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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叶夕瑶箫晗讲的是什么-全文小说叶夕瑶箫晗

分类: 作文  时间: 2023-05-14 18:11:48  作者: meng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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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他走近,麻袋里的人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有意思!
他脸上露出戏谑,故意围着她绕圈,脚步时而轻时而重,看着她因受惊为微微颤动,唔唔声变成了隐忍的哭声。
这感觉就像在戏弄一只小兔子,不,更像一只小野猫。
虽然牙尖嘴利的,可到底是宠物。
玩够了,箫晗走过去蹲下,笑问:“怕了?”
这一声后,麻袋里的人又不动了。
箫晗微微蹙了一下眉,拔出腰间的匕首,割开绳子,随即露出一张因惊吓过度而苍白的脸。
但不是叶夕瑶,而是靖安侯府二夫人。
“怎么是你?”箫晗凤眼一沉。
而这二夫人在看到箫晗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箫晗理都没理,站起身就往外走,当下甚觉无趣。
回到墨玉轩,推门进去,却见叶夕瑶坐在罗汉床上,一脸嬉笑。
“侯府二夫人虽不如二八风华的小姑娘娇嫩,却是风韵犹存,不知黎大人满不满意?”
箫晗薄唇噙笑,淡扫了叶夕瑶一眼,而后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了。
叶夕瑶笑容一敛,许眉微微蹙起,箫晗这疯狗被这般戏耍,竟没有发火?
他不发火,那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叶夕瑶暗恼,思来想去也只好起身跟去了屏风后面。
“我来帮黎大人更衣吧。”
她缓步走到箫晗身前,故意靠近了一些,鼻息间再次盈满他的气息,她不由紧张,一颗扣子如何都解不开。
稍稍一慌,她用力扯了一下。
“急什么?”
“没。”
“我帮你?”
“不,不用。”
箫晗嘴角轻扯,一把将叶夕瑶抱到后面的衣箱上,将她抵到墙上,低头吻住,同时扯开自己的衣服,连同叶夕瑶的。
第十五章求您件事
叶夕瑶推拒了两下,但被箫晗困住了胳膊。
心扑通乱跳,犹如溺水般,不可自控。
这是来自上一世的爱和恨,她以侯府寡妇的身份爱上这个强求她的男人后,身与心都交付,最后被他抛弃。
她红了眼,惊措道:“我有孕。”
他微微一怔后,动作轻柔许多:“我不伤你,不伤孩子。”
叶夕瑶深吸一口气,“我那二嫂没有满足你?”
箫晗抬头,脸色沉冷,“真当我来者不拒?”
叶夕瑶笑了笑,“哪能,自然要是美女,尤其是像小金妃……唔!”
脖子被掐住,剩下的话,叶夕瑶说不出来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上一刻还抱着她温存,下一刻却要掐死她。
箫晗凤眼沉沉,“叶夕瑶,你在我面前太放肆了!”
“你……有本事……杀了我……”她一字一句道。
箫晗轻嗤,同时手上力道加大,“我成全你。”
而下一瞬,一滴热泪落到了他手腕上。他看向叶夕瑶,见她双眸满是泪水,却倔强的不服输的瞪着他。
但她太柔弱了,一只可怜的小野猫而已。
箫晗沉下一口气,甩手放开她,看着畏缩到墙角的叶夕瑶,他冷声道:“我箫晗杀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少,不论对错,只论心情。叶夕瑶,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完,他换上衣服,大步往外走去。
来到外间,箫晗倒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便听里面传来小小的压抑的哭声,他没有理会,再喝了一口,那哭声大了一些。等他一杯茶喝完,里面已经泣不成声。
哭吧,大不了他忍一会儿。
只是这一哭,竟是没清没了,而且哭得愈加凄惨,愈加悲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他听着实在心烦,索性推门出去,却见好几个属下在院门口扒头往里面看。
“滚!”他怒喝一声。
那几个属下赶忙溜了,但有一个不怕死的道:“大人,我是打酒回来时,在外面巷子里听到的,这哭声传的还挺远。”
“……”
“一个老妇人走过时,往咱们后门巴望了两眼,还念叨着:谁家小媳妇,估计是被欺负狠了,可怜哟。”
说完这话,那属下赶紧跑了。
箫晗一张脸青紫交加,怒气冲冲来到屏风后,见叶夕瑶蜷缩在墙角,见到他像是吓坏了,身子颤抖着,紧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只眼泪啪嗒往下掉。
“还哭?”

