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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沈以眠秦槿的小说叫什么名字-精选小说沈以眠秦槿大结局阅读

分类: 诗歌  时间: 2023-06-08 13:46:48  作者: meng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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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院中风声秦秦,沈瑾修那一膝盖跪下去时,就听见伴随着闷哼的一声重响,以眠甚至怀疑他膝盖是不是都磕碎掉了,而身前站着的高大男人,却只是拉着袖缘挡住了她的脸。
以眠感觉到隐约温热遮住眼前,耳边是他玉石清冷淬寒的嗓音:“你叫沈姝兰?”
沈姝兰脸色惨白。
“你既说昨日之事因你而起,你不该失手掀翻了沈二夫人的长明灯,又说只要能求得以眠原谅,要你做什么都可以,那你就从这里出去,从铖王府门前开始,一步一跪磕头直到灵云寺,替沈二夫人重请长明灯。”
“沈大娘子这般善解人意为兄分忧,想必不会拒绝。”
沈姝兰闻言瞬间呆滞。
他疯了?!
铖王府在京城最繁盛的地方,光从这里到城门处都得小半柱香的时辰,更何况是一路去到灵云寺,她要是真的一步一跪磕到灵云寺,先不说丢人与否往后还能不能在京中立足,她这双腿也别想要了。
“怎么,不愿?看来沈大娘子也不是那么心诚。”
沈姝兰被秦槿目光看得脸色惨白浑身发颤。
“阿兄……”她害怕地颤声,又忍不住看向身旁谢寅,“阿寅哥哥…”
谢寅本就气怒,此时直接怒骂:“你未免欺人太甚,这么跪到灵云寺,你这是想要姝兰的命!”
沈瑾修腿上被踹的生疼,那膝上刺痛一遍一遍提醒他刚才受过的屈辱,行过“大礼”之后无人唤他,他强撑着站起来,也不去看秦槿,只默然对着沈以眠:“你就这么看着他欺辱你兄姊?”
秦槿眸色一冷,就被身后人轻轻扯了下袖缘。
以眠从他身旁露出一张小脸来:“秦督主是我阿兄,我阿兄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百般纠缠想要我原谅,可以,让沈姝兰一步一跪一路磕头到灵云寺,我就考虑原谅她。”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朝着二人露出个恶劣的笑来,
“我本就歹毒狭隘,不如沈姝兰懂事温柔。”
“沈郎君心疼令妹,谢世子怜悯她出身凄苦柔善体弱,你们也可以代她去跪,要是你们不够的话,将陆执年也一起找来,反正你们三人将她视为珍宝,想来替她跪一跪也是愿意的,还是沈郎君所谓的疼爱只是口头上说说?”
“沈以眠……”沈瑾修不敢置信她能说出这般话来,“我是你阿兄!”
“你不是。”
早在他违背诺言,将沈姝兰置于跟她一样的位置,早在他能为了沈姝兰一次又一次地训斥责骂她,将她扔在䧿山不顾她死活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了。
对着沈瑾修满是怒意的眼,她声音如落雪清寒
“沈瑾修,我不想要你这个阿兄了。”
沈瑾修如遭雷击,满是苍白地踉跄了一下。
沈以眠长睫轻垂拉着秦槿的衣袖:“阿兄,我不想见他们。”
“没听到?”秦槿冷漠,“送他们滚。”
“沈以眠,你疯了。”谢寅嘶声怒道,“你是不是摔糊涂了,我和瑾修哥才是你的亲人,我们才是你至亲,你居然认一个阉人当兄长,还这么折辱你长兄,你还要不要脸面了……啊……”
沧浪拿着剑鞘就甩在谢寅脸上,直打得他嘴上都见了血。
那句“阉人”如同触及了什么要害,秦槿神色骤冷,只一句“拔了他的舌头”,原本空空荡荡的院子里突然跃出三道黑影,其中一人手中长剑“唰”地放在谢寅脸前,只差一寸就能要了他脑袋。
谢寅惊叫出声,满是惊慌地朝后躲开,却依旧被一剑划破嘴角,本是盛怒的铖王妃也是惊住。
“督主!”铖王妃吓得慌忙出声。
她气谢寅糊涂,却也没想要他丧命。
秦槿却是眸色冷厉丝毫没留情,眼见那黑衣人还要再动,正在这时院外突然有人冲了进来。
“秦督主,别冲动,别冲动。”

铖王大步走了进来,一边大声说话一边快步到了谢寅身前,抬脚就朝着他腿上踹了过去。

主角是沈以眠秦槿的小说叫什么名字-精选小说沈以眠秦槿大结局阅读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谁准你冒犯督主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这张嘴早晚要惹出祸事!”
