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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旎白江意凛(陈旎白江意凛)免费阅读-主角叫陈旎白江意凛的小说

分类: 诗歌  时间: 2023-05-14 23:51:24  作者: sangxiaox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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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飞机的同事,哪能见死不救……”陈旎白苦涩一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本来是我要去救你,没想到他手脚比我更快……腿长了不起,英雄救美的功劳都被他抢了……”顾默嘀咕道,见陈旎白面带倦色便收了声,“你再休息会儿,我联系单位看什么时候回机场。”
顾默走后,陈旎白刚闭眼没多久,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她以为是顾默回来了,本想笑着打招呼,但是看清来人是江意凛后表情瞬间凝滞住。
“怎么,不是顾默很失望?”她的反应,让江意凛明显不悦,“你什么时候入了他的眼,我怎么不知道?”陈旎白江意凛(陈旎白江意凛)免费阅读-主角叫陈旎白江意凛的小说
陈旎白愣住,随即冷嗤:“都要离婚了,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
江意凛眸色僵了僵:“顾默的母亲一直想抱孙子,他现在在物色女人结婚生子,你不适合他。”
这话是在劝告陈旎白,还是讥讽她生不了孩子,只有他自己知道。
陈旎白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输液的手却不由自主覆上了平坦的小腹。
倘若这些年她和江意凛有孩子,他们的婚姻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吧……
第二天,封市来了一辆专车接他们一行人回去。
陈旎白刚走到车边,便看到车上冲下来一个小男孩,直直扑到了江意凛怀中。
“爸爸!”
陈旎白瞳孔一缩,差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只是当她看到张婷婷从车上下来后,整个人瞬间僵住。
“果果担心你,非要跟着一块儿过来。”张婷婷对着江意凛说道,随后笑脸盈盈地看着众机组人员,完全无视了陈旎白的存在。
江意凛将果果抱在怀中,任由他将湿糯的小嘴巴亲到自己脸上。
张婷婷则拿着帕子轻轻擦拭江意凛的脸颊,‘一家三口’的画面极其温馨而又刺眼。
见到大家诧异的打量眼神,江意凛也没有任何隐瞒。
“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隐婚三年的妻子张婷婷,儿子霍果果。”

第五章纠缠不清
他话音刚落,众人瞬间哗然,赵莉她们连忙拍手欢呼。
“哇哦,原来这就是霍机长藏了三年的娇妻呢,真的好般配哦!”
“是呀,小孩儿也是结合了爸妈的全部优点,真的好好看啊……”
所有人都兴高采烈和张婷婷打招呼,甚至叫着嫂子好。
唯独陈旎白一人僵在原地,面色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张婷婷是他隐婚三年的妻子,那她呢?她算什么?
感受到陈旎白带着审视的视线打量,张婷婷不动声色地站到了江意凛身侧,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和沐宇也是彼此的初恋,在一起已经七年了。”她笑着说道,又惹得众人一阵雀跃。
江意凛抱着果果上了车,在经过陈旎白的时候微微顿了顿步伐,但是没有侧目看她一眼。
顾默清点完人数后发现陈旎白还在外面傻站着,连忙将她拉了上来。
“脸色怎么还这么难看?要不要再给医生看一下,会不会留下什么浓烟熏呛的后遗症?”顾默担忧说道。
陈旎白摇头,找位置坐下后戴上耳机和眼罩,屏蔽了不想听到的声音和不想看到的人。
若不是为了那可笑的尊严,她真的无法忍受刚才发生的一切。
江意凛和张婷婷都已经有孩子了,她却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这便是他急着离婚的真正目的吧,为了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姓霍的机会!
如果他对张婷婷还有感情,当初为什么要同意娶自己?