叶夕瑶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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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晗嘴角扯了一下,“你刚才不挺厉害的,让我杀了你?”
“我不怕死,只是舍不得腹中孩子跟我一起死。”叶夕瑶一边抹泪一边说道。
箫晗走过去蹲下,见叶夕瑶头发被泪沾到脸上了,伸手想给她撩开,却见她吓得哆嗦了一下,看他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恐惧。
他蹙了一下眉头,更觉没意思了。
“你们侯府那案子审的查不到了,这两天谢老二就能放出来,以后你不必再来兰园了。”
“……”
“至于你腹中的孩子,你爱生就生,与我无关。”
叶夕瑶暗暗握紧拳头,便知这混蛋只比她想的更混。上一世也是如此,有了元卿月后,他便不怎么要她了,要不是因为孩子的事瞒了他,他气怒之下说了那话,出征回来后也不会接着缠她。只是每次她都偷喝避子汤,渐渐的伤了身体,不喝也怀不上了。
“我……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箫晗站起身,弹了弹衣服上本就没有的灰尘,“先去洗把脸再说。”
叶夕瑶从后面出来,已有婢女送来了水,她洗了脸后,见箫晗坐在罗汉床上,她过去坐到了另一边。
刚坐下,便是一阵干呕。
“怎么了?”箫晗皱眉问。
“女人怀孕时都这样,我饿的厉害,但又吃不下什么。”说着,她舔了舔嘴唇,不怪她没出息,实在是太饿了。
刚才在里面哭,本来是想演一场,可哭着哭着就委屈上了,想着上一辈子自己多悲催,这一辈子破事不断,假哭变成了真哭。
难怪说怀孕的女子情绪不稳,果然如此。
箫晗吩咐婢女,让她去准备一些吃食来。
“你不是有事求我?”
叶夕瑶看了箫晗一眼,而后低下头,酝酿片刻,眼睛又红了,她拿出帕子,轻轻拭去泪水,“我在侯府的处境,你是知道的。”
箫晗把玩手里的玉吊坠,闻言并未接话。
“今晚若不是我的婢女机警,那装在麻袋里的人就是我。”
“呵。”他轻嗤。
“我是真心寒了,事已至此,我能求的只一样,便是保住名声。过两日,二爷被放回府,天大的喜事,可喜过之后,脏名骂名还要我背。还有二爷,若他知道是我用身子讨好你这个大理寺卿才得以脱罪,以他那迂腐的性子,定会辱骂我,到时我的处境只会更难。”
“你竟然也长了脑子。”
叶夕瑶气的咬牙,但更多还是气上一世的自己,当时怎么就没看明白。
“所以我想请你……今晚要了二夫人。”
第十六章她哪是这意思
箫晗挽着玉吊坠的手一顿,而后慢慢抬眸,眸光阴冷,“你再说一遍。”
叶夕瑶打了个冷颤,忙解释道:“只要让侯府的人知道二夫人服侍过你,之后二爷放出来,他们便会认为是二夫人讨得你欢心。立功劳的是她,舍身救夫的是她,往后便有吐沫星子也是先喷到二夫人脸上。我柔弱可欺,只能想到这法子了。”
上一世二爷上吊了,老夫人和二夫人全怪罪到她身上。既然她们过河拆桥,那就别怪她把她们拉河里了。
箫晗深深看了叶夕瑶一眼,继而笑道:“这帮白眼狼这么对你,你没想过离开侯府?”
叶夕瑶拿出帕子,再拭了一把泪,“我与夫君情投意合,如今阴阳相隔,求不得执手一生,只求死能同棺。”
箫晗冷嗤,他倒是想起来了,初次的时候,她确实哭了很久,说对不住死去的夫君,还真是情深呢!
叶夕瑶说完,见箫晗没有表示,只得软声求道:“黎大人,只求你最后帮我一次。”
箫晗啧啧,“本官虽风流,但不至于什么老咸菜都能下咽,不如你给想个法子?”
叶夕瑶咬牙,这狗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消脱了衣服,扔到床上,做个假象就行。”
箫晗笑意深了深,“便依你的意思办吧。”
说着,他招手让属下进来,附耳说了几句。
事说完了,叶夕瑶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赖着不走。箫晗便坐到靠西墙的书桌上,铺开宣纸,蘸上水墨,闲来画上两笔。
不经意抬头,见叶夕瑶困乏了,手支着下巴,手指绕着花瓶里的桃花玩。
他笔下有了形,很快一幅美人戏春图就出来了。
这时,婢女终于端来了糯米鸡。
叶夕瑶是真饿了,不等婢女布菜,她迫不及待用手去撕,烫的手指头都红了,却不放下,小口哈着气吃。
“有这么好吃?”
