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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诗歌  时间: 2023-06-03 08:37:05  作者: shenliao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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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下去的那一刻,时栩然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彼时她正踩在台阶上,地面刚被清理过,湿滑的瓷砖让她失去平衡,重重摔了下去。
她从阶梯上滚落,第一反应就是拼尽全力护住自己的肚子,但是仍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中传来,接着她就摸到了一手的血。
围观的人很多,有人帮忙去叫了医生,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伸手来扶她。
毕竟一个摔倒流血的孕妇,谁都怕扶出点什么问题来。
时栩然绝望地倒在地上,想起身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就在这时,一对有力的臂膀从身后伸出,托住她的腰背,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
时栩然忍着剧痛道:“谢谢。”
她被抱着,整个人都贴在对方的怀里,离得近了,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时栩然觉得这姿势似乎过于亲密,而对方抱她的时间也似乎过于久了点。
她委婉道:“麻烦放我下来吧,医生应该马上就到了。”
身后男人力气未松,仍然抱着她,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时栩然抬头,一张熟悉的脸撞进眼里,让她本就惨白的脸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那是一个好看的男人,俊美、斯文,身材高挑。
一张脸轮廓分明,五官犹如被精心雕琢过。
可这张脸此刻出现在这里,让她不由惊悸交加。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庭之垂眸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睛颜色偏深,看人的时候显得目光有些冷。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怀里的人,没有回答的意思。
倒是宋庭之身后跟着的一个穿着正装、像是院方高层的人,讪笑着解释道:“小宋总陪卫生系统的领导来视察,刚把人送走……”
时栩然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惊讶,她知道这个医院是私立的,却不知道宋家和它也有关系,她猜测,宋氏可能是股东之一。
“挺行,躲了我小半年,没想到连崽都揣上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才是和你领证的男人。”
身后的人听到这一句,瞬间眼睛都要瞪出框来,视线来来回回在宋庭之和时栩然之间逡巡。
小宋总竟然已经结婚了?!老婆还怀了别人的孩子?!可人这副冷静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被戴了绿帽的丈夫。
护士紧急推来了运转床,宋庭之把时栩然放在上面,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垂头贴近她耳侧,声音甚至是温柔的。
“我要是再发现得晚点,你是不是准备瞒着我把他生下来?”
他说完,忽然直起身子笑了一下。
宋庭之很少笑,这一笑如云开雨霁,冷硬的线条生动起来,连旁边的护士都看呆了。
只是这笑意未及眼底。
时栩然像是见了鬼一样,她猝然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
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闭了口。
一番检查后,人被紧急送到了手术室。
时栩然被安置在一张手术床上,无影灯明晃晃照在头顶,有一种机械的冰冷。
她腹内剧痛、心中惶然,额上浸透了冷汗。
穿着无菌服的医生陆续走进来,当她发现其中一人竟然是宋庭之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时栩然喘了口气,忍痛指着宋庭之质问道:“他不是你们医院的医生吧?他凭什么进手术室,请让他离开。”
众人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认识宋庭之,其中一位解释道:“小宋总现在虽然很少上一线了,但他目前确实是我院在册的执业医师。”
“怎么,执业证要给你看吗?”宋庭之挑眉。

时栩然没有回答,疼痛让她意识模糊,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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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家属了吗?”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宋庭之视线转了过来,“我就是。”
问话的人有些诧异地抬头,发现说话的人是谁后,到嘴边的疑问又咽了回去。
