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颜陆景琛(林初颜陆景琛)抖音小说全文-林初颜陆景琛在线阅读大结局
分类: 故事
时间: 2023-05-21 22:16:29
作者: zhusiwei
林曦晨嘴硬,“身残,总比心残好。”
陆景琛竟一时无言以对。
这是说他心残吗?
“儿子……”
“我困了。”林曦晨下了逐客令,很明显是不愿意听他说下去。
为了防止陆景琛再说下去,林曦晨钻进被窝,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把是伪装出已经睡着的样子。
陆景琛从未对哪一件事情,感到无力过,唯独是林初颜和林曦晨,让他无从下手,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知道你没睡,不管你信不信,当初和你妈咪离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不知道——她怀了孕。”
他不是不知道她怀孕,而是不知道她怀的是自己的孩子。
可是他不能那么说。
婚前有孕,那样对孩子,对林初颜的名声都不好。
“你不知道我们存在,不是借口,你娶了她,就要对他负责,凭什么不要她,凭什么和她离婚,如果你不喜欢她,当初为什么娶她?为什么?”林曦晨气呼呼的,一口将心理的话都说了出来,“我讨厌这样的你,妈咪从小就教我,作为男子汉,要有担当,要有责任感,不可撒谎,不可伤害别人,可是你,都是怎么做的?”
解释的话语千万句,可是陆景琛一句都说不出来。
告诉他,自己和林初颜的婚姻当时只是一个交易吗?
告诉他,他和林蕊曦,是林初颜婚前有的吗?
那样,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陆景琛给他盖了盖被子,“天气凉了,晚上盖好被子。”
林曦晨生气,猛的一个翻身背对着他,表示自己的不满。
陆景琛叹了口气,将他露出的背盖上,“不想让你妈咪出来看到你生病了,就盖好被子。”
林曦晨依旧不情愿,不过没再掀开被子,老老实实的盖着。
陆景琛戳到了他的软肋。
他不能
让妈咪为他操心。
所以才这么老实的盖着被子。
三天后。
林初颜正在实践制作香云纱布料的顺序时,被老者喊停,“你跟我来。”
“去哪里?”林初颜正起劲,她好像知道了制作香云纱的关键,这会儿正在兴头上,不想离开。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老者没说明去干什么,也没解释,而是说完了话就先朝门外走去。
林初颜忽然想起,他说他妹妹会过来的事情,整个人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她放下手里的活,起身,跟着老者走出去。
后院有个门可以出去,坑坑洼洼,崎岖的一条小泥路,时而有伸出来的杂草藤蔓缠住脚,好在这条路并不长,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他们就上了大路,虽说是大路,只是一条并不是很宽敞的水泥路,跟城市里宽阔的柏油路不能比。
让林初颜迷惑的是,她来这里也有十来天了,整个木屋前前后后都很朴素,可是他们到路边时,竟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油漆锃亮,线条流畅而大气的劳斯莱斯幻影。
她不由的扭头去看老者,“师傅这是你的吗?”
老者摇摇头,“不是,我妹妹的,她在等我们,走我们上车吧。”
林初颜心里直打鼓,但是为了一探究竟,她弯身上了车。
很快车子开出去,沿着这条并不宽的水泥路一直往里面开,山里的树木郁郁葱葱,虽说已经快要入冬了,但是还有很多四季常绿的书,枝叶茂盛,遮住阳光,越往里,越觉得凉。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停下来。
前面是一座占地面积极大,而且很有特色,且很气派的四合院。
和木屋简直天壤地别。
林初颜下车,站在门前,抬头仰望,“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者也站在前门前,双手背于身后,凝望着宅子,“程家老宅。”
“程?”林初颜一直叫老者师傅,连老者的名字都不知道。
“嗯,我叫程毓温,妹妹叫程毓秀。”
轰。
林初颜的脑子几乎是一下子炸开。
虽然有猜测,但是真的听到这个名字,她还是狠狠的惊讶了一番。
毓秀?程毓秀?
