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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理会她这个问题，只是持续地将情绪宣泄在她身上。
而白蕴也没有因为他没有回答，而表现出拒绝。
旖旎结束后，她穿戴整齐衣服回学校。
这时，张姐刚好路过总统套房。
她知道这间总统套这段时间都被陈牧也包了下来。
但让她震惊的是，套房这段时间传出的动静。
本来酒店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很正常，可就因为陈牧也是名人，加之那日她在楼下听到男人和女孩的动静实在太大太火热，她才格外记忆深刻。
此时张姐看到白蕴从那个房间里出来，惊讶失声：“白蕴？你怎么……”
接下来她的话梗在喉咙里。
因为她看到，女孩脖子上，锁骨，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吻痕。
只有极度的痴迷，才会留下这样的淤青。
马上就让张姐想起了那日她在楼下听到的！
白蕴模样有几分仓皇，匆忙打招呼说了声张姐，随机就用丝巾严严实实把自己包裹起来离开酒店。

张姐从头愣到尾。

她真没想到白蕴是这样的女生……
或者说她没想到，自己曾经的某一个下属，竟然跟常年包总统套的客人发生了关系。
要知道，她们前不久还一起讨论过陈牧也那未婚妻呢！
还是她亲自派白蕴去婚宴上帮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场婚礼最后没办成，可再怎么说，也就是前不久的事。白蕴现在跟陈牧也搞在一起，张姐脸色不大好看，不太能接受白蕴做这样的事。
但她倒也不是多事的人，只会守口如瓶。
就是实在想不到……
那天浴室里，男人失控的闷声，叫她乖，叫她说她是他的，她一声声勾人心魂地说她是他的，是他的……竟然是出自这两个人的手笔。
真让人不能想象。
……
白蕴回学校后洗了一个澡。
今天陈牧也只是亲了她几下，其他一分未多。甚至他自己的衣衫都未曾凌乱，也没有把她弄脏。然而她心理上却不太痛快。
洗了个冰水澡以后，白蕴看到自己桌上床上放了好多好多衣服。
有外穿的，春夏秋冬从头到鞋子全套，也有内搭的。
白蕴走过去拉开几个密封盒子。
看到里面的性感睡衣，女孩不动声色，挑了挑眉。
尺度花样大得没法看。
不过，她喜欢。
可以穿给陈叔叔看。
桌上还有苏甜留下来的信。
“十万块钱太多了，我先给我们两个交了这一年的学费，剩下分批存在卡里，这些衣服也是拿这笔钱买的，你穿。”
白蕴虽然对衣服品牌不是很懂，但翻翻看看也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肯定也价值不菲。
苏甜很有眼光。
没有挑选那种一看就看得出牌子的流行衣服，这样只会给白蕴招来更多流言蜚语。
这些衣服，大多没有标牌，但是材质和剪裁都是上乘。
白蕴拿了一件白裙子试穿在身上，在寝室简陋的单人镜前照了一番，终于不是以前那些塑料的感觉，彻底托出她那种清冷尤物般的气质了。
白蕴给苏甜发了条短信。
“谢了。”
然后，她发了一条朋友圈，对着那些衣服和首饰。
“朋友送我的礼物，好珍贵。”
发完很多人都点了赞。
白蕴身边的同学大多也是普通的学生，不懂这些轻奢的品牌，只觉得她这是兼职赚得钱跟朋友互相分享礼物，倒也没什么特别。
然而陈牧也一眼却看出，这里面的东西，加起来，最少好几万。
洛菲给了她钱，她去购物倒也正常。
可她却说是朋友送的？
她身边有这般消费能力的人，男人唯一想到的人就是陈皓。
陈牧也眉目微微发沉。
他这时正在开会，女孩消息发来，发了另一组东西的图片。
“朋友圈发的都是给大众看的，只有这个是给陈叔叔看的，陈叔叔喜欢哪件啊？”
黑色的兔儿，粉色的豹纹，还有白色的猫尾。
不是网上那种劣质的布料。
而是精工凸显秘密和魅力的女士睡衣。
哪怕没有穿在身上，那些设计半露不露的地方，哪怕对着她的这些衣服看着，都想把她掐住，蹂躏。
“谁送的。”
他只回了这三个字。