太多的疑问和不甘压得陈旎白喘不上气来,她将耳机中的音乐调至最大,让自己的大脑没有空间胡思乱想。
回到封市,已经是下午。
顾默非要送陈旎白回家,她没有办法只能上了他的车。
“领导让你多休息几天再回去工作,这些天你就在家躺着,吃什么我给你送过来。”顾默絮叨到,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陈旎白想起江意凛说过的话,再想起自己的现状,委婉拒绝:“顾副机长,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不用你操心。”
“得了,咱们俩光棍儿不相互照应点,难道还准备2020年做对单身狗啊?”顾默话说得糙,但字里行间隐射的深意陈旎白却听得懂。
她想再说点什么让顾默收起心思,但车已经在小区路边停了下来。
“除夕那晚我许的愿望是今年脱单,你可别让我落空。”顾默帮她解开了安全带,顺带拂开了她耳边的碎发。
突然的暧昧动作,让陈旎白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下了车,她转身往小区里走,顾默却从车里追了出来。
“陈旎白,我刚才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我喜欢……”顾默还想一鼓作气直接告白,却被突然出现的人影打断。
江意凛走了过来,修长手指间夹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神色晦暗地看着手足无措的陈旎白。
“怎么,霍机长难得休息不好好陪娇妻儿子,有空来这里转悠?”顾默的话隐隐带刺。
江意凛淡漠扫了他一眼,将视线转回陈旎白身上:“谈谈。”
陈旎白不想在两人关系即将结束的时候,还让其他同事瞧出些倪端。
她蜷紧手指稳住情绪,转身对顾默说道:“你回去吧,明天再联系。”
听得陈旎白说明天有戏,顾默眼睛亮了亮:“明天给你带好吃的!”
看到他开车离开,陈旎白转身便走,但被江意凛拦在了单元楼下。
“你非要和顾默纠缠不清吗?”
陈旎白看着他,眸光已经变得麻木:“你这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前夫?”
江意凛不说话,陈旎白嘲讽一笑自问自答:“倒是我忘了,离婚协议我还没签字,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跟你隐婚三年的霍太太……也是我。”

第六章一个完整的家
“可江意凛,你的妻子明明是我,怎么就变成她了呢?!”
说着说着,陈旎白的声音哽咽了起来,眼眶里也溢出了水雾。
一只粗粝的大手捧住她的脸庞,一点点轻抚过她的泪痕,擦拭干净。
江意凛猝不及防的温柔,差点让陈旎白误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有感情。
只是下一秒,他的话就将一切打回原形。
“果果需要父亲,我必须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陈旎白拂开他的手,踉跄着后退与他保持距离。
他们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就可以无情地剥夺属于她的家吗?
“那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长久。”
陈旎白咬紧牙关说着,自口袋里拿出折叠蹂躏到皱巴巴的离婚协议,凌乱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甩到江意凛身上。
“你自由了,我也自由了。”
一字一顿,像是撕扯着声带泣血出口。
她转身上了楼,再没有回头看那个男人一眼。
回了屋,陈旎白将整个人闷在被子里,任泪水淌落。
三年婚姻,在江意凛前女友带着孩子登门之后,什么都没了……
“叮叮叮”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陈旎白精疲力竭地准备摁断喧闹的铃声,但当看清来电人之后心跳瞬间漏了半拍。
“夏小姐,你母亲又发病了,赶紧过来一趟吧!”是精神病院打来的电话。
“我马上就来……”
陈旎白连脸都来不及清洗,慌忙从衣柜中翻找出最厚实的棉袄套在身上。
只有多穿点,待会儿母亲往自己身上砸东西的时候才不会太疼。
医院。
陈旎白还未靠近病房,便听到母亲骂骂咧咧的从里头传出来。
“你们别碰我,都别碰我……我要去杀了她,我要去杀了那个孽种,不能让她活……”
陈旎白叹了口气,将棉袄的拉链拉到领口,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医生们看到陈旎白,连忙安抚住夏母:“你女儿已经来了,不用你出去找了……”
龇牙尖叫中的夏母一顿,将浑浊而又血红的眸子转向陈旎白,随手抄起床头的病历夹往她身上狠狠砸去!
“她不是我女儿,我没有生过孩子,我没有生过!”
