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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宁裴宴小说在哪免费看-满分小说(楚安宁裴宴)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3-05-22 12:06:05  作者: pansh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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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策衍眼中的火气彻底被点燃,抬手朝着裴宴的俊脸就要挥拳,楚安宁却皱着眉抱着他的手将他拦下。
“没事儿,我认识他。”
楚安宁深知这两人的实力。
打起来,两方怕是都讨不着好,更何况这是在大街上。
楚安宁不想因为她的事,让段策衍遭人非议。
“阿楚!”
段策衍喉咙里憋着一口气。
楚安宁无奈的朝他挤出一抹笑意。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你会保护我的吧?但是前提是,不许用拳头。”
“我……会的。”
心头莫名闷的慌,段策衍从不问楚安宁的过往。
可她与这男人的关系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那男人长得那样好看,他难免不安,若是阿楚不要他了怎么办。
“闷声闷气在那想什么呢?”

与他朝夕相处两年,楚安宁简直不要太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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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蹙个眉,她都能猜到他在那胡思乱想什么。
段策衍眉头一松,没敢把不悦展露在脸上,只委屈的摇摇头。
“没事儿,你跟他去吧,我一个人也不会走丢的。”
楚安宁:“……”
“幼稚鬼!”
被凶了一嗓子,段策衍压根不敢说话。
裴宴就站在两人对面,看着两人亲昵的举止对话,失而复得的欢喜维持不过瞬息就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个彻底。
他痛苦的皱着眉,试探性的想去拉她的手,楚安宁却想都没想就给躲开了。
视线挪过来,她变脸极快。
无情的看着他,声音都阴冷下来,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我还当统领大人不爱热闹呢,到底是对人不对事。只是不知统领大人追着我跑做什么?你的心语姑娘呢?啊不对,现在应该叫统领夫人了吧?”
“这人来人往的,小心丢了夫人,还是说,统领大人还惦记着家仇?要我再死一次?”
“不是!安宁……”
裴宴被她一番话呛的哑口无言,一颗红心跟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又酸又疼。
平素里颐指气使惯了的统领大人,头一次在人前低下头。
他诚挚无措的看着那张小脸,头一次明白什么叫悔不当初。
“当年的事情,是我猪油蒙了心错信了花心语,我不知道当年给我送东西的是你,我不知道你为我做了那么多。”
“你父亲的事我给你道歉,还有孩子……安宁,你别生我的气了可好?”
楚安宁倒是没想过,两人再见面,他会是这番态度。
她甚至都做好了再被奚落嘲讽的准备,却独独没做好,接受他道歉的准备。
她不解的看着裴宴,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这是,与我玩什么把戏?想骗了我回去好继续折磨我?”
“不是。”
落在袖间的手忍不住的打着颤,裴宴极少跟人道歉,位极人臣之后,素来只有别人跟他求饶的份儿。
他无措的捏着手指,心口堆积了许多歉意的话,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憋了半天,他痛苦的看着楚安宁。
“当年的事情,是我误会了你楚家,误会了你父亲,安宁,我想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能弥补你,好歹,让我做些什么……”
这次,楚安宁听明白了。
只是,弥补?
他当年对她做的那些事,他害她失去的那些东西,他想怎么弥补?
楚安宁眼底的血色彻底归为平静。
冷冷扬唇,她面无表情:“裴宴,还记得你当年说的那句话吗?”
“一命抵一命,你欠我几条人命?你要去死吗?你觉得你死了,就能还得清吗?”
                第18章 
裴宴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想拿什么还?
他凭什么说还就还?
裴宴的面色白的几乎透明。
晃荡一瞬站稳身子,他掐紧掌心,心头疼的在滴血。
莫大的悔意就像无止尽的浪潮,他被卷进那浪潮里,连上岸的机会都没有。
“安宁,你别这样看着我。”
他眼底的光碎成了无数瓣。
当年被他不屑一顾的爱意,现在竟成了他求而不得的东西。
他强硬的想去拉楚安宁的手,却再一次被无情的拍开。
“你凭什么碰我?裴宴,不觉得恶心吗?”
楚安宁以为自己说的足够绝情,可她居然在裴宴眼底看到了不甘。
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不甘什么?
他信了花心语的话,对她百般折磨,夺走了她原本的一切,他有什么资格不甘?
该不甘的是她楚安宁!
