,却又一下陷入了迷茫中。
上一世,陆长安救过她。
这一世,陆长安也救过她。
上一世,陆长安对她情深义重。
这一世,陆长安对她也用了情。
她该告诉傅辞吗?
不,傅辞见到陆长安会失去理智,会杀了他。
可若不告诉他,他……他若知道了,不会原谅她吧。
这样纠结了一天,等到天快黑的时候,让她防不胜防的竟是陆长安亲自登门了。
而陆长安前脚刚进门,二人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后脚傅辞就回来了,当下脸色阴沉下来。
傅辞冷嗤,“陆世子,肃平王仓皇西逃,怎么把你舍下了?”
陆长安微扬起下巴,面对傅辞时,有不屑有厌恶,但碍于教养,并没有表现太多。
“父亲镇守西州多年,荡平外患,保天下太平,他是个大英雄,行得正坐得端,若非被你们这样的奸佞小人诬陷,何至于如此,还好皇上英明,我们肃平王府才没有被你们所害。至于我,我是自愿留下来的。”
傅辞挑眉,“哦,不怕死啊?”
陆长安看了玉妗音一眼,继而挺直腰杆,“死有何惧,但我不能连累玉姑娘。”
玉妗音闭了闭眼睛,陆长安是为了她留下的。
傅辞啧啧一声,“你二人还真是情深义重呢。”


第一百四十二章他恨她
傅辞嘴角带笑,但眼里却是杀意凛冽。
许是太紧张,玉妗音觉得后背都被汗打湿了,一阵北风吹过,脊背发寒。
她咽了一口口水,试图平复傅辞的情绪,“你和肃平王的恩怨,陆世子并不知晓,他只是在帮自己的家人……”
“你怕我伤他?”傅辞笑着转头问玉妗音。
“我们只是朋友。”她心口发颤道。
“如果我杀了他呢?”
“不!”
“我杀了他呢?”
玉妗音摇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傅辞眸色陡然一声,同时提剑出鞘,朝着陆长安刺了过去。而陆长安也有防备,连忙躲过这一招,但接下来招式更加凶猛,更加凌厉,不过几招就接不住了,顷刻身上就落了好几道伤,血染红了素衣。
傅辞眼里杀意浓重,透着肆虐的疯狂,手中长剑带风,招招直击要害。
陆长安真的会死!
玉妗音瞪大眼睛,见傅辞已将陆长安逼得退无可退,只待一招毙命。
“子衿!”她声音颤抖的喊了一声。
立时,子衿伶俐的跳出来,接住了傅辞那一招,并迅速与之缠斗在一起。
玉妗音赶紧跑到陆长安那儿,一开口嗓子都哑了,“快,快跑!”
陆长安摇头,“我已经连累白家一家六口为我丢掉了性命,不能再连累你了。”
“他不会伤我的!”
“他就是个恶鬼,没有心,没有感情的。”
玉妗音跟陆长安说不通,只得赶紧推着他往外走,而这时子衿已经接不住了,稍一露出破绽,傅辞已经杀了过来。
玉妗音惊慌之下,只得伸开双臂护住陆长安。而傅辞眼底猩红,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但见是她,瞳孔猛地一缩,还是赶紧收剑,堪堪避开了。
而子衿趁着这个功夫,一脚将傅辞踢开,同时不小心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
血,瞬时染红了他半条胳膊。
玉妗音一下愣住,但看傅辞怒目圆瞪,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只得赶忙让子衿带走陆长安。而她扑上去抱住傅辞,阻止他追击。
“玉、妗、音!”
“你冷静一点,杀了他也没用的!”
“你他妈给我让开!”
“我不光是为了他,也是为了你,杀了肃平王世子,依照律法,你也是死罪!一命赔一命,你让我们娘俩怎么办!”
傅辞推开玉妗音,一剑指向西边的院子,“他曾住在那儿,与你一墙之隔。”
玉妗音向前一步,而傅辞退后一步,同时用剑指向她,“你们俩早已互通情意,约定三生了吧?”
“傅辞……”
“玉妗音,你可真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儿子喊他爹?让儿子认贼作父,玉妗音,你他妈真能干出这种事来,你有心没心?”
玉妗音皱紧眉头,之前她确实打算将孩子托付给陆长安,所以傅辞这句话也没错。
但她那时确实不知道肃平王杀了傅辞的家人。
此刻傅辞神色癫狂,已经没有理智了,玉妗音试图跟他解释,他也根本不听,嘴里反复念叨着:你真狠!你真狠!
