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磊文学网

宋乐宁裴复临(娇软公主一皱眉,疯批太子追着哄)小说是什么名字-免费小说宋乐宁裴复临娇软公主一皱眉,疯批太子追着哄阅读

分类: 古诗文  时间: 2023-05-17 23:52:52  作者: zhaoran 

点击全文阅读

寒月里,今日难得出了太阳,虽不能从中感受到太多温度,但至少明亮。
想到徐佑和爸爸妈妈,宋乐宁耸拉着脑袋,低着头走路,烦躁地踢了脚地上的小石子。
无辜的小石子咻地飞出去,砸进路两旁的厚雪里,显出一个不大的小坑。
徐佑后来得知她死了会怎么样?
还有她的爸爸妈妈…是否已经从失去她的伤痛里走出来了?
唉,想不清楚。
宋乐宁闷闷不乐,拐道溜去了故华宫。
她如今也只记得那么两条路,去故华宫的路便是其中一条。
门口的侍卫不知道有没有被教训,总之依旧没有拦她。
宋乐宁:嘻嘻。

远远看见裴复临独自坐在亭子里煮茶,虽是一身黑衫,倒比身后的雪景明湖都要亮堂一些。

宋乐宁裴复临(娇软公主一皱眉,疯批太子追着哄)小说是什么名字-免费小说宋乐宁裴复临娇软公主一皱眉,疯批太子追着哄阅读

宋乐宁巴巴凑上去,提着裙摆一边走一边靠近,软声软语地喊人:“殿下。”
裴复临神色不变,没再问为什么她能没通报就进来,悠然地又倒了一杯茶置于一旁。
“殿下。”宋乐宁自顾自坐下,报行程似的,道:“我刚刚去和表哥用膳了。”
裴复临眉毛一挑:“你很…喜欢他?”
他记得宋乐宁说过,喜欢与心悦意思等同。
宋乐宁很惊喜他用喜欢这个词,跟找着同类似的,歪着头道:“谁?表哥吗?喜欢的。”
裴复临反问道:“你想嫁与他?”
“?”宋乐宁摇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连道:“不不不,他是我表哥,是哥哥。”
裴复临不动声色地道:“这有什么,表哥罢了,亲上加亲,未尝不可。”
“不可。”宋乐宁转了转透亮的眼眸,想了想道:“再说了,我是要嫁与殿下的。”
裴复临莞尔:“你殿下这般多,我可不知你说的哪一个。”
宋乐宁总算看出裴复临故意在逗她,不要脸皮地哄人:“我只想嫁给太子殿下一人。”
“殿下救我这么多次,只今生以身相许定是不够的。”宋乐宁胡言乱语道:“还要下辈子、下下辈子。”
裴复临盯着她,笑吟吟地:“又乱说话了,实在欠教导。”但又没有任何生气要教训的意思。
宋乐宁摊手,讨好地笑:“殿下可别再给我禁足了,嬷嬷管得严,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这样的关系。
裴复临笑意敛了几分:“在裴南竹受什么欺负了跑来我这里闹。”
宋乐宁怔了一秒,道:“啊,没有的事。”
裴复临啧了一声:“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还这般装模作样做甚。”
许是想起前世不开心了,她自己没有意识到,以为掩饰的很好。
