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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秦语兰傅奕启全文在线赏析-小说秦语兰傅奕启最后结局如何

分类: 诗歌  时间: 2023-05-14 10:19:45  作者: shenliao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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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嫉妒我是山猪,并且拱了你家大白菜。”
陈蹊云好似被点了火的爆竹,咬牙切齿地瞪着姜知棠得意的嘴脸。
这女人脸皮真厚。
姜知棠摇头晃脑,殊不知她身后的大白菜早已驾起弓对着一只巨大的山枭蓄势待发。
陈蹊云与姜知棠斗嘴的功夫,一只山枭便从他们面前掉落。
俩人面面相觑,莫名有些羞愧。
姜知棠滴溜溜地看了下林子,这都快赛尾了,怎么还是一个人都没看见?
她原想营造出与傅奕启情意绵绵的暧昧氛围,却不想一个路人都没有。
要想压下这起谣言,就必须造一场更劲爆的谣言。所以,只要所有人以为她和傅奕启才是互相爱慕的一对,太子是插足他人感情的第三者,这样一来,即保住了自己的名声,也将舆论压力转向太子。
三人一路走走停停,傅奕启马头的猎物终于不止一只山枭了。
快到主营帐时,傅奕启突然下马,让姜知棠一人回去。
眼下目的还未达成,她怎么可能放他走?
“可是…这些猎物?”
“留给你的!”
姜知棠没想到他这么大方,眼看他要走,急得连忙下马,却不想,裙角挂在了马鞍上,随着“撕拉”一声,姜知棠跌落在地,撕裂的裙子洒落在她头上。
一时间三人目瞪口呆。
好巧不巧的是,周围突然来了一堆人,对于这戏剧性的一幕,众说纷纭。

第4章 福气
三日之后……
姜知棠心如死灰地坐在亭子里,她觉得自己京圈第一狗仔的名号打脸了。
此番想着,陈蹊云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春晓拦也拦不住。
“啪”地一声,一本名叫《我与太子,不受宠的五殿下不可说的那些事》猛地砸在她面前。
姜知棠哇塞一声:“这是古人的狗血小说?”
陈蹊云恨铁不成钢,“你这个毒妇!亏我五哥对你那么心善,你竟然恩将仇报!”
他没想到上次姜知棠那一摔,被有心人看到后,竟传成:丞相千金再次私会风光霁月五皇子,被六皇子撞见,殴打千金,太子为爱成全,二人实惨!
姜知棠惊呆了,她也没想到事情走向会这样。古人的脑洞也太离谱了!
这次舆论沦陷的不仅是傅奕启,连带着陈蹊云也一同拉下水。纷纷传言他对傅奕启的感情另有隐情。
姜知棠自知理亏,任凭陈蹊云对她的奚落。不过,她并没有听进心里。
她是带着上帝视角穿进这本书的,所有人的结局她都知晓。也唯独不接受自己的结局。

傅奕启于她而言,是缘分,亦是劫难。为了避免造成原书的结局,她必须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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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为了辟谣,自己是不会主动找上他的。
没想到,谣言没有辟成,反而愈加离谱。
对于古人来说,谣言是可以杀人的。姜丞相为了保护自己,也遭受了不少绯言绯语。自己也绝不会顶着一堆莫须有的罪名过一辈子的。
她暗暗下了决心。
陈蹊云说得口干舌燥,却一直得不到姜知棠的回应,低头看去,姜知棠正目光痴痴地看着自己。
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好气地喊到:“姜知棠!”
见人还没反应,又连喊了三声。
姜知棠如梦初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陈蹊云以为,他方才那么说了那么多不快的话,姜知棠指不定在心头如何怒骂自己。
“本殿方才说得你可有意见?”
“没意见。”
她什么都没听见。
“你心里可有不快?”
她摇头。
可他不信。
“那你为何方才一直盯着本殿下?”
姜知棠觉得陈蹊云聒噪得很,明明长得一副讨喜模样,可那张嘴却偏偏惹人烦。
她无奈叹口气,道:“我只是觉得殿下天庭饱满,眉毛秀气润泽,是个有福之人。不免多看了几眼,沾沾福气。”
陈蹊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当真?”