白蕴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只能感到口吻生硬。
“陈叔叔如果不跟洛阿姨结婚我就告诉你谁。”
“否则，这些衣服，我能穿给你看，也能穿给其他人看。”
“我第一个就先穿给陈皓看。”
“你是想让我永远听你的？还是失去我？”
他还在开会，那些图片炸进来，跟整个环境都格格不入。
她在威胁他，追问那个中午在酒店里他没有给她的答案。
他直接退出聊天不再理她。
得不到他的回复，白蕴就去图书馆看了一下午的书。
等到晚上都没有回音，她大概猜到了他的答案。
她很落寞地给他发消息。
“看来陈叔叔还是打算跟洛阿姨结婚，不想要我了。”
陈牧也：“不要贪，白蕴。”
“我的确是很贪心啊，我要你，不像她，只要钱。”
“你跟她结婚，她只会想尽办法怎么卷走你的钱，陈叔叔，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我给你玩，给你发泄，像今天这样……浑身都给你亲，穿上各种各样漂亮衣服给你亲，不好吗？”
她真的得寸进尺，确定他对她有兴趣之后就开始屡屡犯戒，现在竟然开始干涉他跟洛菲之间的事。
陈牧也不知道她是以什么病态的心理说这些，做这些。
这个年纪的女孩，不追求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喜欢找这些刺激，到底是图什么？
他不想再跟她扯：“白蕴，如果你再这样，我们就不要再联系。”
他发来这样一句话，然后就真的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了。
白蕴坐在图书馆里对着那条信息点了点。
好冷漠啊陈叔叔，真的好冷漠。
可是我不相信，不相信你能真的这么冷漠呢。
你舍不得我的。
都没有睡到，怎么会舍得。
我倒要看看，你会容忍我到什么地步。
于是白蕴再次发了疯狂的信息给洛菲。
这次不是截图也不是物品的照片了。是一段视频，完完整整的，他们的视频。
画面是完全黑色，可是声音整个都能听清楚。
男人的嗓音痴迷疯狂，还有女孩尖细的声音，从头到尾完整地出现，情绪跌宕起伏。
声音勾勒出的画面感真实无比。
洛菲点开后整个手都在颤抖。
视频里，没有太多的谈话，全程没有出现彼此的名字。
甚至，因为录制失真和过于粗哑的变声，都没有办法听出这两个人的声音到底是谁。
唯独最后几秒钟的时候，女孩千娇百媚地划着水对喊了一句。
“我会很小心的。”
“就像陈叔叔你每次来见我一样，一样小心。”
直到这句话，算是坐实了男人的身份。
洛菲一分不差地把这段东西听完后。
她看到白蕴最新的消息发了过来。
“洛小姐，上次剩下那六十万，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第67章分手是吗？
洛菲这下反应过来了，她就是讹诈。
连画面都没有的东西，光凭声音就想要剩下所有的尾款，洛菲怎么可能会给？
洛菲这次不仅没有给她剩下的尾款，甚至连新的一笔十万都没有转给她。
只把她晾在一边，一个一个，把图片和音频保存下来。
站在洛菲的角度，她当然愤怒。
自己跟陈牧也决定结婚这么久，这男人饭都没有请她吃过三顿。现在居然跟别的女生开房，发生关系，还上了瘾，食髓知味！
这些东西，她都要作为证据。
只要白蕴能持续拿到这些。
等婚后，洛菲就能以婚内出轨起诉陈牧也。
那个时候，洛菲再也不用伏低做小了，现在要做的只有忍，拼命忍而已。
只不过，洛菲和白蕴都不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陈牧也的掌控中。
洛菲会做这样的事他一点都不意外。
意外的是，白蕴。
那个看似人畜无害，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女孩子。
结果现在却和洛菲合计在一起？
他要看看，她到底都想干些什么。
……
苏甜听说白蕴要从寝室里搬出去，美丽的脸上既是惊讶也是吃瓜。
“蕴蕴你要搬出去？是因为陈叔叔吗？”
“嗯。”
苏甜震惊：“你搬出去之后住哪里呀？溪墅，你们要正式同居了？”
“不是溪墅，他包了个酒店的套房，以后我就住那里了。”
苏甜是真的没想到。