宋庭之伸手轻抚了一下时栩然隆起的肚皮。
“都这么大了,还真可惜。”
男人带着无菌手套的手贴在皮肤上,动作不可谓不轻柔,但却让时栩然打了个寒噤。
“宋庭之,你想干什么……”时栩然声音都在抖,“别逼我恨你。”
“逼你恨我?”宋庭之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哂笑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可是守法公民。如果这野种没保住,要怪也只能怪你不小心摔了跤。是你这个当妈妈的,害死了他。你,才是凶手。”
这话说得实在诛心,时栩然脸色一下灰败下来。
她的头发被收进了手术帽里,仅有一些碎发散落额间,尖尖的瓜子脸并没有因为怀孕而臃肿变形,还是那么精致,一双杏眼黑白分明。
只是此刻这双眼睛盈满泪水。
泪珠沿着眼角落下,浸湿了乌黑鬓发,她像一朵即将凋谢的花,伶仃又脆弱。
宋庭之一瞬不瞬地盯着时栩然眼尾那颗血红的泪痣,眼前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在这样性命攸关的时刻,他突然有些心不在焉。
那记忆里的影子样貌扭曲模糊不甚真切,唯独眼尾处的泪痣和眼前这人一模一样。
他伸手轻抚了一下时栩然眼尾那颗痣,放低了声音,“你放心,我们一定倾尽全力……救你。”
救你。
他只说了“救你”。
时栩然听懂了这话外音——宋庭之容不下这个孩子。
她心脏都抽痛起来,仪器哔哔啵啵发出报警声。
“孕妇情况不太好。”有人出声提醒。
宋庭之也知道情况紧急,他不再耽搁,转身上了麻醉台,熟练操作起仪器起来。
时栩然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口道:“宋庭之,你一定要救他,这孩子其实是……”
毫无预兆的,一阵远超之前的剧痛袭来。
时栩然承受不住,话未出口,人已经晕死过去。

第2章  不过是个替身
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几乎是清醒的瞬间,时栩然就挣扎着动作起来。
“别摸了,没保住,小心伤口裂开。”宋庭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仍然不甘心,直到触到一片平坦的腹部,手终于无力垂落下去。
“给你安排了特护病房,你尽快恢复起来,不要因为这种事情耽误了婚礼。”
时栩然声音有些沙哑,“宋庭之,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配合你演戏?”
“当然是凭这个。”
宋庭之伸手,一旁的助理立刻递了一份文件上来。
“我们之间的协议,需要我让人再给你念一遍吗?更何况我们已经领证了,举行婚礼把你的存在公之于众,不好?”
“不好。我知道你坚持要和我结婚除了对抗你父亲的原因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我和她很像。可是你知道吗,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觉得我和凌岚相似,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这话她想说了很久,从当年签下替身协议的时候就想说。
她见过凌岚的照片,她和她除了脸型相似、以及眼尾处同样有颗泪痣外,五官根本就不是一挂的。
“像不像,我说了算,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宋庭之难得蹙了眉,“你对我说话是越来越不客气了,因为那个野种?”
“你什么都不懂。”时栩然摇头,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不懂她是如何爱他爱到低入尘埃。
也不懂她是如何爱到不敢再爱、也不想再爱。
宋庭之丝毫不察时栩然内心变化,冷淡道:“你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兴趣了解,我不追究你和哪个野男人上的床,但你必须配合我完成婚礼。这样吧,三年,三年后我放你自由。”
三年的时间,足够他掌握整个集团了。
等他有了绝对的话语权,他一定会把凌岚找到、接回自己身边。
到时候,他也不再需要眼前这个赝品。
除了本身协议的约定外,他会另给她一笔丰厚的报酬,算是这些年把她当替代品的补偿。
而在这之前,他还不能放过她。
“我等不及三年,我已经累了。你以为这么多年我是靠什么坚持下来的?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也不可能明知是个替身还甘之如饴。”
“嘴上说着爱我,背地里却和别人上床,这爱未免太廉价了点。”
时栩然没有理会宋庭之的讽刺,“我们之间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可现在我不愿意了。”
两人对峙片刻,宋庭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要离婚?”
“是。”时栩然眼中全是倦怠,“往后的日子,我想为自己而活。”
“行。”宋庭之意外的干脆,点了点头,“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他伸手摸出手机,当着时栩然的面拨了个电话。
“嗯,是我。把时栩意的用药、供氧和鼻饲都停了。”
宋庭之话音未落,时栩然挣扎着坐了起来,下腹的伤口因为动作而崩裂,她吃痛蹙眉,却没有停下动作。
“不要——”她紧紧抓住了宋庭之打电话那只手,“不要这样对栩意,她会死的!”
宋庭之按断了通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时栩意这样的状态,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你执意要离婚,我也没有做慈善的爱好,帮你白养着你的植物人妹妹,嗯?”