陈旎白侧头躲开,锋利的病历夹在棉袄上划开一道口子,有些触目。
医生们不再接话,默默走到门口准备让他们母女独处。
“镇定剂对她已经没有效果,只能辛苦你了。”为首的医生在陈旎白耳侧低语,面露同情之色,“放心,我们会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谢谢医生,我没事……这么多年习惯了。”陈旎白对着医生挤出一个笑脸,送他们出去后关上了病房门。
刚转身,一个茶杯猝不及防甩来,直中她的额头!
嘭!
火辣的痛感过后,茶杯落地碎裂,杂夹着几丝鲜血。
陈旎白瞬感脸上一片湿漉,但她没有伸手去擦,而是面无表情朝夏母走去,任由她继续打骂。
“妈……”二十多年来极少这样叫过,她喊得有些生涩。
“别叫我妈!住嘴!”夏母面色扭曲地捂住耳朵,随后将床边能扔的东西全都往陈旎白身上砸。
她的腿被束缚绳绑在床上,只有双手不停扑腾张牙舞爪。
要是再靠近一点,夏母一定会掐住她的脖子,亲手掐死她!
这一点,陈旎白毫不质疑。
因为,对夏母而言,自己的存在是耻辱,是她被玷污后的产物。

第七章大家是情敌
病房中并没有太多尖锐的东西,剩余砸在陈旎白身上的都是些轻便物。
这些,都是医生专门准备给夏母用来扔的。
陈旎白穿的厚,倒没觉得多疼,额头上的血渍也已经凝固。
可身上没事,心上却已经千疮百孔。
小时候不懂事,陈旎白被打得浑身是伤都哭着喊着要妈妈,以为是自己不够乖不够听话才惹得妈妈不高兴。
后来几个身穿制服的人强行将母亲送去精神病院,再将她送去了福利院后,她才慢慢明白——
不是她不够好,而是母亲从来没有想过要她。
“都是你害了我一辈子,你还我清白,你还我……”
夏母打累了骂累了,便一个人捶着胸口嚎啕大哭。
不过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她头发已经全部发白,面容枯槁,苍老不止十岁。
陈旎白知道当年的事让母亲的身心受到了重创,自己的存在更是时刻提醒着她过去的耻辱。
可她能怎么办,若她的死能换回母亲的健康,她一定在遇见江意凛前就自杀了……
等到夏母精疲力竭哭睡过去后,陈旎白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病房。
护工慌忙进去收拾残局,医生则一脸沉重地拉着她去包扎伤口。
“这两年她发病的概率越来越低,本以为她再观察一阵就能出院,没想到……”
“以后镇定剂没用的时候继续联系我,她现在只有我还算亲人了。”陈旎白轻声说道。
尽管在法律层面上,自陈旎白进了福利院后,她们便没有了母女关系。
可夏家落魄,这二十年多年来,来精神病院看望夏母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尽管,夏母从来都不想看到她,除了想打人的时候。
……
走出医院,陈旎白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不远处的花坛边坐了下来。
她头痛地压了压眉心,一双高跟鞋突然出现在眼帘之下。
陈旎白抬头,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张婷婷。
“连着几次见面都有别人,这算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张婷婷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有事?”陈旎白不想去猜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因为我的回来,让你失去了现在拥有的一切,真的很抱歉。”张婷婷饱有歉意地说着,看起来诚恳又真心。
只是落在陈旎白耳中,却没有太多动容。
“我跟江意凛的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跟他是你们的事,别把我跟你扯上关系。”陈旎白语气不太好。
张婷婷挑了挑眉,似是没料到剧情不是跟着自己想象中的走。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
“这些年,很感激你对沐宇生活和身体的照顾……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带着医院那位去国外治疗生活,美国那边我有个很熟的心理专家,可以帮你母亲直接催眠忘记过去,这样你也不用受她毒打了。”
她话音刚落,陈旎白蓦地站了起来,冷眼与她平视:“你调查我?”
自己的过去,几乎没有人知道,包括江意凛。
可张婷婷刚回封市没几天,却知道得如此清楚!