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是同一个人,那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跟我进来吧,别让她等急了。”
程毓温先迈步走进去,林初颜回过神来以后,快步跟上。
第207章,揭开秘密
地上铺着青瓷砖,林初颜每走一步都如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让人没有安全感,她不知道这里面等着她的是什么。
越是快接触到她想要知道的东西,就越紧张。
她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硕大的院子他们走进来,似乎周围都回荡着他们的脚步声。
一声一声,砸在人的心房。
红色刻着图案的大门敞着,条几前站着一位妇人,她背对着门口,双手合实,像是在祈祷。
到门口时程毓温拍了拍林初颜的肩膀,让她站在门口别动,林初颜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没再往里走。
程毓温踏过高门槛,走进屋内。
“你还敢来见我?”妇人的声音透着温怒。
声音一出,林初颜浑身一震,果然,这个女人是毓秀。
她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
她到底是什么人?
大脑跑出千万个问号,却没有人可以回答。
程毓温站在她的身后,同样望着正中央,条几上放着的排位,是程家列祖列陆。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程家,世代传承的手艺,就此陨落……”
“你糊涂!”程毓秀呵斥,她转身,“你知道不知道,当初我们是做出承诺的……”
在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林初颜,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音调都带了颤音,“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转头看向程毓温,“你说的传承人就是她?”
她脸色的血色一点一点的退干净,变得铁青,她快速的喘息着,浑身抖的,像是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是。”承毓温像是没看到程毓秀的生气,而是振振有词道,“你的秘密,不能告诉你儿子,总能告诉你儿媳妇,你把我们程家的传承玉镯交给她,难道不是想她传承我们程家制作香云纱的手艺?你也不想程家的香云纱从此消失在世界上吧?”
林初颜抬起手,看着手腕的镯子,这不是陆家的吗?
程毓秀不是说,是她的婆婆传给她的,她给了自己。
怎么成了程家的了?
程毓秀皱眉,精致的五官,隐隐透着狰狞,“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会给她带来麻烦!”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看着程家就此消
失在这个世界上,连一点痕迹都不留。”
程毓温寸步不让,他上前一步,双手握住妹妹的肩膀,“我老了,没几天活头,这辈子也没什么愿望,就是不忍心看着程家就此陨落,连点痕迹都不留。”
程毓秀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头,“即使这样,你也不能瞒着我,私自做主!”
程毓温转身,背对着她,“我先告诉你,你肯定不会答应,你的眼里哪还有程家,心心念念都是你的儿子,你的丈夫。”
越说越生气,到后来成了严厉的质问,他看着妹妹,“你的眼里早就没了程家,是有一个陆家!”
程毓秀闭了闭眼,才慢慢压下内心翻滚的情绪,没有失控。
当时她接到程毓温的电话,他说他把制作香云纱的手艺传人了,她就很生气,立刻赶来,却不成想这个人竟然是林初颜。
“你也别生气了,事已至此,没有办法反悔。”程毓温沉了口气,声音缓和了不少,“这些年,你心里有多少苦,别人不知道,我知道,我觉得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机会,我们是制布的,而你的儿媳妇却是服装设计师,你说,是不是缘分?”