反手拉住身后男人的大手,楚安宁的身子冷的好似置身在寒冬腊月。
“走吗?”
段策衍忽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楚安宁回头,就见他乖乖巧巧的站在身后,好像真就在安静的等她。
等她好了,他就带她回家。
只一瞬,心头的阴霾便被扫除的一干二净。
楚安宁仰起头回了他一个灿然清甜的笑意:“走。”
她再不想被裴宴左右情绪,那男人凭什么这么欺负她。
裴宴三次伸手,这一次,他再没给楚安宁甩开他的机会。
是个瞎子都该看出来楚安宁和那男人的关系不一般。
裴宴不想承认他妒忌了,可是心头的酸涩骗不了人。
强硬的握着楚安宁的手腕,他声音不受控的低沉下来:“他是谁?楚安宁,你消失的这两年不来找我,只是因为和他厮混在一起?”
“裴宴,你脑子脏看人也脏。”
楚安宁被他恶心的频频皱眉,抓着她的那只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断。
段策衍心口的怒火也再压制不住,狠狠一拳砸在裴宴的脸上。
那一拳,他用了十足的力气。
楚安宁再未拦着。
她算是看明白了,在裴宴看来,无论他做过什么,只要他低个头道个歉别人就该原谅他,那些曾经的痛苦就活该被她承受。
趁着裴宴躲闪的工夫,楚安宁低下头,蓄力一口咬在了裴宴的手腕上。
她对他的恨有多深,这一口咬的就有多重。
裴宴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再固执的情绪也抵不过痛意。
几乎是五指松开的刹那,楚安宁转身拉着段策衍就跑。
那速度,活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裴宴狼狈的站在人群中间,右手手腕处的牙印见了血,那块肉险些被咬下来。
他只愣了一瞬的神,黑暗中跟着有人闪身出现。
“统领,您的手……”
“无碍。”
裴宴阴沉的皱着眉,死死瞪着楚安宁消失的地方。
心头一种名为妒火的东西以燎原之势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给我去查!他们住哪,那男人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我通通都要知道!”
“是!”
那黑衣人领命消失在夜色之中。
裴宴的眸子不曾变动。
他冷下声音,眼底含着势在必得的狠厉。
“楚安宁,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这辈子,我再不会放你离开!除非我死!”
                第19章 
回到都亭驿,楚安宁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反观身后的男人,他倒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见楚安宁的眼神看过来,他还傻愣愣的挠了挠脑袋。
“阿楚傻的厉害,下次跑不动叫我就好了,我可以抱着你跑。”
话落,他还特意扬了扬自己结实的臂膀。
“你别看他们都叫我小公子,我其实可有力气,反正,抱你是绰绰有余。”
“咦!羞不羞啊你。”
楚安宁难得小脸红扑扑,一时之间,竟也分不清是跑的还是羞的。
只是想起方才在长街上的事儿,她面上的笑意转瞬又落了下来。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这句话,不单单是针对长街上的事情。
要么说这男人傻呢。
她在他身边待了两年,他只最初的时候问过她一嘴,问她是打哪儿来,家里可还有什么亲人。
那会儿她才失去所有,听不得‘家’更听不得‘亲人’二字,一听就要哭。
他就那次问过,她哭着不搭话后,他就再未开口过。
不但不问,对她还一日比一日好,他也真不怕她是什么坏人把他给卖了。
段策衍歪着脑袋想了足足几息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怔愣一瞬,他老老实实的摇头。
“不问。”
他可还记得第一次问的时候,她哭的好伤心。
自那之后,他再不敢问了,他怕她还要哭。
再说了,他也没跟她说实话……
他一直告诉楚安宁自己是蛮夷世家的小公子,他说她就信了,可他不敢跟她说实话。
既然他都没说实话,若是再去问楚安宁的话,那他多无耻啊。
“又在那想什么呢。”
楚安宁扯着他进屋,原本说好的去酒楼吃晚膳,因为遇到了裴宴也只能作罢,好在桌子上还有些许糕点能填饱肚子。
楚安宁塞了一块进段策衍嘴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你不问,那我自己坦白好了。”
“别,别啊。”
段策衍不想听。
他还撒着谎呢,若是听了,那他岂不是成罪人了。
楚安宁却不管他,自顾自的坐下,将自己这五年的事儿从简同他说了一遍。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长的故事。
无非就是从前的天之骄女满心欢喜的步入喜堂,结果被心爱之人亲手送入诏狱毁去容貌,落入泥潭成了罪人。
在边关,又被心爱之人糟践欺辱,没了父亲,没了孩子,最后求死,然后被他救下的故事。
她本以为在心里埋藏了两年之久的事情,无论过去多久依旧会很难开口。
可真正启唇的那一瞬,一切似乎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她的话语间甚至连一丝哽咽都没有。
或许是疼到麻木,又或许是,那些泪早就流干了。
只是,她没哭,她身前的段策衍却红了眼眶。
“阿楚。”
他小声唤着她,指头轻轻勾住她的小手,声音几度哽咽。
“阿楚,我保证,从今往后我会对你更好的,那个姓裴的,我不会再让他欺负你,所以……”
他握紧拳头,声音都染上了紧张。
“所以,你换个人喜欢吧。”
“阿楚,你来喜欢我吧。”
“你喜欢我,我保证不欺负你,我一定让你日日欢喜。”
                第20章 
楚安宁仓惶的看了段策衍一眼,小脸有些红。
“不是,你,你干嘛啊,有你这样跟姑娘家说这些的吗?”
