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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老还童不行么？”施如意冷哼一声，“臭小子，我这岁数当你祖奶奶都够了，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
“我不信。”康星宇顶着脑门的红印嘴硬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合伙诓我呢？”
施如意忽然间冲着康星宇比划了几下，然后一道灵印直接没入康星宇的身体里。
虽然她现在的实力还不足全盛时期的三分之一，但是教育这种没礼貌又嘴硬的小子肯定是够了。
等康星宇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的喉咙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锁住了，一丁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施如意愉快地继续干饭。
一大桌子菜，有八成全都进了她的肚子。
等到施如意吃完饭，也不提给康星宇解开禁制的事情，只有阴阳怪气地一句话：“哎呀，不好意思啊，这人嘛吃饱了脑子就转不动了，祖奶奶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记性不大好咯……”
对她不尊重还想让她解开禁制，做梦去吧！
没缝住他嘴巴就不错了！
呸！

第6章 上门，赔礼道歉
施如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昨天被封了声音的康星宇和他的师父邓鸿光，还有妖管局的副局长柏青。
施如意瞥了一眼他们三人，淡定地冲着崽喊：“焱宝宝，为娘饿了。”
堂堂盛世科技总裁，此刻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从容地在开放式的厨房做着早餐，简单的三明治烤鸡蛋，一杯热牛奶。
“我要吃龙虾面！”
“吃不吃？”盛焱睨着她。
“吃吃吃……”施如意嚣张的气焰瞬间就散了，舔着笑坐在餐桌前，“崽亲自做的早餐，妈当然爱吃。”
这一幕落在了三个外人眼中，心思各异。
等到施如意吃完早餐之后，盛焱才开口介绍道；“昨天的康星宇你见过了，旁边的是他的师父邓鸿光，还有妖管局的副局长柏青。”
“怎么，欺负了小的，找来老的来算账？”施如意举着自己的手端详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哎呀，我昨天忘记买戒指了，难怪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施前辈，您好，一直听闻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您保养得真好。”柏青笑着夸道。
施如意瞬间心花怒放，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你也觉得我年轻对不对？”
“当然，初次见您，还以为您不满二十呢。”
施如意满意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孩子，挺会说话的。咦，你是麒麟啊？”
柏青的原形正是瑞兽麒麟，不过血统不太纯正，约是麒麟混种。
一眼就看穿他的原形，柏青心微微一凛。
不过也还有一个可能，是盛焱之前和她提到过自己。
“我也养了一只小麒麟，不过是母的，可萌了，等我找到她我就给你们介绍认识认识。”施如意笑眯眯地说，“给你俩凑一对好不好？”
柏青咳了两声，“多谢前辈关心，我已经有家室了。”
“真可惜。”施如意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年头当妈的想给崽子们找个对象可真不容易啊！
柏青看着四十出头，可因为他的妻子是人类，所以也一直扮作人类陪着妻子生活，因而对方一直都不知道她枕边恩爱的丈夫是上古瑞兽麒麟的后裔。
“施前辈，昨天晚上我这不成器的徒儿已经将事情都交代了，是他不对，对您不尊重，您惩罚他也是应当的。今天我特意带着他来给您赔礼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旁的邓鸿光沉着声说。
说罢，就冲着康星宇喝道：“还不跪下认错。”
康星宇昨夜回去将事情一说，邓鸿光二话不说又给柏青打了个电话商量怎么做。
邓鸿光是人类，只是他机缘拜师于道家门下，所以看着四十出头的年纪，实际上已经五十好几了，后来又从孤儿院收养了康星宇。
“年轻人呐还是得谦逊些好，不要以貌取人。”施如意瞥了一眼康星宇，似笑非笑，“这世上多得是低调又身怀本事的人，你们这妖管局恐怕也不能将世间精怪异兽全都记录在册吧？也幸亏昨天遇上的是我，倘若碰上些脾气火爆的，断你手脚都是幸运的。”
“您说的是。”