程毓秀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的话好像是有几分道理,可是当初他们是有承诺的。
万一被知道,她不敢继续往下想。
“你们儿媳见面,我想应该有话说吧?西厢房我收拾好了,今晚你们可住那里,需要我,就叫我,我在前院。”说完他走了出去,路过林初颜身边时,他的手落在林初颜的肩膀上,用力握了握,“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她。”
他回头看妹妹,“你这个儿媳妇不错,学东西也快,长得也好,我看过那两个孩子,长得都像景琛,你的身份虽然不可示人,但是也没什么遗憾了。”
程毓温微微叹了口气,像是对往事感到无奈。
林初颜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到很多信息,只是还不知道具体的事件。
此时此刻,她有很多话想要问程毓秀。
才一张口,就被程毓秀打断,她的脸色看起来尤其的疲惫,大约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打击到了。
“你让我缓一下。”
程
毓秀的身体瑟瑟晃晃,脚下没了根一样,站都站不稳。
林初颜走进来,扶住她,“我扶你去西厢房。”
程毓温说那里收拾好了,肯定可以休息。
程毓秀确实累了,扶着林初颜的手臂踏出前厅,来到西厢房。
推开房门,林初颜愣了一下,这俨然是一个极具现代女孩子的闺房,粉色和浅色相撞,白色的公主床,粉色绣蝴蝶窗帘,极少女心的圆形梳妆台,柜子里,摆放着女孩子喜欢的娃娃。
每一处,像是用尽心思布置。
虽然很干净,但是看得出来,这里很久没人住过了。
程毓秀也在踏入房内的那一刻,愣了一下,而后是浓浓的惆怅,“这里是我曾经的房间,我的父亲为我布置的,他是在提醒我,不能忘记程家,不能忘记父亲对我的好。”
何尝不是在提醒她,即使冒险,也要将程家的制布手艺传下去。
这是祖业。
她是程家人。
她有这个义务。
林初颜扶着她躺到床上,拿过一个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舒服点。
程毓秀拉着林初颜的手,让她坐下。
林初颜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床边。
程毓秀看着她,握着她的手,“你一定有很多话想要问我吧?”
林初颜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先问出自己的猜测,“你是陆景琛的生母?”
这个猜测,是她程毓秀和程毓温的对话中发现的信息,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程毓秀看着她,过来良久,像是在做心里斗争,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并且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是。”
林初颜倒吸了一口凉气,到底是怎么样的过去,让她连儿子在眼前都不能说?
不能相认?
她为人母,知道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心情。
知道她内心该有多苦涩。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林初颜看着自己手上的玉镯,将自己遇到白胤宁的事情,也说了出来,“我遇到危险,是一个叫白胤宁的人救了我,他认出我手上的玉镯,并且,以为我是你的女儿,才对我施以援手,他说,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应了他养父的遗嘱,他养父叫白宏飞,我想你应该也认识吧?”
第208章,有个女人找上了她
林初颜问出这个,也是想从程毓秀的口中打探清楚,白胤宁有没有说谎。
听了林初颜的话,程毓秀刚恢复点血色的脸,顿时,又是一片苍白,她盯着林初颜,好像掉进冰窟里,从头顶凉到了脚尖。
她竟然知道白宏飞?
“您不方便说?”
林初颜看出她的犹豫。
她急忙否认,“没有。”
程毓温把她逼到了绝路,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怎么会遇到危险?”程毓秀关心的问。
“这个你不用担心,陆景琛已经帮我解决,而且我现在没事了,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情,我被程毓温弄来学香云纱的手艺,是不是也是阴谋?”
林初颜觉得自己背后笼罩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她却窥探不透。
程毓秀闭了闭眼,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做了决定。
事已至此,她无力改变。
只是,恐怕会给林初颜带来巨大的麻烦,她冰凉不受控制而颤抖的手,紧紧握住林初颜的,“你是个好孩子。”
她的眼眶微红,声音也变了腔调,“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既然她是陆景琛的生身母亲,那么,她肯定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好,如今自己给陆景琛生了两个孩子,她对自己肯定也是喜欢的,至少不会讨厌,而且她把程家祖传的玉镯都给了自己,那么,她肯定是不会害自己的。
林初颜重重点头,“我答应你,你说吧,什么事情。”
“我和你说的一切,你都要守口如瓶,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景琛。”
林初颜眼帘微垂,这个要求预料之中,如果她不害怕陆景琛知道,又怎么会千方百计的隐瞒?
只是她不理解,到底有怎样的过去,让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认?
这世间的痛苦有千百种,生老病死,爱恨离苦,却唯独你在我眼前,我却不能与你相认,最撕心,最裂肺。
林初颜很想问,有什么事情,比和儿子相认更重要?
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下去,若不是有苦衷,谁愿意和自己的孩子,分离呢?