箫晗走过去,视线正好落在了叶夕瑶吃得鲜亮粉嫩的唇,眸中的色不禁暗了暗。
叶夕瑶没空分神,自然也没察觉这暗热的眼光。
“这是谁家?”
叶夕瑶本想独占,见箫晗还虎视眈眈的,只好挑了一块小的送到他嘴边。
箫晗有洁癖,可看着她吃得美滋滋却依旧貌美的模样,破天荒没有嫌弃,张嘴吃了这一块。
末了评价道:“寻常之物罢了。”
叶夕瑶赶忙点头:“大人何等尊贵,这粗鄙之物自然不配入您的口,那剩下的便全是我的了。”
夜色深深,叶夕瑶由谨烟扶着往兰园外走去。
经过那许月阁的时候,撞见一浑身脏兮兮的乞丐乐颠颠的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了,她怔了一怔,再细听里面,哭声凄厉。
箫晗竟然找了个乞丐……!???
什么依她的意思,她哪是这意思!
这下糟了!
第十七章这样的亲人不要也罢
但转念一想,这事是箫晗做的,也是二夫人自作孽,她只是稍稍反抗了下,难道有错?
反倒出了一口恶气!
因此,当晚叶夕瑶睡得十分香甜。
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梳洗过后,谨烟送来一碗小米粥,她竟有了胃口,一口气吃完一碗,也没有反胃。
“阿弥陀佛,糯米鸡救了您啊!”谨烟激动道。
提到昨夜的糯米鸡,叶夕瑶又想吃了。只是昨晚和箫晗划清了界限,眼下也没有理由再去兰园。
“子衿呢?”
谨烟一脸无奈:“这小丫头神出鬼没的,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看到她。”
叶夕瑶笑,“由着她。”
这小丫头学得是暗卫那一套隐身的功法,她一旦忠于你,便像你的影子一般,有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
“对了,天刚亮的时候,二夫人被兰园的下人送回来了。听说回来的时候,人晕死过去了,衣衫不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非她要害我,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您还可怜她?”
“我不是箫晗一流,随心所欲的害人,我只是一报还一报。”
来到二房,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玉莲带着几个小厮守在外面,等进去通报后,老夫人允了,才请叶夕瑶进去。
而且只许她一人进去,不让谨烟跟着。
毕竟是丑事一桩,自然要捂严实。
“谨烟,你在外面等着吧。”
谨烟有些不放心,“夫人,要不咱还是回吧。”
叶夕瑶笑,“放心。”
进了院,刚到门前,老夫人带着两个婆子冲了出来。
“把她给绑了!”
叶夕瑶退后一步,“母亲这是为何?”
老夫人咬牙,“你装什么糊涂,分明是你把老二家的塞麻袋送到兰园的!”
叶夕瑶故作吃惊,“难道不是二嫂为救二哥,大义献身?”
“你……”
“二嫂和二哥夫妻情深,虽然弃了清白,但也着实让人敬佩!”
“你你……”
“母亲之前是怎么说的,让我舍身为侯府,家里只我年轻貌美,讨好那奸臣最合适,可原来二嫂风韵独具,眼下还起不来身吧?”
老夫人涨红了老脸,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至于二嫂怎么钻到麻袋里了,还请母亲您彻查,说的好像我要害二嫂似的,我可冤死了。”说着,叶夕瑶迈开步子往里面走。
“你做什么?”
“我第一晚从兰园回来的时候,二嫂给了我一盒软膏,我至今念她的情,这不给她还回来了。”叶夕瑶绕过老夫人进了里屋。
刚进门,一药碗砸了过来。因力气不足,碗距她一步远碎地上了。
“叶夕瑶,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侍郎府出身,而我是堂堂忠勇伯府的嫡女,你敢算计我,你敢……我一定要杀了你!”二夫人气急败坏的喊道。
此时她披散着长发,满脸凶狠,哪像是吃斋念佛的。
“二嫂常诵佛经,不知这句‘种如是因,得如是果。’如何解?”
“你本就下贱,该做这下贱的事!”
“这便是二嫂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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