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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漂亮的五官僵硬了一秒，然后若有所思，喃喃道。
“这样吗。”
“周叔叔是不是查到我是为了报复洛菲找的你，对我没兴趣了。”
“不是。”
跟这个没有太大关系，他没撒谎。
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知道她的接近带着恶意。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而产生的恶意，对他来说都没那么重要。
白雪两只脚悬在空中漫无目的地踢着，语气一字一字变得冷漠。
“那周叔叔既然不想联系，刚才为什么还要捏我的手、”
“刚才那个，算我们的分手炮吗？”
“不。”

白雪眸光微亮。

他走过来，她以为他还是愿意继续跟她这样暧昧下去。
谁知，他只是披上衣服，眉目清寒地对她说。
“从一开始，我一直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碰过你，对吗？”
女孩美丽的脸蛋彻底冷了。
眼底的桀骜还有阴暗，狠狠地把他瞪着。
傅泽也毫不回避：“洛菲那边，我会控制住，”
“至于你和你妈妈，我也会护着。”
傅泽也穿上新的衬衫，纽扣已经系到了上面。
白雪：“是因为知道我目的不纯，所以不喜欢了吗？也不想再要了吗？”
“不是。”傅泽也彻底回到了最初，那副冷静的样子。
“那是为什么？突然就要分手。为什么？”
她说着终于眼泪绷不住顿时涌了出来。
而傅泽也怎么也没料到的是，看到女孩为他发红熏染的眼白和眼眶，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微妙的感受。
是愧疚。
很快，那愧疚，就变成了一抹很淡，却难以忽视的，心疼。
他对她，居然产生了心疼。
原因其实没那么重要。
只是这件事从开始就错了。
他没控制住自己，才会让她卷入到这么危险复杂的环境中来。
傅泽也没有告诉她那个答案，只是冷静无情地说。
“我会让助理联系你尽可能多的给你补偿。”
“补偿？”白雪反问。
补偿，无非是房子，巨额存款，这些。
说不定还会帮她打通关系，就业，留学。
钱，权，能力范围内他全都会给。
可她要的哪里何止这些。
“周叔叔……”
女孩的眼泪已经绷不住，“别走，我们不要结束，求你了。”
傅泽也：“房间我暂时不退，直到确定你处境安全。”
啪嗒。
白雪的泪珠终究还是没忍住，掉在膝盖上溅出小小的水花。
女孩满满都是委屈，满满都是不舍和怨恨，那目光湿湿粘粘地盯着他。拷问他的良心。
他系上衬衫最后一颗纽扣。
“你既然也不喜欢我，不如以后，自由自在地生活。好吗？”
傅泽也说完后半句话，心脏莫名陷落。
像是一直抱持在身上的重量，忽然被人抽走。
怀里空空的，整个人只剩下他独自孑然一身在那。
回到最初的样子……
女孩的小手却突然一把捉住他：“如果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撒谎，是真的喜欢过、”
真的、喜欢、过，
他一早知道她喜欢真真假假地说话，大多数时候也能分辨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这句大概率也是假，但那句“喜欢过”，听在他耳朵里依然显得尤为刺耳。
白雪看着他微微发沉的表情，擦着眼泪说：“在你第一次，给我买了两个冰淇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