林初颜抬起头看着她,认真的回答,“好,我答应你。
”
程毓秀没有如重释放,反而越来越沉重,她从未想过把林初颜拉进过去的那个漩涡中,可是现在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
她扯进来,对她必定不利。
程毓秀沉吟了数秒,也没能鼓起勇气开口。
林初颜也不急,静静的等着。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程毓秀才缓缓开口,“我姓程,叫程毓秀,可是嫁给陆启封以后,我不敢用我真名,对外只说叫毓秀……更不敢说出,景琛是我生的,他只能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文家千金文娴和陆启封之子,而我,只是他们的代理孕母。
那年,我刚过完20岁生日,我父亲突发心脏病离世,家里经营一家工厂……”
说话时她抬起眼眸看着林初颜,“我们经营的产品就是香云纱,但是因为材料的特殊,所以所出的成品并不多,可是我父亲在去世前接了一个大单,他去世的太突然,我哥哥接手后,并未按照日期完成交货的数量,对方要求赔偿,按照合约的要求,如果没按时完成,要赔偿五倍的钱,那些钱,家里还拿的出,毁灭性的打击是,出去的前几批货,也出了质量问题,买家要求赔偿损失。
要知道,本金就是一大笔钱,加上赔偿的话,就是一大笔巨款。
后来一查才知道,是工人在制布的过程中,放错了材料顺序,而导致的,接二连三的意外,不但让外界质疑了我们制作香云纱的质量,也面对巨额赔偿……”
不得己之下,她去找了白宏飞,白宏飞是她初恋,两家也见过面,婚期也定下来了。
她走投无路,只想寻求男朋友的帮助,可是,她到了白家并未见到白宏飞,只见到了白宏飞的母亲,白夫人。
“宏飞他到国外出差了,暂时都不会回来。”白夫人坐在正厅,少了往日的温和与善良,此刻露出刻薄的脸庞。
“我说程毓秀,你还没嫁进白家呢,就想要白家的钱,是不是过分了?”
白夫人的话让程毓秀措手不及,以前白夫人很喜欢她,对她很好,可是在她父亲去世,家里遇到困难,她就变了脸,再也不是那位喜欢她,和蔼可亲
的白伯母。
“我只是想要宏飞帮我一次,日后我会还他的。”程毓秀站在院子里。
那个时候正是大夏天,又当中午,日头烈的很。
程毓秀被晒的脸色通红,汗如雨下,白夫人不曾让她进屋,而是无情的道,“还?你拿什么还?据我所知,你家已经赔出去一大笔钱,这次更是数目惊人,没有你父亲,程家还有什么?其实帮你也不是不行,如果你肯把制作香云纱的手艺交给我,我也可以考虑考虑借你这一笔钱。”
程毓秀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想要程家的制布技术。
在那里一刻,她才知道,人的脸是有两面的,说变就可以变,变得让你猝不及防,让你心如刀割,让你知道你原来是个傻子,你把别人当亲人,别人只想夺你的东西。
“如果我不愿意呢?”程家制布手艺祖上传来,从不外传,只有程家血亲才有能得到真传。
她怎么能将祖上的东西交出去,再说把制作香云纱的技术交出去,那香云纱还是程家的吗?
她不能让香云纱葬送在她这一代。
白夫人冷哼了一声,“真是给脸不要脸,我看你和宏飞的婚约也不用继续了,从今天起,你们不在有瓜葛,我白家和程家不在有任何关系!”