从最开始她介绍白蕴去陈牧也家里借书，短短才过去了几十天而已，他们居然就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要知道陈牧也过去三十年里，都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而白蕴过去的二十年里也没有。
苏甜：“蕴蕴，我怎么有种感觉，你跟我叔叔……”
苏甜说到一半，不知道该不该说。
“跟你叔叔怎么样？”
白蕴问了，苏甜才说下去：“你们会不会发展成真爱啊？”
“是吗，因性生爱吗？”白蕴咬着铅笔一脸好奇。
“蕴蕴你可不可以收着点！！这不符合你清纯女神的人设啊喂……不过也许我叔叔喜欢的就是你这点？”
白蕴这时却在想苏甜送她的那些“套装”。
“甜甜，你知道在哪里能看片吗？”
苏甜：？
歪？幺幺零吗？？蕴蕴又疯球了！
白蕴尴尬：“那个……是因为你叔叔他，到现在，还没碰过我。你知道的，我那个，比较好胜。”
她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他却能冷静克制。
这给她一种自己“能力”还是不如他的错觉。
白学霸怎么可能会认输。
苏甜：“……这个也要争吗？好吧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我去帮你问点来？”
白蕴：“大恩不言谢，等我把你后妈钱骗来继续潇洒。”
“骗来了我继续帮你买美丽的小衣衣。”
“我请你吃火锅喝奶茶。”
两个人在底下聊着，偷偷地击了个掌。
却没有注意到，班上有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
陈牧也最近对白蕴冷暴力得厉害。
白蕴怕他彻底忘记自己，随即转载了一篇文章过去。
文章她没看过，只是不用点开，那个标题就让人大跌眼镜。
【口pa技巧，让莮亾对你上瘾……】
白蕴面无表情地发：“陈叔叔，不然我们下次试试？”
他还是没动静。
好像该用的招数都用过，什么都不管用了。
食堂里的穿堂风凉凉的。
白蕴一个人坐在那，面色平静地看着屏幕，久久不起身。
他不删她也不理她，就用这样冷暴力吊着她。
受制于人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他要这样继续晾着她多久？
明明都已经那么亲密了……
白蕴病恹恹地最后发了一句：“陈叔叔你这是要跟我分手的意思吗？”
“陈叔叔如果想分手，就到晚上十二点前都别回我，我们就分手吧。”
……
“太太您看，就是她们。”
白蕴和苏甜击掌的照片，是班上一个同学偷拍下来发给柳明月的助理的。
柳明月最近感觉到陈皓最近对家人的疏离。
陈皓前几天甚至还提出要住宿，以后周一到周五晚上都不回家了。
这让柳明月非常不满，便派人去查他在学校里的事。
助理拿着那张照片，跟柳明月解说道：“这个女生叫苏甜，是苏健雄的亲生女儿。不久前她跟少爷在酒店开过房……”
柳明月露出震惊的表情。
苏健雄的女儿？？
那不就是洛菲的继女吗？
这一家子浑水，她怎么可能允许陈皓去趟？？
“胡闹，这简直胡闹！阿皓不可能是会跟女友闺蜜乱搞的男生！”
柳明月说完，忽然察觉到不对。
“不对……
”
苏甜跟陈皓开过房，白蕴会不知道吗？
知道了还能相安无事地谈笑风生，这怎么可能呢？
除非，从一开始，她们两个就合伙算计了陈皓！从一开始就没真心对待过他！
想到这里，柳明月满脸都是冷意：“这些照片你保存好，帮我去联系洛……”
因为苏甜是洛菲的继女，因此柳明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洛菲出面教训。
可她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
苏健雄生前跟陈牧也是世交。
据说陈牧也小时候还跟苏甜以长辈身份来往过一段时间。
让洛菲管教苏甜，无非也就是不痛不痒的打骂。
如果让陈牧也出面，看在两家的交情上，陈牧也一定会从严处理。
她要看看陈牧也会给他们一个怎样的说法！
于是柳明月把这些资料打包发给了陈牧也。
