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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徐宴结局阅读-苏毓徐宴小说叫什么名字

分类: 古诗文  时间: 2023-05-25 11:11:31  作者: pansh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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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院使进了屋,瞧见眼前这一幕,顿时就傻了眼。

是他眼花了么?!

居然有个女子,只穿着中衣,连发髻都没梳,就这么……

就这么躺在宁王的床上,还将脑袋枕在宁王的腿上?!

这……

肯定是他进门的姿势不对。

刘院使抬手擦了擦自家眼,再朝床边看去,美人还在。

徐宴顺着他的目光垂眸看了眼苏毓,抬手将她抱起在床上放正,他想要起身,苏毓却又抓住了他的手不放。
苏毓徐宴结局阅读-苏毓徐宴小说叫什么名字
他又重新坐了下来,转眸朝刘院使道:“她淋了雨,正在发热,还有些发寒。”

刘院使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直到徐宴出声说了病情,身为医者的本能才让他回过神来。

他连忙抬脚上前,也没敢往床上看,只垂眸道:“姑娘,老夫请脉。”

苏毓闻言这才松开徐宴的手,把胳膊伸了出去。

刘院使身为太医院院使,这一生为无数人诊过脉,而且身为医者,他对人体骨相早就了如指掌,当榻上之人皓腕伸出的那一刻,他便知晓,此人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不仅仅是因为美人雪肌无暇,肤如凝脂,更是因为她的骨相。

他心头暗叹了一声宁王好眼光,而后便凝神开始诊脉。

诊脉完了之后,他犹豫了一会儿朝宁王问道:“不知可否看看姑娘的面色?”

徐宴点了点头,刘院使这才探身朝床上看了过去,瞧见苏毓的那一瞬,即便是他眸中也闪过了惊艳,毕竟对美的欣赏是人的本能。

他看了看苏毓的面色,声音都比平常轻柔了些:“请姑娘张口,让老夫瞧一瞧舌苔。”

苏毓乖乖伸了舌头,徐宴看了一眼,便立刻移开了目光。

所谓望闻问切,刘院使看完之后,又问了问苏毓的感受,最后转眸对徐宴道:“姑娘是寒气入体,好在底子不错,并无大碍,退了热休养两日便可。只是……”

徐宴闻言皱眉:“只是什么?”

刘院使道:“只是姑娘寒气颇重,尤其是两腿之上的寒气,需连着泡养三日,再配以针灸方能根除,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听得这话,如诗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她哽咽着道:“我家小姐,在外间跪了近五个时辰。”

酉时入府三刻入府,寅时三刻起身,确实是整整五个时辰。

刘院使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徐宴:“王爷……”

果然心狠手辣!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能这般狠心!

徐宴没有辩驳,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苏毓,转眸朝刘院使问道:“泡养是温水即可,还是需要佐以药物?”

刘院使连忙回答道:“需要佐以药物,老臣待会开方子。”

知晓了病的起因,他看向如诗问道:“姑娘平日可有禁忌之物?上次进食是在何时?”

如诗连忙回答道:“小姐没有禁忌之物,上次进食还是在昨儿个午时。”

午时,也就是说,已经整整十个时辰没有用过饭。

听得这话,刘院使的脸色就更不好了,他看了徐宴一眼,虽不敢出声责怪,可眼神却表达得清清楚楚。

徐宴也皱了眉,但他没有开口。

苏毓看着他的模样,连忙开口道:“还是吃了两块点心的。”

这跟没吃,有什么区别?

刘院使叹了口气,对如诗道:“先熬些粥,让姑娘进食,空腹服药对身子有损。”

说完这话,他又补了一句:“女子最忌湿寒入体,若是严重些落了病根,往后子嗣不易。”

徐宴闻言转眸看他,冷声道:“刘院使医术高明,想必药到病除。”

刘院使:……

现在倒是知道急了,早点干嘛去了!

然而这话他不敢说,只应声道:“好在姑娘湿寒入体时日尚短,只需按时服药,必定能根除的。老臣这就去开方子。”

此时床上的苏毓开了口:“院使事务繁忙,针灸一事也不好劳烦院使来回奔波,还劳烦院使将针灸之法告知,我自己行针便可。”

听得这话,刘院使有些讶异:“姑娘会医?”