“殿下。”宋乐宁趴在桌子上,正是难受的时候,被他这么一勾就起了倾诉欲,眼底弥漫开一丝雾气,委委屈屈道:“我想家了。”
裴复临煮茶的手一顿,轻声道:“你年纪小,想家也正常,日后总能回去的。”
宋乐宁叹了口气,闷闷不乐。
她想的是现代的家,可早就回不去了。
小雪忽至,飘飘洒洒,落在湖面,遇水融化了个干净。
石桌终究是冷的,裴复临放下手里的东西,低声道:“不要趴在这个上面。”
宋乐宁坐起来,皱了皱鼻子,觉得脑袋有些晕,拍了拍额头道:“殿下,我要去上课了。”
言罢整理着裙摆站起来。
裴复临坐在原地未动,蹙起眉尖看她,忽地出声道:“你的丫鬟呢?”
宋乐宁懵懵道:“她们被我留在宫里呢,这次就没带。”
“胡闹。”裴复临皱眉:“你身为公主,出门不带人,若是伤到一星半点,她们便是多少条命也不够去赔的。”
宋乐宁撇嘴:“我不过一介质子,到现在手还隐隐作痛呢,来这之后不是这里伤就是那里伤的,哪里就有那么矜贵了。”还有人要抽她的血呢。
裴复临气笑了:“还怪到我身上了不成。”
宋乐宁不敢吭声了。
裴复临沉吟道:“你先去太学,除了你原有的几个人,其他人我去给你派。”
宋乐宁慢慢吞吞哦了一声,许久翘起一边唇角,嘟嘟囔囔道:“殿下是不是开始在意我了?”
裴复临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语调平缓地道:“你再多说一句,明日就可以不用去上学了。”
宋乐宁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心里的郁气被这个新发现消磨殆尽,没再争嘴上功夫,蹦蹦跳跳走远了。
“别瞧了,殿下。”裴松倒挂于亭子顶露出半个身子,倏地出声,怪声怪调道:“人都已经跑那么远了还瞧呢。”
裴复临收回视线,淡声道:“背上的伤已经好全了,想讨新的打了是不是?”
话刚落裴松又倏地收回那半边身子,老老实实,就算被其他几个人嘲笑都再没敢头铁的应声。
变脸主子,可不好得罪。
——
宋乐宁离开以后,原本想着接着上学,可又愈发觉得不舒服,干脆回了玉芙宫。
到了以后,只简单与无忧二人聊了几句,不过下午就钻了被窝。
睡得迷迷糊糊时,摸索着拽了拽被子,只觉得越发冷得难捱了。
深冬的寒意如有实质,风一吹,屋里的温度与屋外别无二致。
无忧作为大丫鬟,板着脸给新挑的四个丫鬟又训完一顿话,这才放她们去各司其职。
“无忧姐姐,先用膳吧。”长喜端着留出来的饭走进无忧闺房,心疼地道:“再急也不能连着两顿饭都不去吃,身体垮了可如何是好。”
无忧眉尖蹙了蹙,轻斥道:“你来我这做什么,怎么没去守着小姐?”
“小姐方才已睡下了。”长喜诺诺道:“没有听到其他声响,想必正睡熟呢,我才抽个空给你送饭。”
无忧道:“日后万不能这样了,万事须以主子为先。这几日我们不得不留下来调教新的侍者,主子这几日连个贴身丫鬟跟着都不能,主子心里不说,我却愧疚着。”
她接过膳食,空了许久的胃似乎已经饿过头了,反倒没什么胃口,略略红了眼:“长喜,主子自小没有陛下母后疼爱,如今到了这怀国,更是连公主的称谓都避讳着,整日让我们小姐小姐的喊,还生怕我们跟着她受苦。我当真…”