“宋庭之,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你曾经说过,不论未来你我如何,在栩意的事情上你不会坐视不理。”
宋庭之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口,开口道:“我已经答应三年之后会放你,是你太作,非要现在离开我。”
被以妹妹性命为要挟,时栩然难掩心底绝望。
时栩意也许永远不可能醒来,可她是自己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她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妹妹病情复杂,即使是植物人状态也需要时刻监护,没有宋庭之提供的那些顶级医疗资源,根本活不了多久。
治疗费她可以努力去挣,但这些资源却是她无法企及的。
时栩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我不走了,你要怎样我都配合,希望你说话算话,三年之后放过我。”
宋庭之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他满意地点点头。
“想通了就好,你本来就是个替身,我不至于强留你多久,三年到期自然会放了你,你妹妹的事情你也不用再担心。先这样吧,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宋庭之转身就要走。
“等等。”
“怎么?”宋庭之停下了脚步,眉宇间有一丝不耐烦。
“那个孩子他的身体……”
时栩然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死胎属于医疗垃圾,已经统一焚烧处理了。”
她心中大恸,贝齿咬紧了下唇,一丝腥气在口腔中蔓延开。
女人苍白嘴唇上那一抹艳丽的血红色,让宋庭之莫名有些心乱。
他觉得对方实在是过于不识抬举了些。
“你这是矫情给谁看?这跤可不是我让你摔的。你应该感谢我,多少人求着进宋家的门,我却选择了你。”

第3章  那个野男人
举行婚礼这天,毫无预兆的,突然下起了暴雨。
原本计划好的流程中,户外的部分只能被迫取消,临时改在了室内。
婚礼没有对外举办,邀请到场的都是与宋家或近或远、沾亲带故的宾客,以及少部分关系密切身份贵重的商政界人士。
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气氛无比热烈,只是这热烈中透着一丝古怪——宋家的当家人,宋庭之的父亲宋丞添一直沉着脸,仿佛出席的不是婚礼而是葬礼。
宾客里显然也有人注意到了这一点,窃窃私语起来。
“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宋总脸色不太好看。”
“毕竟宋总希望儿子娶的是唐家的千金,而不是个来路不明的平民。”
“谁不知道小少爷翅膀硬了,爷俩正斗得厉害!”
“小宋总此前不是念的医学专业,似乎对接手集团并无兴趣啊?”
“人嘛,都是会变的。”
“听说小宋总韬光养晦,在刚接触集团事务的时候就开始培养自己人,现如今,宋总说的话已经没那么有用了。”
“宋家就他一个儿子,集团迟早是他的,怎么这么心急?”
“宋总正直壮年,哪有那么快退休。你们不知道吧,宋总有个小情儿怀孕了,要是生下来是个儿子,那可就有意思了。”
“哪有那么容易生下来,上次那个情妇不是就被小宋总……”这人没说完,露出个“你们懂的”的眼神。
“早就听过父子俩关系不太好,没想到是真的。”
“小宋总母亲因为宋总死的,心上人也被宋总送出了国,你说关系能好吗!”
旁边人来了兴趣,“前夫人的事情倒是有所耳闻,这位心上人又是怎么回事?”
“那位心上人身份有些特殊,也不能怪宋总要把她送走。不过今天是小宋总婚礼,这些说多了不合适。”那人笑着摆摆手。
众人纷纷露出了然的神色,默契地停止了讨论,互相碰了个杯,又说起别的话题来。
现场微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时栩然披着婚纱登场。
盛装打扮的她像一道靓丽的风景,惊艳了在场众人。
身披白纱的时栩然模样纯洁无邪,连宋庭之那向来看她时没有什么波澜的眼神,此刻也似乎带上了一点深情。
但时栩然知道,那深情并不是因为她。
婚礼流程冗长复杂,时栩然累得眼皮打架,结束后就迫不及待回了房间休息。
宋庭之回到房间的时候,时栩然已经倚着床头睡着了。
她秀丽的眉头笼着,纤长睫毛微微颤动,睡得并不安稳。
宋庭之的手落在时栩然肩膀,沿着锁骨向下滑落,略一用力就把人推倒在床上。
时栩然被这动作吵醒,但她没有睁眼,只是柔顺地任宋庭之折腾。
宋庭之却仍然不满意,他伸手捏住时栩然下颌,仔细端详着。
时栩然今日盛装,更衬得眼尾那颗红痣鲜艳欲滴,像是情人的眼泪。
宋庭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抚过眼尾,声音低沉悦耳,说出的话却十分欠揍。
“你就不能动动,给点反应。你躺在那个野男人身子底下的时候也是这幅死人脸?”