苏毓实话实说:“只是略懂皮毛,依着针法行针还是可以的。”

刘院使点了点头,当即便将行针之法告知了她,然后便退了出去开方子了。

如诗连忙跟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了苏毓和徐宴两人。

徐宴垂眸看着她,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苏毓吸了吸鼻子,嘟了嘴委屈的道:“你以后不能再让我跪了,好疼的。”

徐宴静静的看着她,沉默了许久,忽然咬牙道:“本王有时恨不得,直接一剑宰了你,一了百了!”

说完这话,他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苏毓闻言愣了愣,而后便扬起了唇角,偷偷笑了起来。

他对她又爱又恨,还偏偏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真是可爱!

刘太医写好方子的时候,换了一身衣衫的小全子到了,他接过方子对如诗道:“你照顾姑娘吧,剩下的事情杂家去做便成。”

如诗对王府并不了解,即便想亲力亲为也是不成,当即便点头道:“劳烦全公公了。”

“何来劳烦的话。”小全子叹了口气:“若不是杂家自作主张,姑娘也不会受这般苦。”

坐在一旁看着书的徐宴,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

小全子仿若未觉,拿着方子就出了门。

如诗看了一眼徐宴也没说话,转身进了内室。

徐宴:……

这里,好像是他的王府。

宁王没有上朝,还唤了太医院院使前去王府诊脉,消息传到宫中的时候,文昭帝徐忱正在辛贵妃的床上睡的正酣。

当大太监将消息告知他的时候,他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道:“甚烦!就不能休朝一日?”

大太监一脸的无奈:“陛下,朝臣已经在候着了。”

听得这话,文昭帝也只能起身,他转眸看向床榻上有些失神的辛贵妃,笑了笑道:“爱妃,用不用朕派你前去探望?”

辛贵妃闻言回了神,连忙回道:“陛下说笑了。”

文昭帝看着她的模样冷笑了一声:“你的春秋大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辛贵妃闻言垂了眼眸,并不说话,文昭帝看着她的模样心头也是恼怒,一甩衣袖走出内室:“更衣!”

辛贵妃的心腹宫女低声道:“娘娘,该您为陛下更衣的。”

辛贵妃闻言非但没有动,反而又躺回了榻上:“伺候陛下的人很多,少了本宫也不碍事。”


第082章:您有喜了

小全子和如诗跑的太快,刘院使一肚子的医嘱,找不到人说。

他看了看徐宴,徐宴看了看他。

最终刘院使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姑娘湿寒入体,这两日需要静养,三餐以清淡为主,忌辛辣。还有,屋里的火盆该撤了。”

徐宴闻言皱了皱眉:“她说冷。”

刘院使:……

冷就放火盆?当是寒冬腊月么?

刘院使轻咳了一声:“姑娘畏寒,乃是出热之相,多加一床薄被即可,待到热起,被子也要撤了。王爷不必担忧,姑娘身子底子甚好,服药之后,三日便能痊愈。”

徐宴闻言嗯了一声,看着他开口道:“今日,你是来为本王诊脉。”

刘院使连忙行礼:“王爷放心,老臣省得的。”

毕竟,宁王有了心上人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京城怕是要变天。

刘院使走了,外间的雨势也渐渐减弱,天也快亮了。

徐宴坐在屋内,腕间的玉珠褪到了手中,手指轻轻拨动。他看着外间的雨,耳旁萦绕的却是里间苏毓哼哼唧唧的撒娇声。

“如诗,我腿疼。”

“奴婢帮小姐揉揉。”

“我脑袋也疼。”

“那奴婢先揉脑袋。”

“我冷,我还想喝水。我又饿……如诗,生病好难受……”

徐宴闭了闭眼,腾的一下站起身来,重新将玉珠套回腕间,大步朝内室走去。

如诗正急的团团转,瞧见他进来,也没顾得上行礼。

徐宴大步来朝床边坐下,对她道:“最左边的箱柜应该是放被子的地方,取一床薄被来。”

如诗连忙照做,翻了左边的柜子,取了一床薄被。

她正要去给苏毓盖上,徐宴却伸手接了过来,一边给苏毓盖被子,一边道:“你将火盆端出去,顺道在外间寻一内侍,让他去拎壶热水进来,再去催催小全子,将粥送过来。”

如诗本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得他的吩咐之后,瞬间便如同有了主心骨,立刻依着他的吩咐去办。

屋内只剩下了苏毓和徐宴二人。

两床薄被加身,苏毓就剩下一张精致的小脸露在了外面,她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徐宴,眸中带喜唇边带笑。

徐宴替她掖了掖被角,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与她四目相对。

过了片刻,他才开口道:“不是到处疼?”