第24章  一应规格与太平公主看齐
长喜去攥了攥无忧的手,垂着脑袋道:“我知错了,我现下就去守着公主。”
无忧沉声道:“你可知主子那日醒时与我说过什么?”
长喜摇头。
无忧道:“主子说,日后会好好待我。知道你因着她生疏哭了许多回,还说要去好好与你说。”
长喜越发愧疚,道:“再不会犯。”
“你稍稍懂事时当着菩萨立过誓的,万不能忘了。”
长喜犹豫了会,还是道:“可主子变化那般大…”
无忧眼底闪过一丝严厉:“既熬过去当时国师说的生死关,我们更该尽心侍奉,无论如何,只需记得我们主子是百越公主便罢。”
长喜想了想,眼神逐渐变得坚定,道:“我明了了,是我这几天钻了死胡同。”
她们的主子是最好的主子,她却是仗着主子待她们极妥帖,竟连擅离职守都会了。
长喜抹了抹眼睛,往主殿跑。
只在半路就被拦截了下来,新来的小丫鬟急急地跑来,见到长喜眼睛一亮,慌张地行了个礼,道:“长喜姐姐,宫外…宫外有带着太子殿下的人。”
“好好说便是了,慌里慌张成什么模样!待会吵醒了主子有你好饶。”无忧从屋内出来,很快安排道:“长喜你别管了,先去主子身边。”
长喜应是,连忙去了主殿。
无忧随即看向小丫鬟,目光严厉:“才教完的都忘到狗肚子里不成?”
小丫鬟羞愧难当。
“现下没空说你,走端正些,别让故华宫的人都当我们宫里都是些没教养的。”
无忧抬步往宫门口连忙去迎,到了后才发现是个生面孔。见她虽带着丫鬟的身份令牌,但从头到脚无一不精致,气场十足,先行了个礼。
裴月皱眉,第一句话就不是什么好话:“原是不太好插手别宫的事,但太子殿下说玉芙宫里的一应侍者年纪太小,又不懂规矩,让我带人来玉芙宫管教管教。”
裴复临在怀国的地位毋庸置疑,别说只是管一个质公主的宫殿,便是管二皇子殿下府邸,也是无人敢置喙的。
无忧年岁与裴月相差无几,如今裴月这般说,年纪小与不懂规矩几乎可以认定为是看低她了,她面色不变,把人引进宫,道:“先谢过太子殿下。”
见她态度好,裴月脸色好看了些,坐下后,语气也跟着缓和:“守宫门没人用丫鬟的,殿下让我拨过来些侍卫,家底干净,身契今夜我一并交与你,从此便是玉芙宫的人。日后万不能再出现公主孤身在宫内出行的情况,一应用俱规格皆可与太平公主看齐。”
与太平公主看齐?
无忧愣了一下,勉强稳住没有露怯,仍是道了谢。
裴月摩挲着杯壁,露了个底:“妄议主子原是不该,不过公主如今确是我们殿下看着的人。你们需得尽心服侍,以免怪罪下来,日后为难。”
“看着”二字定义很模糊不清,不是在意也不是看重,只单单看着二字,说重视也可,说不重视亦可。
