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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秦语兰傅奕启-主角为秦语兰傅奕启的小说叫什么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3-05-14 18:14:32  作者: yan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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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棠出事了!”
陈蹊云一惊,再看来旺的动作,立马吓得语无伦次,“她人呢!”
来旺作为唯一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却因为口齿障碍而无法表述,这可把俩兄弟急死了。
陈蹊云甚至联想到姜知棠会不会已经死了,毕竟来旺那动作让他不得不怀疑。
相较于他的胡思乱想,傅奕启显得冷静多了。
他让来旺别急,问他是否还记得失踪的地点,让他带路。
来旺听懂了,真的慢慢安静了下来。
他带着俩人来到那家酒楼门口,便扯了一块黑布包在身上,嘴里一成不变地喊着:“刀!刀!刀!”
傅奕启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姜知棠被一个拿着刀的黑衣人带走了。”
“好端端地怎么会有人抓她呢?而且这乌镇那么大从哪里找起?再说了穿黑衣服的人那么多……”
来旺脱下黑衣服,又拽着他们来到贾府。急切地指着贾府,似乎是在告诉他姜知棠就在里面。
傅奕启皱眉望着贾府进进出出的下人,偷跑进去定然是行不通的,他们根本不熟悉里面的位置。而直接找他要人,没有证据就更不可能了。
陈蹊云急了,蠢蠢欲动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进贾府。
“先别急。”
傅奕启看向来旺,“你可知道那些人为何要抓走姜知棠?”
他的眼神锐利于心,仿佛能洞察一切,将来旺看得不禁心虚起来。
来旺不疯也不傻,他一定知道这背后所有的真相。包括监守府邸的事。
他怯懦地低着头,不敢看他。单看他的反应,姜知棠失踪的事似乎也与他有关。
贾府门外来了一辆马车,正是贾老爷从车上晃悠悠地下来,看起来是喝醉了,旁边的下人正搀扶着他往府里去。
傅奕启收回目光,心里有了打算,他让陈蹊云带着来旺回去,他自己则来到了花江月夜楼下。
缈萝惊讶他的出现,娇俏地问他:“你怎么来了?”
傅奕启直接开门见山,“陈蹊鹤可是在乌镇?”
缈萝立马隐去脸上的笑意,神色不自然,“你问他做什么?”
“姜知棠失踪了。”
缈萝微愣,有些不解,“她失踪了你却到我这来,难道你是来找我要人的?”
“我知道不是你,但定然和陈蹊鹤脱不了关系。”
“何以见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在前几天就见过面了。”他说着,视线轻飘飘地移到她脖子上的紫癜。
“你脖子上的伤可是他所为?”
缈萝心下虽然慌乱,但面上依旧淡定自若。她掩嘴轻笑道:“你可真是奇怪,仅靠我这脖子上的伤就断定那是陈蹊鹤所为?说出来不觉得荒谬吗?”
傅奕启无视她的调笑,若不是了解陈蹊鹤,那番断定确实是荒谬,可他知道,陈蹊鹤有一种疯狂的变态心理。
他不止一次好奇,但凡与他亲密过的女子脖子上都免不了伤痕累累。直到他有机会去他的府上参加宴席,一个侍女替他斟酒时,不慎将酒洒落些许在他的手上,他立马变了脸色,上一秒笑意盈盈,下一秒暴怒如雷。
他当众掐死了那个侍女。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府里的宾客人心惶惶。
傅奕启敏锐地观察到,陈蹊鹤掐死那名侍女时,他眼里的狂喜之色,癫狂入魔,像极了嗜血成性的怪物。
陈蹊鹤有狂躁症,或许是平常被太子打压,被人冠以千年老二的名头太久,导致他郁结于心,着了魔一般处处想争得第一。不管是权势或是女人,他都要势在必得。他喜欢在女人的身上寻找征服感,尤其是脖子。
那种捏着别人的生死,看他们垂死挣扎的样子能极度满足他心理上的空虚。
所以,当知道缈萝是陈蹊鹤的人时,那脖子上的紫癜也不由得让他想起了陈蹊鹤。
缈萝被他盯得愈发慌乱,但碍于面子她又不想承认这确实是陈蹊鹤所为,思量之下,只好打着幌子说道:“他确实来见了我,但也并未向我说起姜知棠的事,只是让我好好看紧你。所以,我并不知道姜知棠在哪?你问我也无济于事。”
傅奕启收回思绪,眸子晦暗不明,“我并没有打算找你要人。我只要你告诉我陈蹊鹤在哪?”