姜知棠颇为诚恳地点头。
陈蹊云才放下心来,顺带着自夸了一句:“我母妃也曾说过本殿是个福泽德厚之人。”
姜知棠连忙附和,“是的是的!五殿下的福泽能一直活到寿终正寝,膝下儿女双全,娶了个太傅女儿,更是貌美如花!”
陈蹊云听后,突然觉得不对,原本漾开的笑容立马消失。
他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会娶太傅的女儿?”
遭了!说漏嘴了!
姜知棠心虚,怎么一不小心把书里的事透露了?
她讪笑道:“我瞎说的!你要是不喜欢太傅的女儿,那我可以换一个?比如李尚卿家的小女儿?”
书中可是说过的,李尚卿的女儿与陈蹊云是青梅竹马,俩人有不可说的私情。
此话一出,陈蹊云倒真的撂了眉头,看起来不再气了,只是走之前,满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姜知棠派人写了封信递给傅奕启,奈何人家一封不收。
据小厮回报,是连门槛都没踏进,便让人遣回来了。
看来,傅奕启并不想见自己。
一定是因为上次的事让傅奕启对自己起疑心了。说不定,更是认为那件事是自己操作的。
姜知棠望着被送回来得无数封信,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一趟。
一座清简的宅邸小院内,傅奕启一袭白衣,上面缀着些许墨竹叶,手里捏起一张油纸,小心翼翼地将磨好的花脂倒入油纸。
他的动作轻柔细致,眼里满是专注,仿佛在摆弄一颗无价之宝。浑然天成的气质让他在一堆皱碎花瓣中显得如梦如幻。
墙上的竹叶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傅奕启望过去,果不其然看到竹叶间有一抹灰暗的东西在蠕动着。
他皱着眉,谨慎地看着那抹灰暗。
随着那东西的猛然下落,傅奕启手里的刻刀已经在指尖蓄势待发了。
“唉!可疼死我了!”
姜知棠摸了摸屁股,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殊不知,这一句话让她免受灾难。
知道是姜知棠后,傅奕启的神情才有些松动。他看着她踉踉跄跄地走向自己,随后很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姜小姐这是何意?”
他没见过哪个大家闺秀会翻他人墙的。更何况,这个大家闺秀还与自己有些纠葛。
姜知棠为了逃出姜府,穿了一身小厮的灰衫,加上刚才爬墙,现在已经弄得脸比衣服灰了。
“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你商量个事。”
她是秉着求人办事的态度来的。
傅奕启却不以为然,他垂着眸,眼皮都不抬,“姜小姐是否更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第5章 软硬不吃
“其实那件事…”
姜知棠梗着脖子,有些心虚,“…是个误会。”
“我承认,那天,我确实是有目的的。我只是想稍稍借用您来达成一件事。”
姜知棠越说越心虚,傅奕启抬眸扫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借用?”他开始咬文嚼字了。
“呀!殿下竟然会做胭脂!果真心灵手巧!”她试图扯开话题。
然而,傅奕启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让姜知棠顿时如泄了气的球,无奈承认错误。
“好吧!是利用。”
“但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件事绝对不是我想要的后果。”
“我其实只是想故意接近你,制造暧昧,混淆视听,让所有人都觉得这个谣言其实另有转机。”
生怕傅奕启甩脸赶自己走,她急急忙忙地解释一切,急得脸上的红晕异常浓烈。
他怔怔地看着她好一会儿,觉得这姑娘属实难以捉摸。
明明之前还对谣言的事默不在乎,如今却能为了这件事大费周章的爬墙见他。
“目的呢?”他问。
姜知棠不假思索地回到:“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单纯得不想被我爹关着。”
这么纯粹的理由吗?
傅奕启万万没想到,这个理由对于姜知棠来说实在蹩脚。
在他印象中,姜知棠清高孤傲,当年她能以一己之力怼得书院太傅哑口无言,怎么想都不是爱玩的人。
姜知棠见他思忖良久,突然高深莫测地来了一句:“所以…这才是真正的你吗?”
姜知棠满脸疑问,皱着眉严肃地盯着他。
古人…也如此中二吗?
一时间,两人都深觉无语。
良久,姜知棠小心翼翼地询问:“所以,你能配合我完成这件事吗?”