“毕竟是情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但大家都是女人,我不想为难你。”张婷婷见陈旎白不接银行卡,直接放到了她手心。
可陈旎白手一甩,直接将卡扔到了旁边的水沟中。
“你这叫不为难?”

第八章大闹机场
张婷婷原本来挂着浅笑的脸,瞬间搭拢下来。
“陈旎白,我给你钱是看得起你,你要吃硬不吃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封市。”字里行间,满满的警告之意。
张婷婷开着她的宝马mini扬长而去,陈旎白脑子里混乱如麻,情绪还处于无法平静的状态。
离婚协议都已经签了,他们到底还要自己怎样!
打出租车回了家,陈旎白额头的伤和棉袄上的破烂痕迹,惹得小区的人频频回头打量。
她咽下苦涩,低着头赶紧上楼。
回了卧室,她将头闷在被子里再肆无忌惮地哭出声。
她将所有的爱全都给了江意凛,那个男人却不要她了。
天渐渐黑暗,陈旎白也哭到睡去。
半醒半睡中,感觉有人压在身上,让她透不过气。
感觉到一双大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摆,陈旎白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
正要挣扎尖叫,男人带着酒意的唇已经覆盖了下来。
“是我。”江意凛的声音。
他轻车熟路地撩拨着她,但她却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挣扎得愈发肆意。
“嘶”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江意凛吃痛放开了她。
没做多思考,陈旎白抬手狠狠甩过一个巴掌,随即将床头的灯打开。
“出去。”
YHDJ 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有冷漠至极的疏离。
江意凛极少饮酒,每次酒后要她都非常狠。
以前的她竭力配合,但现在他们已经离婚。
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爬上她的床,几个意思?
江意凛被那一巴掌甩得清醒了几分,但依旧压了过来,攻城略地。
“陈旎白,你知道我需要什么。”
……
翌日,阳光照进房间,刺得陈旎白睁开了眼。
凌乱而皱褶的床边,已经空无一人。
若不是浑身酸涩到仿若被车碾过,陈旎白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难以描述的梦。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黑色的钥匙,还有一张纸条。
“我以后不会再来了。”是江意凛留下的。
陈旎白车扯了扯嘴角,将纸条揉成一团直接扔进垃圾篓。
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她这儿当成什么了?
江意凛,我爱你不代表可以被你任意践踏!
陈旎白想打电话给江意凛质问他有新的枕边人了为什么还要来她这里,但刚拿起手机就接到顾默打来的电话。
“小芸,快来机场,你妈在这边闹事……”
陈旎白呼吸一顿,来不及洗去一身黏糊,连忙穿上衣服就跑。
母亲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出来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事的什么工作,又怎么会出现在机场?
上了出租车,陈旎白一面要司机加快速度,一面给母亲的负责医生打电话。
医生那边解释说是护工疏漏,导致夏母溜出了医院,并且查看监控夏母是上了一辆宝马mini离开,医院的人已经带着镇定剂往机场赶。
宝马mini?
陈旎白攥着手机的手紧了几分,那不是张婷婷的车吗?
是她把母亲带去机场的?她到底想干什么?!
到了机场,陈旎白远远便看到身上穿着病号服的夏母爬上了安检台,指着围观她的人破口大骂。
“陈旎白那个贱人呢?给我滚出来!她把我关在精神病院几十年,她有什么资格做空姐!”
“我的一辈子就这么没了,她和那群男人一样可耻,毁了我还想杀了我!畜生!给我滚出来!”
“……”
陈旎白推开人群往里走,心脏像被撕开一道口子般,汹涌的寒风直往里灌,冷得她直发抖。
周围的人看到她,全都指指点点。
“原来就是她啊,看起来人模人样,母亲是个精神病,搞不好都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这样的人怎么能从空姐做到乘务长,该不是被潜规则的吧?”

第九章不该活在这世上
陈旎白面无表情地任由她们讨论自己,沉默着爬上安检台,想将夏母拽下来。
“妈,这里冷,我们回去再骂……”
夏母看到她,情绪愈发变得激动。
她扬手拿起手中的棍子,直直往陈旎白身上砸去。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贱货!你死了我才能活啊!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精神病院里,为什么不给我一条活路!”