白夫人的决绝让程毓秀知道,白夫人一开始同意她和白宏飞在一起,无非是看上程家的制布手艺,现在她不肯交出,程家又面临巨大危机,所以她露出本来面目。
可是她和白宏飞的感情却是真的。
“要退婚,你让宏飞自己和我说。”程毓秀即使此刻的心在滴血,也不曾哭,倔强的不肯在白夫人面前流一滴眼泪。
白夫人冷笑,“好,好,很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很快程毓秀就受到了来自白家给她的打击。
白家单方面宣布,解除和程家的婚约,让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程家,更是雪上加霜,之前给他们时间筹钱的买家,一听白家都和程家划清界限了,立刻问程家要钱,给不出钱,就要把他们的住宅拍卖,抢他们的制布技术。
就在程毓秀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个女人找上了她。
第209章,做他的情人
这个人就是文娴。
当时她很直接,开口就说,“你很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但是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程毓秀是错愕的,又觉得她是个疯子,她们从未见过面,更没有交情,开口就要给她钱,让她觉得是来打趣她,看她笑话的人,她干脆果断的下逐客令,“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
文娴不曾生气,而是让身边的人递上一张名片,“有需要来找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
她刚走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一群人,强行将程毓温带走,放出话,如果三天内程毓秀交不出钱,就要将程毓温送进去。
父亲在世时,程毓秀从未为钱的事情操过心,朋友也不多,除了家人外,就和白宏飞最好。
可是这个时候,她最信任的白宏飞没人了。
她的世界一夜崩塌。
她没有地方可以筹到那笔巨款,在第三天晚上她拨通了文娴给她的那个联系方式。
程毓秀一开口就说愿意帮她一个忙,但是她需要钱。
当时文娴就把那笔巨款打到她的账户,程毓温免去了牢狱之灾,也将那笔出了问题的布料钱赔偿给买家。
事情解决后,文娴再次上门。
程毓秀问,“你要我做什么?”
文娴没有直接说,而是递上一张陆启封的照片,并且说道,“你看他长的好看吗?”
程毓秀看到照片时,的确被照片上的男人惊艳到,深邃的眼眸,雕刻般的五官,照片里他西装革履,从车里下来的画面,照片的角度看上去像是偷拍。
文娴笑笑,“他是我丈夫,这照片是我让人偷拍的。”
程毓秀更加的不解了,“你给我看你丈夫的照片干什么?”
文娴看了程毓秀良久,才说道,“我想你做他的情人。”
程毓秀如被雷劈了一般,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是她听错了,还是她说错话了,给自己丈夫找情人?
这简直是她这辈子听到最搞笑的笑话。
然而,文娴云淡风轻,“你听的没错,我想让你给我丈夫做情人,并且要生下一个孩子。”
“文娴不能生育吗?”林初颜皱着眉,哪有给自己丈夫找情人的?
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林初颜也表示不能理解。
“起初我也以为是她不能生,
才为自己丈夫找女人,并且要求生个孩子,可是并不是,她很健康也能生育,我记得景琛七岁时,她怀孕了,景琛八岁时,她生产。”
天呢,那陆景琛岂不是还有个兄弟姐妹啥的?
“那个孩子呢?”林初颜问。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后来就是她去世的消息,我再也没见过她,她的孩子我也不知道去向。”程毓秀诚实的道。
也是在她去世不久,陆启封就将程毓秀明媒正娶。
因为程毓秀已经答应了,那笔钱她都收过了,不可以反悔,只能跟着文娴离开。
其实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白宏飞的消失。
程家发生的事情长达一个月之久,曾经说爱她,守护她,要和她共度白头的男人,在她遇到困难时,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她心如死灰,才会跟着文娴离开。
到了B市以后,她被文娴安排在一栋房子内,里面什么都有,还给她安排了佣人。
文娴也时常过来和她说话,问她会不会过的不习惯。
她人很好,对程毓秀也很好,
程毓秀不解的是,她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你看上我什么?那么大笔钱,况且你丈夫事业有成……”
“你值得。”她打断程毓秀的话,“我物色了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长得漂亮,又有韧性的女人。”
那天她在见过几个女人之后,都不满意,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从路上看见程毓秀从白家出来,那天很热,她的脸被晒的通红,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往下坠。
“这个就是程家小姐,会制作香云纱的那个程家小姐。”司机见文娴的目光在程毓秀的身上驻足,于是说道。
“就是那个因为布料出了问题,闹得沸沸扬扬被买家打着喊着要债的程家?”文娴问。
司机点了点头,“是,她和白家少爷有婚约,不过现在看样子玄乎了。”
连司机都看出程毓秀没得到白家的帮助,何况聪明的文娴呢,一眼就看透,程毓秀在白家受到了打击。
因为她程毓秀的眼底看到了死寂,失望沉淀后的情绪。
绕是狼狈不堪,可是她的腰杆依旧挺的笔直。
这是一个有骨气的女人。
于是她趁程毓秀最脆弱的时候登门了,并且抛出橄榄枝。
也就出现文娴
忽然出现在程毓秀眼前的那一幕,
程毓秀看不懂眼前的女人,她像是一团谜,也曾有和林初颜一样的迷惑,“你为什么要给自己的丈夫找女人生孩子,是因为你身体不好,不能养育孩子吗?”