“我施如意乃玄门第四十三代掌门，云游下山，遇天劫，肉身毁，如今重塑肉身回归凡间，于凡尘历练。这世间不平之事呢我心情好就管管，心情不好就甭凑我面前来碍眼。或许遇上一些几千上万年的老东西可能打不过，但是端了你们妖管局还是绰绰有余的。”
柏青听懂了施如意的言下之意。
那就是甭烦她，也别泄露她的身份，如果遇上什么事知会一声，她心情好的时候就出手管，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别求她。
柏青恭敬地递上了一张新的身份证：“施前辈，这是您的新身份证，昨夜我们已经加班和人类那边沟通给您弄了新的身份信息。我们局长在闭关修炼，等他出关，还请施前辈去见一见。”
施如意看着上面的身份信息已经更改了国籍的信息，满意极了。
该说不说，这混血小麒麟可真会办事儿。
冲着混血小麒麟的面子，施如意解了康星宇身上的禁制。
察觉到自己能说话的那一刻，康星宇连忙喊了一句：“祖奶奶，我错了！”
“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这一刻，施如意看康星宇也顺眼了几分。
“反正他也没事做，这几天让小宇戴罪立功陪您在C市转转吧。”邓鸿光也递上一张卡，不过是银行卡，“这是孝敬您的。”
“乖啊。”施如意眉开眼笑，“这么懂事，祖奶奶不给见面礼有些说不过去了。”
说话间，施如意手腕轻轻一转，继而一本古籍出现在手心，“这是我玄门的入门修气之术，我瞧你也有几分基础，好好修炼，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邓鸿光眼瞳骤然一缩，心瞬间狂跳起来。
玄门是道家之中最接近仙的存在，修道之人莫不追求的是修道成仙，可到了现代所传下来的大多都是修身养气之法，至于玄门的资料几乎少之又少，所以也才有资料显示玄门已经覆灭。
这一刻，邓鸿光也毫不犹豫跪在一个看起来二十不到的年轻少女面前：“谢谢前辈！”
他原本是想磕头的，但是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道阻挡着她。
“磕头就免了，和你们打听个事儿。”施如意开了口，“我还养了一些小崽子，说不定在你们妖管局也做了登记，你们能把登记名册给我看看吗？”
她如今实力未恢复，和灵兽谱的联系也断断续续的，无法将灵兽谱从被道观中召唤出来。没了灵兽谱在手，她想要找回那些离家出走的崽子们还不定找到天荒地老去了。
现在的人类世界灵气稀薄，几乎已经没了成仙的可能性。
可那些小崽子，大多是灵兽，若是在世俗待太久，会被世俗的凡尘之气沾染，堕落，等到他们渡劫之时就是魂飞魄散命丧世间的时候。
所有的灵兽每百年就会渡小劫，每千年是大劫难，而万年……
从古至今，能渡万年劫的少之又少。
她的灵兽谱收集数千种奇珍异兽，唯一一只万年神兽，就是这世间唯一的一只玄武。
只是那老东西自她出生之后就一直睡觉，一直到她云游之前，也就见过两次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睡觉呢。
听到施如意的话，柏青面露迟疑。
施如意微微挑眉：“不方便？”
“不是，只是从妖管局创建以来，登记在内的妖修有差不多三十几万人，若是查起来最少也得耗时半个月。”柏青解释道。
妖管局的身份信息登记不似人类世界那么简单，首先需要接受考核，确认是真心想要融入人类社会生活才行，其次不仅要遵守人类社会的法律，还要遵守妖管局的规矩，一旦违法就会被抓起来教育，严重的甚至终生圈禁或者处死刑。
考核通常是1-3年期间，在考核期有一点最重要的要求，那就是不得在人类面前施展妖术，违者直接取消身份资格，并且会被抓起来囚禁。
而这条规矩即使通过考核之后也依然得照规矩实施。
考核之后，会给予对方符合人类的人类身份信息和合理的家庭背景，各个城市都会有妖管局的执法人员，监督这些成为人类的妖怪们。
人、妖、鬼。
三界合一。
他们妖管局不仅和人类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鬼界也同样如此。
“……当我没说。”施如意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半个月？
开什么玩笑呢。
眼睛都要看瞎！
“我倒是知道有个人，不过他目前不在国内。”盛焱慢条斯理地说，“鹿明明。”
施如意眨巴眨巴眼睛：“谁呀？”
“鹿明明现在是国内有名的偶像实力歌手，出道三年，是天才型创作歌手，而且长相清秀可爱，十分受欢迎。”柏青说，“我记得他好像是唯一一只鹿蜀。”
鹿蜀，《山海经》有云，其状如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谣，佩之宜子孙。
杻阳山上的鹿蜀，形状像马，白头、红尾、通身是老虎的斑纹，而他的鸣叫像是有人在唱歌。
“鹿蜀？”施如意惊了，“鹿宝宝怎么改成这名字了？”
“他自己改的。”
“可是这个名字没有‘鹿宝宝’听起来可爱。”施如意不开心地说。
盛焱瞥了她一眼：“当家长的不负责，一声不吭走了，几百年都没个信，改了名怎么了。”
面对脾气火爆的崽指桑骂槐，施如意这个当妈的讪讪地笑：“啊哈，这，这不是有苦衷嘛。”
“我已经把你回来的消息告诉他了，想想好好怎么认错吧。”盛焱说罢，起身道，“我待会还有个会，你们请自便。康星宇，你最好看好她别丢了，否则我烧了你们妖管局！”