“怎么没有?”
段策衍焦急的拉住她的小手贴到自己心口。
“你听听,我是真心真意的,我心口都在跳,阿楚,我没同你开玩笑,你要是不喜欢我也行,你慢慢适应,或许……或许适应了,你就能喜欢我了呢?”
被他握着的小手一抖,扑鼻而来的清幽冷香长了眼似得直往楚安宁的鼻子里钻。
小脸被染的通红,她惊慌的抽回手就想往后退。
段策衍却倏而顿住动作,被她眼底的惊慌刺的白了脸。
迟疑着收回大手,他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没了活力。
“算了……”
他叹了口气,颇有些认命的无奈。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反正,你不喜欢我,我也会对你好的。”
楚安宁被他的动作逗笑了,见他恹恹的要走,忙反手扣住他的大掌。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喜欢你。”
“什,什么意思?”
段策衍眸子一顿,一丝微不可闻的亮光在他眼底一闪而过。
楚安宁却欢喜的扬着眸子,高深莫测的摇头:“听不明白就算了,我才不说第二遍呢。”
话落,她转身回房,任凭段策衍再怎么求着她开口,她愣是一个字都不说了。
星移漏转,遥夜沉沉。
楚安宁睡在卧房里,被子的一角浅浅搭在肚皮上。
无人察觉,小窗的一角被人从外缓缓推开来,随后,一只拇指大小的竹筒探了进来。
白烟从竹管里溢出,床榻上,原本还有几分清醒之意的楚安宁彻底沉睡过去。
泼墨般的夜空,零星点缀着几点光。
凉月高悬,漫漫长街寂静无声。
楚安宁醒来时,脑子还有一瞬的混沌。
眼前被东西蒙住屏蔽了视线,她稍稍一动便发觉双手双脚也被人束缚住。
以上种种可不是个太好的兆头,她下意识就想到了裴宴。
“醒了?”
耳边,忽然一道轻飘飘的女声落下。
楚安宁身形一顿,旋即警惕的皱起眉。
凝神屏息的间隙,她总觉得那道声音格外的耳熟。
那女人大抵是走到了楚安宁身边,扑鼻而来的冷香钻进楚安宁的鼻尖,熏的她频频皱眉。
与此同时,也勾起了她脑海深处原本被遗忘的那道身影。
冷笑着扯了扯嘴角,她低声嘲讽:“这么多年了,楚郁欢,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话落,眼前的布条被人一把扯下。
楚安宁抬头,对上的便是一张阴冷的脸。
“你果然是楚安宁!”
“你这贱人,命还真大,不是死在边关了?怎么还能活过来?”
无视身前人咬牙切齿的话语,楚安宁缓缓扫视了一眼周围。
雕梁画栋的楼阁,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郁欢公主的府邸。
楚郁欢,皇帝的第十个女儿,生母为掖庭宫女,自出生起就一直养在皇后膝下,亦是楚安宁多年前的死对头。
当年裴宴在朝廷初露锋芒便被这位骄蛮的公主看上,那几年,她没少被她刁难。
无声扯出一抹讥笑,楚安宁眸光冷下来。
嫌恶的睨了她一眼,状似漫不经心。
“裴宴从没爱过我,我死与不死,与你有多大的干系?”