“多谢提点。”无忧认真道:“公主是我们的主子,自是尽心去服侍的。”
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裴月把一应身契交给她,这才发现自己自始至终没有看见公主,不由多问了一句:“公主人呢?”
无忧抬眸解释:“主子今日回来后说很累了,便早早歇下了。”
裴月要离开的步子一顿,眉眼严肃:“公主平日入睡时间何时?”
——
宋乐宁恍惚间觉得自己坠入了很沉的梦境。
梦里,她还是宋家小姐。
爸爸妈妈虽因着她心脏病格外溺爱她,对她有求必应。但也因着她注定早亡,大多时候一大半精力都是用来培养她弟弟。
外人羡慕她的生活,却也不知道宋乐宁常常无比孤单。
每年升学时只要是新的环境,班主任都会强调一遍宋乐宁的身体不好,让同学们多关照她些。
说是照顾,却也让同学们把她完全隔开在了朋友圈之外。
怕她受伤、怕她出问题,所以其他人干脆不与她玩。
宋乐宁小半时间关在家里,大半时间抱着玩偶去隔壁找徐佑。
徐佑不爱搭理她,但也从没赶过人,徐家甚至有一间向阳的房间属于她。
不过宋乐宁不常去,她常去的是徐佑的房间。
装横以冷白色为主的房间,阳台却有一个粉色的吊椅,吊椅属于宋乐宁。
天气较好时,阳光照耀在身上,暖融融的惬意。
就如现在一样。
“…醒了!”无忧惊喜道:“快去外面与殿下说一声。”
殿内丫鬟婆子候了一屋,随着无忧这句话落下俱都大松一口气。
宋乐宁艰难睁开眼,只觉得头昏沉沉的愈发厉害,喉咙应是发炎了,后背也黏腻的难受。
无忧心疼地拧干手帕拭去了宋乐宁额间的薄汗,见她眼睛泛红,神色恹恹,哄着道:“小姐,外边已经在煎药了,喝完药再睡一觉就不难受了啊。”
宋乐宁皱了皱鼻子,忍着喉咙的疼痛,细声细气地道:“我想沐浴。”
长喜也候在一旁,为难道:“小姐,才刚发过热,不能沐浴。”
“哦。”
宋乐宁没有闹,长发铺散在枕间,窝成一小团,只露出来一双清亮的眼眸。看起来更乖了,只是神色失落,让人不忍。
长喜立时立场不坚定了,见不得宋乐宁难过,刹那间只想头铁应了。
有什么能不能的,小姐要什么就该给什么!
不过还没等到她反水,另一道冷肃的男声道:“不行。”
众人看过去,又不安的低下头。
裴复临凉凉道:“想沐浴,往后就再不得生病了。”
宋乐宁生病本就难受,被这么不轻不重的刺了那么两句,鼻间一酸,眼泪就盈满了眼眶。
裴复临滞住脚步。
在他身后的裴月翻了个白眼,叹口气,快走了几步到宋乐宁身边,先探了探额间温度,道:“还是有些热。”
“你们几人过来给公主更换衣物,这些被褥一应全都要换一遍。”裴月吩咐道。