文娴并未告诉她,而是说,“今晚,我会让人来接你。”
说完她就走了。
可是程毓秀不再淡定,她知道文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如崩塌的山丘,瘫坐到地上,一片虚无。
如没有魂魄的木偶,孤单又无助。
她被佣人扶起,“夫人吩咐过,要给你沐浴更衣。”
整个过程她都是浑浑噩噩的,她怎么被带到陆家的她都不知道,直到文娴再次出现,她才回到现实中。
文娴站在客厅的沙发前,“二楼,右拐第一间,睡到床上以后不准开灯。”
程毓秀感觉到了耻辱,被遮在袖口内的双手不断的颤抖,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却浑然感觉不到痛。
文娴看出她的排斥与羞辱感。
“你答应我了,我希望你是个守信用的人,别让我失望,别让我看错人。”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偌大的房子只留下程毓秀一个人。
明明那么热,她却觉得凉。
心口像是被人凿出了一个大洞,一呼一吸都是痛的。
她的双腿如灌了铅,每走一步都那么的艰难。
到了二楼,她推开右边的第一间房门,屋里很暗,她没开灯,借着窗户浅淡的月色走到床前,宽大的床,很柔软,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
倒像是有情人,约定要度过美好的夜晚而精心布置的房间。
可她却觉得讽刺至极,她的爱人,在她最需要安慰和帮助的时候,消失了。
她坐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等着,一个被自己妻子送上女人的男人来睡。
多么讽刺?
多么匪夷所思?
别墅外,文娴并非真的离开,而是看着程毓秀上楼,她掏出手机给陆启封打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
刚下了会议的陆启封接到妻子的电话有几分意外,他站在走廊,望着外面的天儿,淡淡的问,“有事?”
文娴温柔的嗯了一声,“我在房间里等你,你知道我胆子小,我怕见到你不好意思,进来时,你别开灯。”
很明显的邀请之意。
第210章,你我都不会太屈辱
陆启封的脸上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外面的眼神愈发的暗淡。
他和文娴家族联姻,不曾有任何感情,结婚这一年多来他们相敬如宾,不曾有过半分越举。
就连洞房花烛夜那晚,他们也是分居而眠,她说她怕。
陆启封何尝不知她是心有所属,不愿意与他同房?
他本也不爱她,可不是不得不说文娴是个好女人,她温柔善良,他对她也有几分好感,可是,这份好感他只藏在心底。
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心有里有人,她看似温柔,性格却刚烈,为自己所爱的人,牢守底线。
这一点,多么令人动容?
说来可笑,他为了这个女人,从不会勉强她。
在外人眼里他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琴瑟调和,羡煞多少人?
可是有谁知道,这份‘恩爱’不过是假象?
对于妻子的所作所为,他知道一点,忽然这么明确的邀请他,那么在房间等待他的未必是她……
可他还是回去了。
明知道房间里的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也还是推开了房门。
程毓秀听到响动,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浑身都在颤抖。
站在门口的陆启封望着床铺上,颤动的小山丘,眼睛微眯。
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在这个一夫一妻制的时代,女人的敏感,女人的多疑,女人的洁癖显现的淋漓尽致。
可是偏偏他的妻子,与众不同,心甘情愿的为他奉上女人。
他迈步走进来,关上门。
听到关门声,躲在被子里的程毓秀,又是一个哆嗦。
她紧紧的抓着裹在身上被子,生怕他会过来。
陆启封立在床头,盯着被子里的那抹娇俏的身形,明知道里面不是文娴,还故意这么叫,“文娴。”
程毓秀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在心里呐喊,她不是文娴,不是他的妻子,她是程毓秀!
可是她不能。
她答应了文娴,此刻她后悔了,知道自己当时的决定有多冲动,虽然她救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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