“牧也，给你看个东西。”
“苏健雄女儿的这个朋友，原来是阿皓的前女友，据说她们原来还因为阿皓的事情起过矛盾，现在怎么又和好了？”
“她们两个是不是合伙起来故意接近阿皓的？你认识苏甜，要不要帮忙问问？阿皓最近状态很不对，我跟他爸爸有点担心，这件事麻烦你了牧也。”
陈牧也此时刚出席完一个活动，现在正坐在车上。
刚看完白蕴那些要分手的信息，就看到了柳明月发来的这些消息。
他面不改色，只是看着那屏幕，慢慢地，眼底露出森然寒气。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那脸色，那气压，越来越阴沉。
所以，他跟陈皓，在她那里都是一样利用的工具。
她到底想干什么？
挑拨他跟陈家的关系？还是毁了陈皓？还是要毁了他？
在前面开车的助理感觉到总裁脸色难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而陈牧也只是闭着眼，吩咐去另一个地址。
助理有点意外，实在想不到以陈牧也的身份去那地方干什么，那不是京北市出了名的城中村，穷人聚集地。
不过饶是再怎么好奇，老板的心思还是不该揣摩的。
助理很快就朝那个方向驶去，而陈牧也只是闭眼抚摸着手腕的手表，
骄傲如他，又怎么可能屡次被人夺走主动权。
还是一只猫，一只雀。
他没有回复白蕴的信息，四十分钟后，黑色轿车却停在了一个特殊的地址。
城郊，筒子楼。
白蕴母亲魏丽平时一个人居住的小区。
陈牧也下车后，一身薄款黑色风衣，行走在这城乡边界的地方。
他的模样显得格外显眼，甚至格格不入。
他不紧不慢地走上楼梯，黑色的皮鞋抬起落下，一层接着一层旋转而上，直到五楼。
陈牧也走楼梯的脚步，一点也不着急，像在享受揭开秘密的过程。
最后，他来到那个520门牌号面前。
没有敲门也没有进去，拍了一张照，发给白蕴。
“分手是吗？”
“要不要跟你妈妈探讨一下，怎么教出一个脚踏两条船的好女儿，嗯？”

第68章你想要我
女孩的脸蛋在看到男人发来的信息后唰地白了。
然后，不顾一切地朝校外飞奔而去。
白蕴一路上心跳都有些慌。
真是没想到陈牧也这么快就拿捏了她的软肋。
怎么办？
不能让妈妈知道……
怎么这么快，就要输……
她一路飞奔赶得眼眶都有点熏红，又丧又娇的，气喘微微，她也是第一次真的感觉到急。
可等她飞快跑上楼打开门时，却发现，家里的氛围，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恐怖。
落日的斜阳余晖洒在木质地板上。到衣着简洁朴素的魏丽，脸上还含着笑。
而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沙发正中间。
简陋的茶几上，还放着一杯冒热气的茶。
听到白蕴开门的声音，魏丽的头朝她转过来，陈牧也则是看向她，男人唇微抿着，甚至有点和煦可亲的模样。
唯独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满满都是侵略，是无声宣战。
“小蕴你回来了？”对他们关系一无所知的魏丽还在介绍，“这位是陈院长，上次给我们保住病房的就是他，快谢谢陈院长。”
白蕴见妈妈那一张微笑的表情，不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腿一软，差点直接摔下去。声音蒙上一些紧绷的冷。
“陈院长百忙之中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原来当院长这么不忙，每个病人都可以回访。”
“刚巧轮筛抽中你们而已。”
陈牧也温文尔雅说这些话的时候，手指把玩着自己的领结。黑眸一秒钟都未曾从她身上离开，把斯文败类这四个字演绎到极致。
他还敢说问她妈妈怎么调教的女儿。
他怎么弄她跟她厮混，面对她妈妈的时候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白蕴语气虽然还算和缓，可是趁魏丽看不见，女孩走到陈牧也身前抢过他的水杯，明目张胆地抢走他的水杯。
陈牧也却在这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