陈旎白来得匆忙没穿厚棉袄,被夏母手中的铁棍这般砸下来,她骨头都感觉碎裂,痛到眼泪瞬间溢出!
她一方面担心夏母从台子上摔下去,一方面担心她砸到自己的头。
医护人员匆匆赶来,三四个男人一齐围上去将夏母制服住,然后用硕大的针管给了她一剂最强的镇定剂。
“陈旎白,你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你给我去死……”夏母的意识渐渐模糊,但依旧没忘记将最深的怨恨发泄出来。
夏母被抬上救护车送走,围观的人一边拍照一边散开,全都用有色眼镜打量陈旎白。
“瞧她脖子上那些红印,看来她平时的清纯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陈旎白木讷地拢紧衣领,尽管她知道这个动作已经无济于事。
顾默气喘吁吁跑来,拉着陈旎白进了员工通道。
“今天的事已经在网上传开了,领导现在要见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陈旎白沉默点头,她抬袖想抹去脸上的泪水,但胳膊却一阵刺痛根本使不上力。
顾默刚想帮她,但兜里的手机一阵狂震,他拿出来一看瞬间变了脸色。
“小芸,又出事了……”
他把手机给陈旎白看,内部工作群里发了一堆南航贴吧截图,里面的照片全都是陈旎白和江意凛两人的亲密照!
并且每一张照片的角度,看起来都是陈旎白在勾引江意凛!
“江意凛刚公开妻儿身份,这边就曝出衣哗了这种照片,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对你只有弊没有利。”这是顾默最担心的。
“谢谢你。”陈旎白沙哑出声,低头朝领导办公室走去。
反正,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比母亲大闹机场,闹得她的身世人尽皆知更糟糕了……
办公室。
领导直接给陈旎白递了一份离职表,然后沉沉叹了口气。
“小夏啊,这些年你的工作能力我是一直认可的,但你的私生活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航空公司和机场的声誉,为了大局考虑,只有你离开才能给新闻媒体一个合适的交代。”
“让您失望了,对不起……”
陈旎白拿起笔,一字一顿僵硬签下自己的名字,写得歪歪扭扭。
“先花时间处理好私事吧,等这阵子风头过了,我再引荐你去别的航空公司。”领导说道。
“谢谢领导。”
离开办公室,陈旎白整个人像个木头一般,没有任何生机。
拐角处,江意凛大步走来,面色阴郁。
“照片是怎么回事?”他拦住了陈旎白的去路,语气咄咄逼人。
陈旎白整个人还处于浑噩状态,根本没有力气去解释。
那些照片,她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江意凛的语气,明显是在怪她。
陈旎白感觉有些窒息,她努力深呼吸却依旧有气无力。
“江意凛,在一起三年,你对我有过感情吗?”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想问个明白。
江意凛顿了顿,想起机场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再想起网上那些针对陈旎白的辱骂,收敛了冷意。
“不过是我需要的,你刚好能给罢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别再做不成熟的事。”
说完,他转身离开。
空荡的走廊上,只有一个清瘦的女人站在那里,孤寂凄凉……
走出机场,陈旎白穿梭在人群中,感觉到身边的人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
她想逃,但无处可遁。
马路边,一辆车停了下来,拦住陈旎白的去路。
车窗摇下,霍母出现在她视线中。
“上车。”

第十章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
霍母将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巷子口,随即熄了火。
“你母亲大闹机场的新闻我已经找人撤了下去,但南航贴吧上你和沐宇的亲密照,已经在整个航空公司和机场传开,这件事你打断怎么处理?”她直言不讳问道。
陈旎白绞紧了双手,低头沉声道:“我……已经离职了。”
“离职也挽不回沐宇的声誉,他只要通过今年的考核就能直接进管理层工作,再也不用在天上飞来飞去……你今天这么一闹,他晋升的事是彻底泡汤了。”霍母的话带着一丝怨气。
“对不起……”陈旎白语无伦次说着,道歉的话没有经过大脑便直接脱口而出。
这一连串的事,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是她,她却要挨个儿跟人道歉,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对沐宇还有感情,毕竟三年夫妻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但你要是真为他好,就永远消失,让所有人都遗忘你,忘了这世上曾有个叫陈旎白的女人。”