“你胳膊受伤了,我先给你处理伤口。”玉妗音试着跟傅辞沟通。
而傅辞看到自己胳膊上的血,神色突然一肃,“当年正是肃平王设计诬陷我父亲通敌叛国的,而后领皇命杀我傅家上下三十口人,今日肃平王顺利离京,我再想报仇,已经没可能了。”
玉妗音身子颤动着,“不会,还有机会。”
傅辞看向玉妗音,眼底没有先前的疯狂,只剩下瑟瑟寒意。
“玉妗音,偏偏是你!”
这一刻,玉妗音能感受出来,傅辞恨她。
所有的解释都没用,他不会听,只认定一个结果,她帮了他的仇人。
眼看傅辞离开,风也陡然大了起来,像是要下雪了。
谨烟上前扶住她,担心道:“姑娘,咱还是进屋吧,七爷他不会真生你的气的,等他回来,您再好好跟他解释。”
玉妗音看着已经空的院门,喃喃道:“他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他的白月光
当天晚上,玉妗音辗转反侧许久才有了困意,刚要睡着,两条腿突然开始抽筋。
她迷迷糊糊喊了傅辞一声,等不到回应,才想起来他已经走了。她坐又坐不起来,腰板硬的弯不了,喊谨烟和子衿,这两丫头在东屋,估计睡熟了,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叫醒。
她只能忍着难受,眼泪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很委屈,很无助,很生自己的气。
以为自己很聪明,结果把事情弄成这样,虽然救了陆长安,可……
可她并不想傅辞恨她。
临到天亮的时候,玉妗音才睡着,一直睡到午后。她是被医生唤醒的,忙睁开眼看向罗汉床那边,却是空的。
“哎哟,夫人,您可睡醒了。”张大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上前来扶玉妗音起身。
“他呢?”玉妗音问。
“谁?”
“傅辞啊,他刚坐那儿的。”
他还是很生气,但跟她说话了,说……
说什么来着?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张大娘笑,“夫人睡迷糊了吧,七爷昨晚出去后,一直没有回来。”
玉妗音怔了怔,接着缓过神儿来,好像是做梦了。
“谨烟她们呢?”感觉家里好安静。
“今天万寿节,五姑娘一早就回来了,嚷着去街上玩,子衿带着她就出去了,吃午饭的时候都没有回来。谨烟不放心,出门找她们去了。”
玉妗音点头,“街上热闹吗?”
“好不热闹,城西三家戏楼打擂台,城东十二教坊,歌姬舞姬轮流上场表演。还有游街的,杂耍的,西域驯蛇表演等等,更别说街两边摆着摊子,琳琅满目的,看都看不过来。我早上从粮铺过来,看了一路,眼睛都看花了。”张大娘笑呵呵道。
“是么。”
在梦里的时候,傅辞还问她要不要去街上逛逛的。
见玉妗音情绪突然低落下来,张大娘猜到什么,微微叹了口气,“夫人您和七爷,说实话,外人看不懂,但我知道您心里肯定是有他的,他心里也有您,其实这就够了。多少夫妻,徒有名分,心里没有彼此呢。我要说两个人相处,别太较真,非争个对错。您要真舍不得,说句软话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把日子过好。”
玉妗音笑着摇头,她对傅辞的感情很复杂,不是爱或不爱,不是在一起或分手,而是在目前的情况下,她必须跟他坐同一条船。
梳洗好后,谨烟她们回来了,兴冲冲的跟她说了很多趣事。说到两个醉鬼打架,谨烟顿了一下,“我看到七爷了。”
玉妗音心微微一颤,“他?”
“街上有不少官差维持秩序,七爷他就在其中。”
“这样。”
玉妗音静了一会儿,道:“谨烟,你陪我去街上逛逛吧。”
天色稍晚,街上还是热闹的,不过人潮退了下去。玉妗音往前走着,偶尔在一个小摊前停下来看一看。
这时一队官差走过来,但没有傅辞。
玉妗音微微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过白玉桥的时候,看到乞丐往往河对面的胡同里走去了。
她细一思量,加快脚步,跟着乞丐进了那胡同。
那胡同挺长的,但没有岔路,蜿蜒走了好久,出来后竟然是潋滟湖边。往湖边望去,借着皎洁的月色,能看到两个人坐在石阶上。
男的一只手支着身体,整个人往后仰着,另一只手拿着酒坛,一口一口的灌酒。
女的披着玄狐大氅,一看就是男人的,她肚子隆起,这样坐着明显不舒服,一直调整姿态。
见男人又灌了一口酒,她试图去夺,但没有夺过来。
“小七,还有机会报仇的,我一定帮你。”
“我不要你帮我。”傅辞喝得多了,声音有些飘。
“我舍不得你这样。”
“我没事。”
“让我帮你。”
“你已经把你自己送进那个吃人不见血的地方了,你还要怎么帮我?”傅辞痛苦的嚷道。
“小七……”
“金悠,我倒宁愿当初我随傅家人一起去死。”
“你别这样说。”金悠吃力的转过身,抱住傅辞,“只要能为你做的,哪怕是这条命,我都给你。”
女人哭了,在月色下,那么楚楚动人。
玉妗音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果然她哭得时候最像这个女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他爱你还是那个女人
“如果我是你,我就过去问傅辞,他到底是爱你还是爱那个女人。”
玉妗音嘴角勾起,“这问题多蠢,我不会这么问。”
乞丐走上前来,挑眉问:“那你怎么问?”