施如意：“……”
康星宇：“……”
这一刻，这一老一少莫名地找到了惺惺相惜的默契。
儿子（朋友）太凶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等屋子里只剩下施如意和康星宇的时候，康星宇立刻狗腿地端起一杯水凑了过去：“祖奶奶，昨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人美心善，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施如意睨了他一眼，伸手接了杯子。
昨天那事就算是揭过了。
“祖奶奶，您初来乍到，C市肯定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没去过吧，我带您出去转转？”
施如意顿时来神了。
康星宇平日里就是个比较会玩的主，他今年研究生毕业之后就直接进了妖管局的执法部门，执法部门工作时间十分自由，每个月甚至都没有KPL指标，有任务的时候出任务，没任务的时候想干嘛就干嘛，不违法乱就行。
再加上他师父可是邓鸿光，算是比较有名的相师，平日里替有钱人算卦和布置风水就挺赚钱的，邓鸿光孑然一身，无儿无女，康星宇就是他的孩子。
所以康星宇从小到大都不缺钱花，而且他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但是从来没有犯过原则性的错误，甚至每次出任务都完成的不错。
整整一天，施如意玩得可起劲了。
“星星啊，你可比焱宝宝有意思多了，你要是灵兽我肯定也养着你！”施如意摸着他的头说。
“祖奶奶，您到底养了多少只灵兽啊？”康星宇好奇地问。
“没仔细数过。”灵兽谱上一共一万三千七百八十六只，每一只灵兽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一些上了岁数的灵兽都不爱出来，一些年幼的不爱进去。
如今长时间没回去，也不知道当初在道观里养的那上百只小崽子现在还剩多少。
而她的玄天观是建立在一座天然的法阵之中，肉眼凡胎是看不见的，这些离家出走的灵兽崽子都是需要达到能幻化成人的条件才能离开，她倒是能感应到道观如今具体的位置，但是如今她的实力还不足以突破外层禁制。
“这要是打架，您都得摇号吧？”康星宇感慨地说。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动不动就把‘打架’挂嘴边。”施如意喝了一口香槟，回味了一会儿，继续说，“真要打架肯定得群殴啊，单打独斗多浪费时间。”
康星宇：“……”
不愧是祖奶奶。
“星星，这酒可真好喝，还有吗？”
“祖奶奶，咱们副局是爱酒之人，他收藏了不少好酒，我之前瞧见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藏着几瓶上了年份的香槟，您要不要去他办公室转转？顺便带我饱饱口福呗。”康星宇笑嘻嘻地说。
“成，明天就去！”
……
然而第二天，施如意没去得成妖管局。
鹿明明回来了。
施如意睡得正香，仿佛感觉到有一道幽怨的眼神盯着自己。
她睁开了眼睛，却发现一个长得十分正太的男孩子就站在床边上盯着她看。
“你谁啊？”施如意还懵着呢，完全没发现异常。
话音一落，男孩瞬间就红了眼眶。
“哎、哎，你别哭啊！”施如意最受不了娇滴滴的小哭包了，尤其还是长得这么清秀可爱的男子，“你是盛焱的小男朋友吗，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昨天在酒吧，施如意瞧见了一对男孩子亲吻，瞬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男孩子也能和男孩子如此亲密的。
再加上盛焱身边连个母的都没有，所以施如意自然而然就接受了自家崽子喜欢公的设定。
这会儿这么个小可爱出现在这里，还一副“抓奸”的表情，慌忙解释道：“你别哭啊，我是盛焱的妈妈，绝对不是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

第8章 鹿明明是个小哭包
“骗子！”鹿明明哽咽地说，眼眶里有热泪在打转。
施如意的心都揪了起来：“真的，我是他妈！你别看我年轻漂亮啊，他可是我养大的……”
“你明明说过要回来的，骗子！”鹿明明盯着她。
施如意愣了一秒钟，瞌睡彻底吓跑了，那种被她忽视的灵魂联系也终于涌上心头。
“鹿宝宝？”施如意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鹿明明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那抿着唇倔强又可怜的样子看得施如意瞬间觉得自己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鹿宝宝，不哭啊，是娘不好，娘错了……”施如意也快哭了。
不过她不是感动的，而是愁的。
小时候那会儿，鹿蜀宝宝也没这么爱哭啊，怎么如今幻化成人之后反而成了小哭包了？