时栩然眼睫颤抖,一双漂亮的杏眼终于睁了开。
她是真的不明白,宋庭之怎么就能这么气人。
明明平时接人待物一副翩翩君子的嘴脸,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什么难听说什么。
就因为自己是个不重要的替身,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吗?
气到极致,时栩然反而笑了起来。
宋庭之猛地被她这璨然一笑闪了眼睛。
他眸色深了几分,俯下去正想亲她润泽的唇。
还没碰到那柔软肌肤,就见那唇翕张着说道:“宋庭之,你积点口德,别一口一个野男人,我怕你知道那野男人是谁之后后悔。”
这句话简直如同炸弹炸在耳边,宋庭之倏然停了下来。
旖旎暧昧的氛围,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他的手撑在时栩然头两侧,将身体抬高了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我如果是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挑衅。”
“你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先挑起的。”
“我提到他,你不高兴?这么维护他,还真是情深义重。”
宋庭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是不是他活很好,让你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时栩然简直忍无可忍,她用力推了一把宋庭之。
“你好歹是宋家的继承人,说话别像个流氓一样。”
宋庭之猝不及防,差点被推下了床,他用力捉住时栩然的手腕,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我像流氓是吧?那我就流氓给你看。你记住,今晚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第4章  死在新婚夜
接下来的时间里,时栩然的体验如同酷刑。
宋庭之有意折磨她,她越难受,他就越快意。
她想起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虽然仓促混乱,可就连那样也比不上今天痛。
她身子痛,心更痛。
痛得她忍不住掉眼泪。
宋庭之翻来覆去地按着时栩然烙饼,忽然见她眼角泪珠滚落,连枕头都打湿了一小片。
那样无声又绝望地落泪,是个人都要动恻隐之心。
可宋庭之明显不是个人。
他短暂起身,离开了时栩然片刻。
就在时栩然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宋庭之拿着一根领带走了回来,将它蒙在了时栩然的眼睛上,遮住了她通红的眼眶。
“哭什么,第一次总是痛的。哦——差点忘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你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也这么哭吗?”他的声音冷漠又残忍,“我给你的痛,你得受着,才会记得以后不能背叛我。”
时栩然的眼泪更汹涌了,洇湿了领带的缎面。
她突然开口道:“宋庭之,你会愿意我怀你的孩子吗?”
宋庭之没有回答。
时栩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于是又问了一遍。
“宋庭之,你想和我有个宝宝吗?”
宋庭之停顿了很久,终于一字一句道:“不愿意、不想。你不过是她的替身,也配怀我的种?你倒是提醒我了,一会完事我会让人给你送避孕药。”
时栩然翘起嘴角,笑得很凄凉。
“那正好,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一个让你开心的秘密。”
她这样笑着,宋庭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丝心慌。
“我不想听。我说过,你的事情我没有兴趣。”
时栩然却偏偏不遂他的意,自顾自说了起来。
“那个在医院里没掉的孩子,是你亲生的。我摔了跤,而你见死不救,我们一起杀死了他。”
“荒谬!”
宋庭之简直如同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一把扯开蒙在时栩然眼前的领带,两人目光撞在一起。
“今天之前我从未碰过你,你信口胡诌也得有个限度。”
时栩然却笑着摇头,再次闭上了眼睛,不肯多说一句话。
见她这副模样,宋庭之额头上青筋都崩了出来,认定时栩然是铁了心要在这个新婚夜作妖。
他不让她走,她就想方设法地恶心自己。
宋庭之发起狠来,动作比之前凶狠了无数倍。
握着时栩然手臂的手,用力到掐出了青紫的颜色。
时栩然本来麻木地承受着来自宋庭之的狂风骤雨,心里想着就当是在被狗咬。
可时间久了,她忽然胸口一窒,心跳漏了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宋、宋庭之,停下来……我难受。”
时栩然伸手捶打宋庭之的背,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这微不足道的疼痛反而更刺激了男人。
宋庭之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求饶,等他终于发泄完怒气,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他又恢复成那副斯文矜贵、文质彬彬的模样,仿佛刚才的发疯失控只是错觉。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床上的人,下了床转身就走。
新婚夜,他本来想对她温柔一点的。
可是她太扫兴,实在让人倒胃口,就让她一个人呆着冷静一下。
时栩然此刻额上冷汗涔涔,她感觉自己心跳得越来越快,胸口也越来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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