“我会问傅辞,小金妃肚子里怀的是他弟弟还是妹妹,我还真挺好奇的。”
乞丐一个局外人听了都犹如一刀捅进心窝了,直想吐血。
“你说我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出于礼貌也应该吧,可我怎么有种即将见未来婆婆的错乱感?”
见玉妗音笑得风淡云轻的,乞丐用力捶了一下胸口,“求你,千万别过去。”
谨烟撇嘴,“活该!”
乞丐心服口服,还竖起大拇指,“幸亏我没招惹过什么女人,尤其你家主子这样的。”
玉妗音冷嗤,但其实这一刻,她是可怜傅辞的。
他以为真心爱他,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女人,他怎么都不会想到,最后会命丧她手。
“他俩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什么勾搭,人家是青梅竹马。”
“哦?”
上一世,她只知道傅辞和小金妃有奸情,但无从得知他们之间的事,傅辞也从未跟她说过。
“金悠父亲是傅大将军的副将,金悠娘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当时金将军还在战场上,没有赶回去见金夫人最后一面。那一战,金将军救了身负重伤的傅大将军,一方面为了报恩,一方面体恤下属,傅大将军让金将军把小金悠送到傅府给傅夫人照顾。后来傅辞出生,金悠比他大三岁,一直像姐姐一样照顾他,当时两家还定了娃娃亲。傅家遭难的时候,傅夫人将金悠送走,她才得以活下来,而义父救了傅辞,同时找到流落在外的金悠,之后他们两个人在督公府彼此依靠着长大。傅辞长大后锋芒毕露,皇上一边觉得这个儿子像他一边又提防着,为了打压他的锐气,皇上要金悠进宫。当时的情况,皇上就是想敲傅辞,同时看他对自己有多忠心,若他敢违抗圣命,便一定会杀之以绝后患。金悠怕傅辞冲动,瞒着他偷偷进了宫,自此成了小金妃。”
说到这里,乞丐长叹一口气。
“金悠为傅辞牺牲太多了,她值得傅辞的偏爱。而你,你为傅辞做了什么呢?”
玉妗音嘴角扯了一下,“我听着都感动了。”
她为他做了什么呢,上一世给他烧了几十年纸钱算不算?
“所以你得接受这个现实,在傅辞心里,最最重要的位置是给金悠的。”
“我为什么接受?”
“你……”
“傅辞欠金悠的,我又不欠。他活该把命抵给她,而我,我要是能活下来,定好好活着,远离这对儿狗……痴男怨女。”
乞丐看向玉妗音,不敢相信她竟然这么通透。
“我以为你爱老七。”
“爱过,但那是那一辈子的事了。”
“啊?”
玉妗音收回视线,转身往胡同里走。
这一条路,回去时比来时似乎漫长许多,风起了,还吹乱的了她的鬓发。
“夫人,他对不住您。”谨烟替玉妗音委屈。
玉妗音笑,“他对不住我的地方太多了,用他那条狗命也弥补不了。但我若不在意他,便也就不觉得委屈难过了。”
已经活了一世,这点通透还是有的。
夜里,玉妗音听到动静,睁开眼见房间里有一个黑影。她惊了一跳,原以为是傅辞那厮,却见这影子矮很多,而且手里还拿着一根很粗的棍子。
她一步一晃的往床前走,步履蹒跚的,拖着那木棍,很笨重的样子。
玉妗音眉头皱起,“晏姨娘?”
因这一声,黑影停住了脚步,不过离开的近了一些,玉妗音也隐约看到了她的面容。
“天……冷……了……”
晏姨娘没有舌头,所以发音有些奇怪,吐字也不太清楚。
这话有些不着南北,玉妗音试着确认:“您说天冷了?”
“会……冻……死……人……的……”
“您要火盆?”
她那屋是有火盆的,不至于受冻吧?
晏姨娘长叹了一声,转身拖着那木棍又走了。
玉妗音看着晏姨娘离开房间,后知后觉的想到,这木棍是干什么用的?当拐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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