盛焱倚着门口，手里拿着咖啡慢慢地喝着，对上施如意求助的眼神视若无睹，只是淡定地看戏。
活该！
鹿蜀声音好听，但是也是道观里最爱哭的一只小崽子，动不动就掉眼泪，虽然现在成年了，也能独当一面了，可是爱哭的性子还是没有变。
他不会嚎啕大哭，只是默默地流眼泪，小鹿似的眼睛望着你，泪眼婆娑，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好看，人畜无害的，很少有人能抵挡他的哭。
施如意哄了老半天，鹿明明总算没有继续哭了。
“你为什么不第一个来找我？”鹿明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争风吃醋。
施如意：“……”
她敢说因为没有感应到和鹿明明之间的联系吗？
不！
她不敢！
“盛焱这么凶，只会喷火，他才不会照顾你。你跟我回家，我可以给你唱歌听，你不是最喜欢听我唱歌吗？”鹿明明才不怕他呢。
盛焱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鹿明明，你什么意思？”
“我要把娘带走！”鹿明明化成人形的样子没有盛焱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八左右，再加上小鹿的气质，即使放狠话也没有半点威慑力。
“你试试？”盛焱冷笑一声。
“来啊，我才不怕你！”
盛焱这暴脾气，当真就握着拳头冲上去了，和鹿明明扭打了起来。
就像小时候一样。
两人为了争宠，经常会打起来，只是火凤仗着会飞，经常把鹿蜀啄得直哭。
施如意蹲在客厅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偷偷摸摸给康星宇发消息：【打起来了怎么办？】
康星宇：【？？？】
【我的两个崽打起来了。】
康星宇这才意识道施如意说的是盛焱和鹿明明。
这两只作为妖管局里神兽级别的存在，都是独一无二的，康星宇回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除了祖奶奶您，没人敢劝架吧？】
有的。
施如意想起了自己的大崽。
那是她懂事的时候老道士送给她的第一只灵兽。
龙女清漪儿。
此时的龙女已经有实力幻化成半人的模样了，只是头上的龙角无法收起来。
她十分地懂事，陪着施如意一起长大，也是小崽子们最尊重的大姐姐。
每次遇上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都是龙女去处理，而且每次都能完美地解决，让施如意乐得清闲。
施如意云游下山前，就将这满道观的小崽子交给了清漪儿。
她和盛焱重逢的时候也曾提到过清漪儿，但是盛焱告诉她，清漪儿为了救被人类抓住的猫妖幼崽，也被人类抓走了，从此以后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施如意对于清漪儿是有特殊感情的，因为她是自己养的第一只灵兽。
所以当时她就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清漪儿，哪怕只是一具化作白骨的尸体，也要将她带回去道观。
时隔几百年，鹿明明再次打架打输了。
可他却红着眼眶倔强地瞪着盛焱，依旧嘴硬道：“你一个闷葫芦，妈跟着你会闷死的！”
“和你没关系。”盛焱放开他，冷声道，“她这么大个人了，让她自己决定。”
战火立刻引到了施如意身上。
施如意瑟瑟发抖，恨不得当场掐个隐身诀隐身算了。
“要不……”
刚一开口，施如意就对上了盛焱那一副“你敢答应试试”的眼神。
正要改口，又看见鹿明明那小鹿般泪眼朦胧的可怜模样。
“咱轮着来，一家住一个月？”施如意小心翼翼地提出来一个比较公平的建议。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当妈的也不好偏心谁啊。
盛焱和鹿明明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背过去。
“我饿了……”施如意战战兢兢地举起手，“我想吃大闸蟹，龙虾面，狮子头，佛跳墙……”
“不准！”
这一次，两人异口同声地同时反驳道。
谁家大清早吃这么些油腻的东西？
“……”施如意连忙放下手，“我想喝牛奶，吃牛柳三明治。”
“我给你做。”鹿明明撸起袖子，自顾自地朝着厨房走去。
盛焱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句：“多做一份，我也要吃。”
“吃屎吧你！”鹿明明气呼呼地说。
……
然而不管鹿明明身上还有通告在身，就算他在舍不得，在经纪人的连环夺命CALL的催促下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非要拉着她拍了几张照，当然是戴口罩的。
然而还要她注册一个微博账号，第一个就关注了她。
鹿明明可不管经纪人怎么想，直接发了九宫格，配字：最重要的人终于回来啦！@如意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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