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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宓顾南慎(初宓顾南慎)热点小说榜单推荐-初宓顾南慎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分类: 诗歌  时间: 2023-05-31 11:20:22  作者: yan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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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的是大多数男人会穿的,可哪个男人也穿不出他的味道。
顾南慎站在窗前,指尖流利解开衬衫扣,随意搭在沙发上,撑开羊绒衫的领子,套进头顶,他后背和臂膀衔接的三角部位肌肉非常好看,紧实地胀起,腋下有微微的汗渍,一股无法言说的,成熟雄性的轮廓。
“是公司找你吗。”
初宓翻了个身,面向他。
他淡淡嗯。
“你回去吧。”
“下周。”男人转过身,“希望我回去?”
初宓一言不发。
他走回床头,“那我回去了。”
病房里寂静得很,只有一秒流出一滴的输液声。
顾南慎中指掠过她额头,低笑了一声,“装小哑巴,心里吃醋。”
初宓在医院住了三天,中午做过检查,吵着出院了。
公寓已经打扫完,随时能搬进去,她行动不方便,顾南慎亲自收拾行李,原本程洵要代劳,他没同意。
初宓的内衣多,程洵又未婚,他这方面占有欲很强,别的男人半点不准碰。
顾南慎翻出一件真丝睡衣,“要吗?”
这件是去年国庆陪他到东北出差,在中央大街附近商场买的,初宓问他漂不漂亮,他回答漂亮,她又问是人漂亮还是衣裳漂亮,他不说话。
他其实是性冷淡老干部风格的。
甜言蜜语你侬我侬,在他这,几乎体验不着。
除非夜里失控了,弄得太狠,白天顾南慎会很柔情,很纵容她,稍作弥补。
“要。”
他折叠整齐,分类归置在行李箱的格子里。
一部分过季的冬装,顾南慎觉得累赘,全丢了,“再买新的。”
初宓阻止他,“要花很多钱的——”
“我给你花钱什么时候吝啬过?”
顾南慎是大方,对女人这么大方的男人,连阔太太黎珍都羡慕得眼热。
他把该丢的丢了,不该丢的也丢了,整整四大箱的行李,只保留了一箱半。
初宓嫌弃身上的消毒水味,晚上非要泡澡,一条腿悬在浴缸外,斜倚着缸壁。
顾南慎在会客厅处理公务,半小时没听到动静,他走到浴室门口,一拧扶手,没反锁。
“不舒服?”他敲门。
“没有...我在搓背。”她语调气短,局促,似乎是弯着胳膊,吃力搓后背。
“需要我吗。”
“不需要。”
顾南慎扭头走出两米,又返回,推开门。
初宓背对他坐在浴缸里,双手护胸,大片无瑕的玉背曝露在空气里。
“我说不需要——”她急得扑腾出水花。
男人挽起睡袍袖子,云淡风轻的解释,“听错了。”
即使做过那么多次了,基本是关灯做,在黑暗里呼吸相缠,水乳交融,偶尔他“胁迫”她开灯,也总是昏黄的,朦朦胧胧有美感,缺少冲击力。
在酒楼更衣室那场野战,恰逢傍晚,视野灰蒙蒙的,加上他想得紧,她兴奋得也快,直奔正题来不及欣赏。此时此刻,是初宓跟他这一年多的日子,袒露得最彻底,最清晰的一次。
她左边腰窝有一粒小红痣,他前戏经常吻她的脊背,却从未吻过那里,也未发现。
顾南慎打开镜前灯,偌大的浴室又亮了一度。
初宓的肌肤在女人中,也算一等白皙。
像是凝固的牛乳一般,细腻丰润,极为诱人。
他掌心融化开沐浴液,抹在毛巾上,来来回回搓洗她身体。
周围太明亮了,明亮得初宓不自在,男人动作又慢,一块皮肉要搓很久,撩起清水冲洗的过程,那只手停在她的臀沟,摩挲得骨头都软了。
初宓忍不住问,“你搓完了吗?”

第73章  怎么也腻不了
初宓一回头,男人壮实的身躯冲击着她视觉,睡袍束带垂坠在地上,完全敞开,顾南慎屈膝半蹲,腰腹雄浑伟岸,肌肉的壁垒更是贲张。
有几天没做了,空气中弥漫着他的欲望和需求。
雄赳赳气昂昂,逼慑着初宓。
她一只脚高悬,另一只完好的脚踩在浴缸里挪动,腿无意间呈分开状,浓白的泡沫,粉润的皮肤,不加掩饰闯进顾南慎眼里。
“我自己搓。”初宓抢过毛巾,“你关灯。”
男人目光如狼似虎的,又野又艳,“关灯看得清?”
“我摸索着搓——”
毛巾没焐热,顾南慎又夺回,“脚不要沾水,坐稳了。”
他搓得蛮力,水下又滑,初宓不受控制前后滑动着,死死地抠住他肩膀,维持平衡。
肩胛的痛感刺激了顾南慎,他眼底火气升腾,起初是毛巾搓,不知何时毛巾掉入水里,是他用手搓。
初宓挡上面,又挡不了下面,倒是胳膊摆得幅度大,在炽白的光下,胸是胸,臀是臀的,没有内衣的束缚,抻得颤颤悠悠。
“你搓得疼...”