霍母说着,看向陈旎白的眸子里多了一丝狠戾,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什么叫……永远消失?”陈旎白颤声问道。
霍母眸底有一抹阴郁一闪而过,随即从鳄鱼皮包中拿出一个小巧的密封玻璃瓶,递给她。
“这是我从国外弄来的特效药,你回去把它吃了,然后给我打电话,我会送你去医院,同时开好死亡证明,再帮你布置追悼会……”
霍母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陈旎白错愕打断。
“您……想要我死?”话中,满是不敢置信。
霍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毕竟婆媳一场,我哪那么歹毒?这药只是让你暂时性休克假死,举办追悼会的同时我会命人送你去美国,以后你便在那个国家开始新生,永远不要回国。”
陈旎白整个人懵住,慢了半拍才消化完霍母的计划。
“为什么?”她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霍母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爱莫能助的讥诮:“我为了亲情,你为了爱情,这是我们彼此唯一能选择的路。”
霍母解开了车门锁,示意陈旎白下车。
“天黑之前,我要听到你自杀的消息。”她说着,摇上车窗扬长而去。
陈旎白站在路边,手中的药瓶紧捏在掌心,硌得生疼。
她埋着头,一步一沉重往公寓方向走,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兜里的手机震动不停,陈旎白没有力气举手机通话,戴上了蓝牙耳机。
“我妈去找你了?”是江意凛打来的电话,语气带着少见的急切,“她对你说了什么?”
陈旎白喉头有些发哽,正要说话却看到一辆熟悉的宝马mini停在小区路边。
她顿住,看到张婷婷带着自己的母亲从车上下来。
陈旎白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爆发了出来。
她大步走去,肩膀急切起伏。
“张婷婷,你到底想干什么?!”
“谁让你给脸不要脸!陈旎白,我说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从沐宇面前消失!”张婷婷撩了撩肩上的卷发,举止优雅话却刺耳。
夏母的平静让陈旎白缓缓松了口气,但听着张婷婷的话,再想起霍母的逼迫,她整个人都快要炸裂。
“我已经和江意凛离婚,现在也从机场离职了,你带我母亲去大闹机场害得我身败名裂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将她从医院接出来?你是要逼死她还是逼死我才甘心?!”陈旎白质问道。
张婷婷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蔑视。
“要你死的人,应该沐宇的母亲吧?霍阿姨疼我,觉得你拦了我的路,我有什么办法?”
张婷婷说完,将视线转向一侧站着不动的夏母身上:“夏阿姨,你女儿就在你眼前,要怎么做才能解你心头之恨,可就随你了……”
说完,她意味深长地扫了陈旎白一眼,随即上车离开。
陈旎白看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夏母,正要说话,耳机中传来一阵嗞嗞声,她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和江意凛通话。
“你在哪?我去找你。”刚才的话,他全都听到了。
陈旎白刚要说话,夏母猛地靠了过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刺破棉衣,穿透了她的血肉。
“呲——!”是匕首刺进她胸膛的声音。
陈旎白呼吸一顿,错愕看着近在咫尺的夏母。

第十一章怎么可以杀她
“妈……”她虚弱唤到,却已无力出声。
夏母恶狠狠瞪着她,一双凶煞而又狰狞的眼眸没有一丝温情。
“二十六年前,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你的命是我给的,我要拿走!”
夏母嘶哑吼着,握着刀柄的手却在拼命颤抖。
似乎这一刀捅来,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妈,为什么……”每一个字,陈旎白都说得极其费力。
夏母大口喘着气,血红双眸里隐隐有水雾泛起。
“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她嘶声说着,用力拔出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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