第70章 幕后之人
姜知棠睁开眼,浑浑噩噩的看了眼周围,陌生得令人恍惚。
她这是在哪儿?
似乎记得她当时正要跑出客栈,结果突然被人打晕,不省人事。房间里空无一人,她却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嘴巴也被人用布条封上。

周围都是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人声,此地定然偏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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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衣人到底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不会是把她卖了吧?
真该死!
早知道就不好奇心太重了,还跟着钻狗洞,这下好了,差点把自己钻没了。
姜知棠尝试地动了动反绑在身后的手,酸痛麻木的感觉瞬间袭来,足以见得这绳子绑得如何紧!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这无疑是一种折磨,尤其是对姜知棠这种被绑架的而言,相当于只能听天由命。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才传来脚步声。
姜知棠瞬间紧张了起来,瞪着一双大眼盯着那门上的两道人影。
人影晃动,随着门“吱呀”一声,一个修长的身形便出现在她面前。
陈蹊鹤!
姜知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他怎么会在这里!
惊讶之余又松了口气。
还好是陈蹊鹤而不是什么杀人狂魔。她可是丞相千金,他应该不敢对她下手。更何况,他们也算见了那么多次,都是老熟人了。
陈蹊鹤敏锐地捕捉了她的表情变化,不禁挑眉问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方才似乎对着我松了口气?”
没想到他陈蹊鹤还有让人松口气的时候,还真是有趣。
姜知棠想说些什么,但碍于嘴上的布条,只能支支吾吾地叫着。陈蹊鹤嗤笑一声,上前替她解开布条。
嘴巴吸到空气的那一瞬间,姜知棠十分懂事地说了声谢谢,这句谢谢更是令陈蹊鹤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竟然对我说谢谢?”他笑得有些痴狂,还啧啧有声地说道:“有趣!实在有趣!难怪我这五弟对你如此上心,竟连装都不屑装了,为了你连太子也得罪了。”
“要知道,他平时可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啊。”
当看到姜知棠一脸的莫名其妙后,笑得更加猖狂了,他声音缱绻,带着喑哑的疯魔。
“丞相千金的身份确实是个香饽饽,难怪我这父皇如此固执地要将你许给太子那个废物!”
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却被姜知棠缩瑟地躲开。他也不恼,自顾自地说道:“其实我有无数次机会能把你占为己有,可比起占据,我更喜欢毁掉。只有毁掉了,才不会有失去的可能。”
“五弟那么云淡风轻的人都能为了你公然反抗太子,若你真的嫁给了五弟而非太子,父皇应该会很苦恼吧!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这样被自己的两个儿子毁了,真是令人惋惜啊!”
他完全陷入了自己的臆想当中,眼底的疯狂快要藏匿不住带起滚滚猩红。
姜知棠也听懂了他的话,不禁惊讶于他的谋虑。她暗暗啐了一句,这陈蹊鹤不愧是个反派,病娇起来真是让人害怕。
“咳!那个,我说一句哈!”
眼看陈蹊鹤又要开始他的疯魔发言,姜知棠忍不住插嘴。
陈蹊鹤表情微凝,一脸不爽地看着她。
她说道:“既然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你能不能放了我呀?”
陈蹊鹤直勾勾地盯着她良久,仿佛要洞穿她的天真和愚蠢。
他讥诮地勾起嘴角,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唤了一声:“长驹。”
另一个一直在屋外等候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站在姜知棠面前。
她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把她绑过来的那个黑衣人吗?原来他是陈蹊鹤的手下,那么陈蹊鹤和贾老爷是一伙的?当年监守的事其实也是陈蹊鹤在背后谋划的?
姜知棠:“……”
这一系列的事情串在一起,将她的脑子绕成一团浆糊。
难怪她对他说谢谢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么不可置信。也对,哪有人会对绑架自己的凶手说谢谢的?
如果不是手被束缚着,她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知道这一切后,姜知棠迅速变脸,十分凶狠地咬牙切齿。
“原来你才是那个幕后之人!”
陈蹊鹤不屑地挑眉,“是又如何?”他作出一副可惜的模样,长叹一口气道:“可惜啊!我本没有对你下手的想法,谁料你自己撞上枪口,你知道了那么多事情,怕是留你不得了。”
好奇心害死猫,人也不例外。
姜知棠如此,傅奕启也一样。凡是威胁到他的,他都要除之而后快。
听出了他话里的森然杀意,姜知棠怂了。她连忙挽救道:“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杀了我,后面剧情就走不了了。你后面可是还要靠我……唔!唔!”