顾南慎双手撑住浴缸边缘,朝前倾轧,有力量的呼吸仿佛是柱状,强势喷在她耳蜗里,男人看着她,充满征服感,不慌不忙布下天罗地网,活捉她这只小猎物。

他手抚着初宓脸颊,潮漉漉雾蒙蒙的,巴掌大小,五指一蜷就包裹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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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头疼你照顾我,我也帮你解解疼?”
初宓的耳珠很敏感,受不得热气,难耐地缩成一团,“你现在疼吗。”
“头不疼,别的地方疼。”
浴室混混沌沌的,她摇头,“我有伤。”
“你歇着,我来。”
初宓不依,头甩成拨浪鼓。
顾南慎的情欲向来很猛,大多数男人超过三十岁渐渐收敛了,他二十多岁相当克制自律,上年纪了,反而食髓知味,初宓那种青涩,完整,配上柔软的舞蹈功底,绝佳的承受度,让他怎么也腻不了。
他无奈搂着初宓,“没良心,不管我难受了?”
初宓被撩拨得半边身子麻得不行,眼神也迷离,“我不是大夫,你哪疼去吃药...”
男人手探入浴缸,水花咕咚咕咚涌荡,大片的蒸汽熏得一切都虚无,灯虚无,他的面孔也虚无,初宓如飘在云端,扬高了脑袋,男人趁机吻她脖颈。
吻到缠绕一起,她骤然一推,脸色发白。
豆大的汗珠淌下,脚也抖着。
“磕到你了?”
顾南慎主要是逗她,念着她手术刚愈合,比较娇气,他本来也要禁欲,初宓一哭,他立即停止了。
......
晚上,顾南慎在会客厅处理工作,初宓拄着晾衣杆当拐杖,洗了一盘水果,端出来时,他正好抬头。
一米多的铝杆,她弯腰杵在腋下,身材纤瘦得比杆子粗点有限,唯一的区别,杆子直溜的,她有曲线。
男人闷笑,“造型不错。”
初宓撂下果盘,“你不给我洗。”
他鼻骨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度数不高,功能是护眼,顾南慎前几年加班审查,提案,凌晨办公是常事,甚至睡得迷迷糊糊起床去单位,熬得视力没那么好了。
“你吃草莓吗。”
她捏了一颗,男人盯着文件,略一偏头,张开嘴。
初宓喂到自己嘴里,“我忘了,你不吃甜。”
顾南慎噙着笑,又翻开下一份资料。
——地铁七号线项目预算,3.7个亿。
她咬着草莓,“修一趟线要3个多亿吗。”
男人淡声,“前期。”
“3亿只是一半?”
“七号线是环城线,扩张范围大,投资比一二三号线多。”顾南慎左臂搭在她后面,手一发力,揽住她,亲吻了一下发顶。
厅里只开了阅读灯,一圈橘白色的灯带,深棕的窗帘半合半露,高楼外是缕缕霓虹。
暧昧又温馨。
“省里因为你在中海集团,才把项目交给中海做,地铁建成后你有一大笔提成,对吗?”
顾南慎签署了名字,又扣上公章,“省企不赚钱,我没提成。”他撅住初宓下巴,白里透红的好看,“担心我养不起你?”
“我不需要你养。”
“是吗。”他擦拭掉她唇角的草莓渍,“算算账吗。”
初宓抿唇,“我会还你的。”
她讲这话,有点视死如归的、一刀两断告别的意味。
顾南慎手上力道倏地扼紧,恨不得扼碎她一般。
“还胡说吗?”
初宓咬紧牙关,不吭声。
“再犯倔。”男人面容也严肃了,“我没厌倦,你走不了。”
他合住文件夹,往桌上一丢,从沙发上起来,“回房睡觉。”
初宓愣愣地坐了好半晌。
没厌倦,走不了。
她并不介意顾南慎的霸道,专制,也理解他的处境,容忍他给予的感情名不正言不顺。初宓介意的是,他对自己的定义。
在厌倦与不厌倦,抛弃与不抛弃之间。
她似乎没有半点主导权。
是顾南慎操纵着她的去留,操纵着这段关系。
......
第二天退房,酒店门口停了一辆酒红色轿车,挺大气的车型,是奔驰改装系列,男女皆可开。
顾南慎开车,初宓坐在副驾驶。
一路谁也没说话。
到小区门外,他熄了火,顺手解她的安全带,初宓先开口,“这里到剧院比丽水公馆远。”
“车给你开。”顾南慎言简意赅,推门下去。
初宓也下车,小区的鎏金名牌雕刻在一座假山石上,周围有医院,车站,超市和消防部队,位于最繁华的南城区,进出铁门人脸识别,安保设施非常好。
男人是花了心思的。
他买的这套公寓在A座19楼,一共A、B、C三座,每座25楼封顶,18楼以上户均有一个露天花园,程洵安装了椭圆形的玻璃顶,夜晚看星星又大又亮,白天遮阳。
内二层是一间大卧室,柜子里挂满了四季的衣服,都没剪吊牌,有几件春夏装是没上市的高定款,目前只在秀场T台上和官网杂志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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