“不能。”
这一口回绝的速度堪比陈蹊云。
看来,这兄弟俩都不是好说话的。
但是姜知棠想不通他为什么拒绝。明明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也很大,甚至差点因为这件事丢了性命。如果能澄清这个谣言,他不也能为自己讨个公道吗?
没有人会甘愿背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吧?
傅奕启看出了她的疑问,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拂去旋落指尖的一片残破花瓣,再看着那片花瓣仿若孤苦无依的自己随风飘荡。
他说道:“这件事的真相对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就好像,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太子可以因为一个谣言而轻易赐死自己,便是真相大白,讨了公道又如何?
他一直都是听天由命的。
姜知棠并不能理解傅奕启的心境,书中从来没有提到他的过往,就好像他的孤僻,他的寡情,他所犯下的罪,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但姜知棠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想当初自己为了蹲到一个影帝的绯闻,守在垃圾桶旁,闻着垃圾的腥臭吃喝了三个月!
她狡黠地弯起眸子,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我一个姑娘家闹出了这种事情,日后可怎么嫁人啊!我不活了!”
她哇哇大哭,他却笑着说道:“倒是个明智之举。”
她咬牙威胁到:“我要是死在你府里,你以后的日子也别想好过!”
闻言,傅奕启敛了神色,不慌不忙地看向她,眼里未起一丝波澜。
“你要是死了,我便与你一同了结。横竖皆是死,倒不如咱两做个伴。”
姜知棠看他认真的神色,丝毫不像开玩笑啊。
她咽了咽口水,倏地收起刀。看来死亡已经威胁不到他了。
只能……
她拼命挤出一副娇俏可人的样子,双手拽住他的衣角,夹着嗓子说道:“殿下,你就帮帮我吧!这件事除了你,没人能做到了。只要你答应帮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傅奕启被她弄得心烦意乱,忍不住提了一嘴:“我要你离我远点。”
哪知,姜知棠却误以为他这是答应了,立马连滚带爬的远离他。
“多谢五殿下!”
姜知棠高声大喊,给他磕一个响亮的头。
傅奕启黑着脸看她从兜里掏出一包物什递与他,随后,伴着一声“明天见我的好殿下!”离开了院子。
他好奇地打开那油纸包裹的东西,竟然是两块掉了屑的糕点!
简直敷衍!
他轻扯嘴角,鬼使神差地捏了一块放进嘴里。
绵软细腻,像棉花般轻柔,那特有的奶香味倒不像是中原才有的糕点。
他心下一动,忍不住又捏了一块。
余延殿内。
二皇子陈蹊鹤听着下属汇报的信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当听到太子这几日因受不了谣言,已经闭府好几日时,他满意地露出笑意。
姜知棠误打误撞又替他办了件好事,他还真得好好谢谢她。

第6章 反常
长陵街上,大小商贩大声叫卖,姑娘们成群结队倚靠亭栏,看着河上时不时漂来舸舟。碧波上,俊俏才子矗立船头,对着桥上的姑娘报以笑意。
人来人往的桥上走过一蓝一白的身影。
“五哥,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陈蹊云问。
自从俩人从府里出来后,总觉得身后有动静。因着在宫里长大,风吹草动的事他一向很敏感。
傅奕启面色如常,似乎并不惊讶这件事。
“无妨。让她跟着吧!”
“可…万一是…”
陈蹊云话还未说完,傅奕启便说道:“放心吧!这个人很安全。”
见他如此笃定,陈蹊云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仍然时不时回头,十分好奇是何人让五哥如此松懈。
俩人来到一家酒馆后,傅奕启径直要了“天字十号”的包厢。掌柜是个白胖的大婶,看到二人穿着华丽,出手阔绰,连忙堆着笑意围着二人上楼。
下来时,掌柜还高兴地掂着手里的钱袋。不一会儿,又看到一位鹅黄素纱,清秀绝俗的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的身后跟着个粉衫丫鬟,束两个丸子髻,模样亦周正得很。
此二人身份绝非常人。
掌柜立马狗腿地凑上前去,只听得那丫鬟脱口而出“要一间天字十号房。”
掌柜陡然明白,原来是同前面那两位一起的。
房间内,陈蹊云正纳闷着从来不出门的五哥为何突然邀自己来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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