苏毓扬起一个笑容来:“看见你就不疼了。”

模样有些傻气。

话也很傻。

徐宴皱了皱眉:“但是,本王看见你就头疼。”

苏毓:……

她眨了眨眼,有些无辜的看着他:“那我以后乖一点好不好?”

徐宴不相信她的话,就如同,他一而再再而三说与她再无瓜葛一般,说多少次都是无用。

更何况,她到现在也依旧没有觉得她自己有错,只想着胡搅蛮缠,糊弄过去。

徐宴没有接话,静静的看着她。

这时如诗端着水进来了,内侍们其实一早就备好了,就等着一句吩咐。

水端到了床边,苏毓却不肯喝,而是撒娇伸出手晃了晃徐宴的袖子:“我想要你喂。”

如诗闻言头皮一紧,连她都开始觉得自家小姐有些过了,毕竟宁王有多冷酷无情,她可是亲眼看见过的。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宁王只是沉默了片刻,便伸手将小姐扶了起来,然后从她手中接过了杯子。

徐宴将水递到了苏毓唇边,苏毓咕噜咕噜喝完,抬眸看着他撒娇:“我还要。”

徐宴将杯子递给如诗,淡淡道:“待会儿粥便来了。”

“好吧。”苏毓轻叹了口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薄唇,她忽然凑上前吧唧亲了一口,然后脸色爆红,一把躺下扯过被子盖住脑袋,鸵鸟似的道:“我睡着了!”

如诗羞红了脸,急忙低头猫着腰退了出去。

唇上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在,徐宴愣在那儿,看着被子里的那一团良久,这才回了神,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

苏毓拽紧了被子:“不,我不出来,我睡着了。”

徐宴扯了几下没扯动,语声顿时就冷了下来:“你还在发热,若是想热死自己,就继续这么捂着!”

听了这话,苏毓默默的拉了拉被子,露出脑袋来。

徐宴看着她已经红的快要滴血的面颊,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道:“你好生歇着。”

苏毓转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眨了眨眼。

这人,真的好难哄啊。

难道要她伸舌头才行?

若是平日里的她,必然能想出彻底哄好他的办法来,然而现在她昏昏沉沉,脑袋压根就转不了起来,她只能嘟了嘟嘴,乖乖躺好。

徐宴出了屋外,让如诗进去伺候,自己则站在窗前,吹着外间的风。

那柔软的触感,还有带着几分甘甜的气息似乎久久不散,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垂了眼眸。

苏毓用了粥,服了药,便沉沉睡去了。

疾风骤雨,渐渐转成了小雨,仍旧在淅沥沥的下着。

临近午时的时候,长春宫的辛贵妃身子不适,点名让太医院刘院使请脉。

刘院使背着药箱进了长春宫,辛贵妃躺在榻上,任由刘院使为她把脉,沉默了片刻后,她突然开口问道:“听闻刘院使今儿个一早去宁王府为宁王诊脉了?”

刘院使垂着眼道:“回贵妃娘娘的话,确有此事。”

“不知宁王身子可好?”

许是觉得问的太过直白,辛贵妃开口道:“宁王替陛下处理朝政,身子可不能有损,不然陛下就得辛苦了。”

刘院使神色不动,只淡淡开口道:“宁王殿下身子骨很好,不过是昨日染了风寒,有些不适罢了,修养个两三日便能痊愈。”

辛贵妃闻言笑了:“刘院使可不必骗本宫,就宁王那个性子,区区风寒莫说是休息了,他连御医都不会招。”

说完这话,她压低声音问道:“他……是否真的病的很重?”

“宁王殿下确实只是染了风寒,贵妃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御药房的药方。”

刘院使松开搭脉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躬身行礼:“恭喜贵妃,您有喜了。”

辛贵妃闻言呆住了:“你说什么?”

刘院使躬身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恭喜贵妃,您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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