谢寅挨了一脚后,铖王就将人推到一旁,堪堪挡住对面那黑衣人手里的剑,
“只是几个孩子家打闹玩笑,怎值得惊动秦督主的黑甲卫。”
他说完怒视谢寅,“臭小子,还不跟秦督主道歉!”
谢寅嘴上疼得厉害,那一剑虽然避开,可划破的地方依旧流了血。
他既惊也怕,没想到秦槿这阉人居然敢在铖王府动手,更没想到父王对着秦槿也是先赔罪。
他心中惊惧怨怒至极,可是对着近在咫尺的黑甲卫,看着不远处神色淡漠是真想拔了他舌头的秦槿。
谢寅满是压抑的低声道:“刚才是我失言说错了话,还请秦督主原谅。”
“失言无事,失命要紧,谢世子下次要是学不会怎么说话,这舌头就别要了。”
谢寅脸上涨红。
铖王眼底也是划过抹恼怒,觉得秦槿太过嚣张,可奈何这阉人在朝中权势滔天,却也只能忍着。
“秦督主今夜过府,怎不让人先与本王说一声,本王好能设宴款待秦督主。”
铖王强行转了话题,想要缓和气氛,
“先前就听闻督主与以眠投缘,认了以眠为义妹,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这外头的天还冷着,就都别在这里站着了,以眠,快唤督主和你阿兄他们移步前厅,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以眠又不想见他们!”
铖王妃从谢寅险些被弄死的惊吓回过神来,直接恼怒。
“瑾修毕竟是以眠的兄长,小孩子间生了误会说几句也就算了,闹得太过以眠脸上也无光,况且秦督主还在。”
铖王拉着她柔声劝完,便转头看向秦槿,
“秦督主,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也劝劝以眠别闹了,免得伤了和气。”
秦槿抬眼凉薄:“本督的自己人早就死绝了,铖王想去陪他们?”
铖王脸上笑容一僵。
秦槿有些厌烦这些前仆后继使着心眼的人,扭头对着沈以眠道:“这里污糟,不好养伤,要不要跟本督走?”


第18章不嫁陆家
以眠有些愣神地看着秦槿。
跟他走?
她原本是想要留在铖王府的,因为姨母在这里,有她定能护得住自己,可是她却忘记了谢寅也在这里。
谢寅是铖王府世子,他能随意进出这府里任何地方,没人敢拦他,甚至不敢拦他带进来的沈家人。
她现在只要看到谢寅他们就觉得厌烦恶心,更讨厌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拿着同样的言语,同样的事情来刺她。
最重要的是,她得弄清楚铖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一世她出事后不到半年时间,姨母就突然病逝,可观姨母一直身子康健,为什么会说病就病了,病后不到一个月就骤然薨逝,她连尸身都没瞧见一眼。
留在铖王府里固然能随时护着姨母,可在铖王眼皮子底下也行事不便。
“以眠,别任性!”