他对着她的挑衅，沉浸如浸透的墨玉，把她钳住。
她抽了一下手没抽开。
那边魏丽说：“小蕴，你问问陈院长喝不喝茶？”
白蕴现在哪里还有手去泡茶，整个人都被陈牧也拽住了。
魏丽没听到她有动静：“小蕴？你在干嘛，怎么不去？”
白蕴警告地看向陈牧也，用力抽手，也怕弄出动静惊动妈妈。
而男人当然无视她的警告，从始至终都拉着她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表情。
“白小姐，家里有什么茶？”
他嘴里说着，温润如玉。
可是修长手指不知何时，已经绕上了她的腰。
白蕴掰不开。
他竟然就这样当着她妈妈的面。手指隔着衬衫还在向上，绕到前面。
少女的纤软和骄矜，在他掌心中，被肆意揉碎。
如同附骨之蛆。从他的指尖烧到她的神经末梢，麻意传之四肢百骸。
白蕴咬着唇：“家里没有茶了，妈妈。”
她嗓音听起来就是有点紧，语调是克制的平静，魏丽没有察觉到异样，那边二人还在拉扯。
“那就不用麻烦了，”陈牧也眯眸看她，忽然，指尖用力——
白蕴呼吸一沉，险些出声。
可他还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满脸兴趣，他满满都是兴趣，看她这般紧张又心慌的模样。
等他看够了，他才松开那手，那手指。
文质彬彬地说了一句：“白蕴妈妈，你很幸福，有一个优秀的女儿。”
魏丽笑笑：“谢谢陈院长夸奖，小蕴很乖，学习也很好。我最大的骄傲就是生了这么个女儿。”
陈牧也挑眉不语。
迎着白蕴那充满警告意味虎视眈眈的眼神，菲薄的唇微微开合。
“魏女士，请问我可以跟你女儿单独讨论一下你眼睛接下来的治疗方案吗？”
陈牧也说完，白蕴就像竖起刺的刺猬，满眼警告地看着他。
可陈牧也只是无视她的警告。
“家里有可以谈事的房间吗？”
魏丽：“有的，卧室可以谈，你大老远开车过来，想休息午睡一下都可以，被单都是干净的。”
魏丽热情的客套，对白蕴来说却是噩梦。
陈牧也看着白蕴，嘴唇一点点勾出笑意，最后说了声好。
然后就推开门：“白同学，来吧。”
白蕴在魏丽面前无路可退。
门一关，女孩上前踮脚扯住陈牧也领带。
“陈叔叔，你这次又想怎么折磨我？”
“你要我为你做什么，才不会告诉我妈妈我跟你的这些？你直接说，告诉我。”
陈牧也方才在客厅里眼里伪装的和煦温和全都消失不见。男人望着她的眼底只有彻底的冷漠，斯文的样子都撕掉了：“音频是你发的？”
白蕴：“哦，原来陈叔叔在为这个生气。”
“音频是假的，我从网上找的片子翻的，只有最后两句是我剪辑了我自己的声音进去，陈叔叔听不出来我的……叫声，总不该连自己声音都听不出来吧？”
她天真无邪地靠着门框拆开一颗棒棒糖开始吃。
黑亮亮的眼睛瞅着他，像条软骨的小蛇。
男人抽走她的棒棒糖，丢到旁边的窗台上。
“陈皓和苏甜又是怎么回事？”
被夺走糖的白蕴索然无味地舔嘴唇。
“陈叔叔问这个干什么？是关心苏甜，还是关心陈皓，感觉不像关心我……”
她没说完，陈牧也一把拉住她的衣领。
白蕴狠地一皱眉，整个人都被拎起来，被摁在卧室和客厅隔断的木门上。
老房子隔音并不好，魏丽就在外面，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却能听见门板碰撞的声音。
但就算听到门板的响动，魏丽也没有觉得多奇怪，房间本来就很小，有点响动也很正常。
毕竟陈院长给她感觉人很好。
于是她只是摸起一个茶杯开始喝水，静静等着他们谈完疗程的事情就出来。
而事实上，门那边，陈牧也的唇已经开始抵住白蕴的嘴角，黑色的领带贴着她的外套，骨骼都被他紧紧压制、再压制。
“不说实话，是想我在这里，驯你？”
他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发出更大的声音。
而盲人的听力往往都很好。
白蕴很快就有些怯场：“陈叔叔，你先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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