陈蹊鹤没那个耐心听她说话,皱了皱眉便让长驹把姜知棠的嘴重新封上。
姜知棠急得憋出眼泪,她说得是真的,后期陈蹊鹤和太子争皇位,原身姜知棠可是帮了大忙的。
他现在竟然要杀她!完了!剧情全乱了!
她只能心里哀嚎,乞求傅奕启来救她。
而此时的傅奕启从缈萝那知道陈蹊鹤的位置后,踩着夜色马不停蹄地奔去。
陈蹊鹤是个行事谨慎,不走露一点风声之人。他并没有进乌镇,而是在距离乌镇不远的偏僻驿站住着。
看来是不想让人怀疑他来过乌镇。
到达驿站时,天还是黑得深沉。这驿站偏僻,人更是少得可怜。
马厩里除了一辆马车便无其他了。那马车装潢华丽,他认出了是宫里的马车,陈蹊鹤果然在此处。
他二话不说闯了进去,驿站老板更是一丝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踹开了大门,人也还未看清,只见一道白影从面前闪过,直奔那楼上的客房而去。
如此大的动静也惊动了陈蹊鹤。不待傅奕启找到他,他便自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傅奕启抬头与他对视,隐忍着怒气发问:“人呢?”
陈蹊鹤慵懒地裹紧身上的狐裘白氅,语气无辜地问道:“什么人?”
“姜知棠。”

第71章 犹豫不决
陈蹊鹤在楼上看了他很久,俩人就以这种上下睥睨的姿势对峙了许久。都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但眼里的较劲和狠厉都是风云诡谲。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在相敬如宾,实则兵荒马乱。
良久,陈蹊鹤才一笑置之地移开了眼,“你这样大张旗鼓地跑来找我要人,莫不是打算偃旗息鼓了?”
他还真不信,他装了那么多年的不争世事,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冒着被拆穿的风险跑来质问他。
傅奕启不着痕迹的闪烁眼神,他心里同时也在质问自己,为了姜知棠,把多年的伪装暴露了值得吗?
况且,她还是一个你不能碰的人,亦或者你根本得不到的人。
姜知棠……
他在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脑海里闪过许多的片段,有书院的惊鸿一面,有寺庙的古灵精怪,还有大街小巷的嬉戏。
她的面容一帧一帧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承认他对她有感情的,他也曾不止一次为这个女孩心动过。可如今面对陈蹊鹤的质问他却犹豫了起来,这到底算什么呢?
傅奕启越想越觉得荒唐,他对姜知棠到底是什么心态,如果是喜欢,他应该毫不犹豫的,可而今,他不敢回答,他甚至害怕自己怯懦的样子。
这么多年以来,他在后宫努力活着,为了查出当年的真相,他苟着一条命,从饥寒交迫中活下来,从太监宫女的欺压下逃出来,更是直面太子的侮辱。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找到真相,给他自己以及逝去的娘亲一个答案。那年深冬腊月,皇上为何不肯再见娘亲一面,为何他从出生起就不受他的宠爱,为何他们如此相爱最后走向厌恶?
紧握的双拳似是要将手上的青筋崩裂,挣扎许久,松开时那指尖已经泛着红血丝了。
他听见自己荒凉的声音,空洞遥远地又好似不是他所发出的。
“是允贤冒失了,还请二哥宽恕。”
傅奕启微微弯起身子,恭恭谨谨地朝陈蹊鹤作揖。
是了,这般细微谨慎的才是他不受宠的五殿下允贤。而不是那个行事风火,不顾一切的傅奕启。
陈蹊鹤挑眉,讶然他的转变的同时还有些失望,他还以为他会为了姜知棠抛下一切呢!没想到,还是理智战胜了情绪。
呵!
终究是不够重要罢了!
不过,他也不急,终有一天,他会如愿看到傅奕启疯魔偏执的样子的。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他虽然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但面对失控的事,他亦是津津乐道的。
似乎是猫捉耗子,乐于玩弄的心,他还是告诉了傅奕启,“人我确实见过,只可惜你来晚了一步。”
傅奕启皱眉,身形一动不动,倔强地望着。
“不如,你再回镇上好好找找?”
这是陈蹊鹤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看来,姜知棠已经被人转移位置了。也许,她还在乌镇。
难道在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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