“与其抓了我,你不如去抓他心尖尖儿上的花心语,她才是裴宴的命门。”
“花心语?她早入了诏狱,裴宴亲自抓的人,还用我抓?”
一手挑起楚安宁的下颚,楚郁欢笑容扭曲,满含挑衅。
“不过我也很好奇,时至今日我依然看不透裴宴,他口口声声说不爱你,却在你的死讯传出来后没日没夜的派人寻了你整整五年,甚至残忍处置了花心语。”
“你说,明知这是一场鸿门宴的情况下,他会不会来救你?”
“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
                第21章 
“不用,我认输。”
楚安宁太了解裴宴。
或者说,她太清楚自己在裴宴心目中的地位。
她曾经也总以为自己是个特殊的,直到她惨败,一无所有。
现实总是如此,会给愚蠢的人致命的一击,强硬的拉着人看清事实。
裴宴那样的人,怎会来了救她,哪怕这不是一场鸿门宴。
“呵,认输认的这么快?”
楚郁欢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她的下颚,耸着肩轻笑。
“你或许可以抱有些许希望,毕竟我可在信上说了,他不来,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楚安宁,你总不想再死一次吧?”
“疯子。”
楚安宁倔强的扭过脑袋,眼底没有半分情绪的波动。
比起指望裴宴,她更愿意相信段策衍。
没看到想看到的崩溃大哭,楚郁欢眼底划过一丝躁意。
“无趣,难怪裴宴不喜欢你。”
冷冷收回手,她不再没话找话。
楚安宁耳边清净下来,反倒乐得自在。
半夜被人绑来此处,说实话,她并没有太大的惊慌。
大抵是死过一次的人,哪怕现在来个人拿刀抵着她的脖子,她都能处变不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天光逐渐破晓。
贵妃榻上,楚郁欢懒散的打了个哈欠。
眸子扫向楚安宁,她嘲讽着提醒:“我只给了裴宴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一过,他不来,我便把你一把火烧干净连灰都不剩,我倒是没想到,他真这么狠心。”
楚安宁身子一顿,却不是为她最后那句话。
虽说公主不能为所欲为,可她现在是戴罪之身,她想杀她,根本不需要担责。
“放心。”
楚郁欢把着手里的火折子,笑得花枝招展。
“我会很快的,保证不让你太痛苦,如何?”
“不如何。”
楚安宁不动声色的攥紧衣角,稳住面上的情绪,尽可能的放低声音蛊惑。
“你我好歹同宗同族,又同是被裴宴厌弃的女人,你与其杀我,何不与我一起联手对付裴宴?杀他,总比杀我痛快。”
楚郁欢却像是被她的话骇到,惊愕的瞪着她:“楚安宁!你不是自诩比任何人都爱他?你居然想杀他?”
闻声,楚安宁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那荒唐的喜欢害得她一无所有,她不该杀他吗?
可这话,她说不得。
顺着楚郁欢的话接下去,楚安宁知道她想听什么。
她爱听,她何不遂了她的意?
楚安宁嗓音温润,带着蛊惑的意味儿,再度开了口:“也并非非杀不可,你不是爱他吗?我可以帮你,帮你得到他。”
“他现在之所以能这般傲气,无非就是位极人臣,手握重权,可只要你我携手让他一无所有,你想要他,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执着火折子的手一顿,楚郁欢明显动摇了。
可她总觉得不对劲。
几步走到她跟前,楚郁欢一手扯着楚安宁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声音里的兴奋却躁动不安:“楚安宁,你在打什么坏主意?你想算计我?你那么爱他,怎会甘愿把他让给我!”
“爱?呵,无稽之谈。”
她是爱过裴宴,可再多的爱,经得起他几次折磨?
人总得清醒。
扬着眸子看向楚郁欢,她没给她缓和的机会,步步紧逼:“选择权在你,楚郁欢,你要是不要?”
“我……”
“砰!”
楚郁欢明显动了恻隐之心,楚安宁想要的答案就藏在她嘴边呼之欲出。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那扇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来。
楚郁欢神色猛然一变,楚安宁的眼神也跟着阴冷下来。
裴宴手执绣春刀,白色的衣衫上,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分不清是谁的。
他一眼锁定屋内的楚安宁,不安的瞳孔颤了颤,血色翻滚的眸子间尽是狠厉:“楚郁欢!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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