第25章  抱在怀里哄
“另外,屋内再多燃两盆炭火,屋里还是太冷了。若再把你们主子冷到,当心你们的小命。”
一众丫鬟才被训过,半点质疑都不敢有,连忙按照裴月的吩咐去干事了。无忧和长喜矗立一边,抿唇不敢言。
等宋乐宁重新收拾干净以后裴复临才再去了主殿。
如今宋乐宁尚未及笄,裴复临亦没及冠,尚且不需要避着些什么。
裴月长了个心眼,药被端进去以后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刻意给万年不搭理人的主子创造机会。
许是生怕公主再被冷到,此时殿里几乎五步一个炭盆。
裴复临顿了几秒,才大步走至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听到动静,宋乐宁一动不动地道:“把药放下就可以离开了,我待会喝。”
她盘腿坐在床上,面向里侧,只穿着雪白的中衣,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裴复临挑眉,故意弄出些动静,装作离开的样子,实则几步轻巧地悬于房梁。
片刻后,宋乐宁确认没有其他声音了,才裹着被子扭了扭,转过身。
目测没人。
宋乐宁想了想,不太放心,裹着被子光着脚丫轻声踩到地上,去各个死角都看了一通才重新回到床上,自顾自舒了口气:“没人了。”
横梁上的非人类盯着她的光脚丫皱起眉,神色不虞,面无表情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他很快就得到答案了。
就见病怏怏的宋乐宁这回连被子也抛弃了,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神色嫌弃地端起药碗,一步一步走向窗台,猫着腰全都倾倒在了枝叶繁茂的盆栽里。
一个响都没留。
宋乐宁扬起浅笑,转过身,猛地撞在了抱着臂且脸色难看的裴复临身上。
她睁圆了眼睛,吓了一跳,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怎么突然出现的。”
裴复临见到她那双白得晃眼的脚丫就心烦气闷,单手拎起人几步往床上一扔,冷笑道:“本殿下怎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连本殿下的称谓都用上了,想来气得不轻。
宋乐宁一阵心虚,还是忍不住多嘴道:“可我明明检查过了。”
裴复临冷嘲:“就你那随意看的两眼吗?”
“我…我是病患!”宋乐宁振振有词:“我都生病了你还这么凶做什么。”
裴复临道:“你倒有脸说呢,没见过还没退热就光脚到处跑的病人,当真不听话。”
殿内每日有人打扫干净,纤尘不染,宋乐宁即便踩了这么一遭,脚丫都白净地厉害。
宋乐宁撇嘴:“你不要凶我了。”
她尚病着,做完倒药的事以后更是无力,耍赖似的往床上一倒,卷蚕似的裹住被子,哼哼唧唧道:“我生病了,很难受,我要睡了。”
如今裴复临对她比以往要放纵很多,宋乐宁戳戳捣捣,势必要把裴复临容忍她的线再往里推上一推。
裴复临冷若冰霜,没再说话,转头案台上却又摆好了重新煎好的四碗药。
宋乐宁本就难受,睡不着觉,闻到药味以后试探着悄咪睁开眼,见到四碗后整个人都难以置信的坐直了。
“怎么还变多了。”
裴复临沉下脸来:“喝完药才可以睡。”
宋乐宁重新躺下,安详地闭上了眼,甚至双手交叠摆在身前,大写一个规矩。
裴复临瞳色瞬间冷了下去,道:“宋乐宁,你别惹我生气。”
话都说到这份上,不怕是假的,宋乐宁复又别别扭扭坐起,为难道:“殿下,还有其他治病的法子吗?我真不想喝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各种各样的药片吃得太多了,舌尖乱七八糟的苦味都走过一遭后格外嗜甜。
不是她单纯任性,宋乐宁光是闻到面前中药的味道都浑身难受。
裴复临没管过其他小孩,裴诗韵一直是个乖的,因而只当宋乐宁是在故意闹脾气,脸色冷了又冷,道:“生病不喝药你要做什么?”
“这么凶做什么。”
宋乐宁瘪嘴,见裴复临快要不耐烦,不敢再商量,磨磨蹭蹭凑到药碗旁边,捏着鼻子吞了一口。
头晕伴随着涌进胃里的恶心,宋乐宁捂着嘴试着压了压,勉强止住想吐的冲动,又逼着自己灌了一大口,随着药液的增加,反胃冲动越来越剧烈。
裴复临见宋乐宁的难受不似作假,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近了,半揽着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宋乐宁抬起一双泪眼,忽地,猛然推开人,抖着肩膀“哇”一声吐到了另一旁的地上。
已是半夜,宋乐宁除了吐出几口药以外再吐不出什么东西,但还是难受的干呕了好几声,呛得眼眸发红。
丫鬟被喊进来收拾。
“…抱歉。”宋乐宁僵着身子,维持着吐的动作没动,艰难地喘了口气,难堪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无碍。”
裴复临用手帕给宋乐宁拭干净嘴,又给宋乐宁倒了杯清茶,让她漱了口吐进一旁的盆里。
见宋乐宁整个人都在抖,叹了叹,把人揽进怀里,一边把被褥给宋乐宁裹上一边无奈地哄:“不是你的错,不用抱歉。”
宋乐宁因着这句话泪闸开了洪,怎么都忍不住委屈。
裴复临温和的拍着怀里人的背,心里不由塌下去一块。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养大的,娇气又可怜,会顶嘴又爱哭,任性偏又懂事。
让人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最后宋乐宁被哄着一口药一口蜜饯才把一碗药喝完,等人睡熟后离开玉芙宫时裴复临自己都惊讶于今晚的好耐性了。
裴月禀报了下玉芙宫内奴侍的情况,道:“丫鬟以无忧长喜为大,是公主从百越时带过来的,无忧的丫鬟尚能承事,长喜年纪太小当不得大事,不过脑子还算机灵,都是公主十分亲近的人。其余几个丫鬟都是前几日公主亲自去挑的,倒是没有二心。侍卫这边,派过去的二十人武力属中等,保护公主足够了。”
裴复临嗯了一声。
裴月道:“今日我已去教训过,不必担心她们对公主服侍不够尽心。”

猜你喜欢

精选古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