看出沈以眠心生动摇,铖王断然呵斥了一声,扭头对着秦槿时已然没了好脸色,“秦督主,以眠有本王和她姨母在,就不劳烦你了……”
秦槿却没理会他的话,只是看着以眠:
“本督有座宅子,就在城南积云巷,与本督府邸相邻,却单独设了门禁,你若是想要搬过去,本督命人替你守着宅院,非你准允任何人都休想踏足半步。”
“那宅子是先前一谋逆朝臣的府邸,抄家后被陛下特意恩准赏了本督,里面一应物事俱全。”
“等你搬过去后,下人可以重新挑选,陈设也可全部更换,若是怕惹人闲话,你也可以出了银钱与本督买了那宅子,挂上你的名讳,从此宅邸归你。”
“所以,与本督走吗?”
以眠瞬间心动。
如果秦槿让她搬进他府邸她肯定是不愿意的,不是怕人闲话,只是她不想再“寄人篱下”,也不想自己所居之地连她自己都做不了主。
可若是能够花钱将宅子买下来,从此有一方完全属于她的地方,又与新认的阿兄相邻……
“我跟阿兄走!”
秦槿眼底绽出笑意,抬头朝着沧浪道:“去准备车驾。”
“秦督主!”
铖王顿时急了,他疾步上前就隐着怒意,“以眠怎么能跟你走,她还未出阁怎好叨扰督主,况且她一个未婚嫁的小娘子,哪能单独置府?”
说完就忍不住斥责道,
“以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与秦督主相识才多久,就算投缘也不能叨扰别人,况且本王跟你姨母还在,我们自会照顾你。”
“你若是气恼不愿意回沈家,留在王府也可以,就这么搬出去了让旁人怎么看你姨母,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办”
以眠抿唇低声道:“不会有事的,积云巷权贵极多,阿兄也会护着我。”
他算你哪门子的阿兄!!
铖王忍了又忍才没将这话脱口而出,他只是气道:“姨父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以眠避开他眼神:“我知道姨父疼我,可是王府终究不是我的家。”
“沈家百般纠缠听不懂人言,我也不能因为跟他们就将王府牵扯进去,等我搬出去后,照样能跟姨父姨母走动,沈家若有麻烦也不会叨扰了王府和老太妃……”
“胡闹!”
铖王说话间就想厉斥,可一旁的铖王妃却突然开口:“我觉得以眠搬出去了也挺好。”
“玥娘?!”铖王不可置信。
铖王妃柳眉轻皱有些烦闷地看着谢寅几人。
她原以为将以眠接回府里来,就能护着她,可是谢寅糊涂至极被那沈姝兰耍的团团转,沈家那头明知以眠厌恶那女子还让她跟着沈瑾修来王府,他们根本就没将以眠当回事,那那一大家子也未必要脸。
一个沈瑾修就能闹的天翻地覆,万一回头沈家那老太太找上门来,她又能真的将人挡在外面?
沈家到底是国公府,沈鸿虽然没袭爵那中书侍郎的位置也不容轻视。
铖王身后还有老太妃,有宗室皇亲,要是因为以眠跟他们翻脸,铖王未必会愿意,老太妃那边恐怕也会因此厌恶以眠。
铖王妃之前从没想过这些,是因为她与铖王感情好,觉得她能做铖王府的主,可是今夜沈瑾修他们这么一闹,刚才铖王又出面说和,言语大有和事佬的架势,她才猛然惊醒过来。
要是以眠真的留在府里,沈家的人上门纠缠,铖王他们必定会说和。
以眠若不答应会成众矢之的,可要是答应了那就是委屈自己,如此的话倒不如搬出去。
那宅子与秦槿府邸相邻,这位秦督主又从头到尾都护着以眠。
有他凶名震慑,至少能让以眠安心养伤。
铖王妃没理会铖王震惊:“秦督主那宅子多少银子,我替以眠买了。”
“一万三千两。”
“好,我会让人将银子给秦督主送去,只是以眠年纪还小,我得随她一起过去看看,也好帮着她安顿。”
“王妃自便。”
铖王妃这才放心下来,她扭头朝着外间站着的人说道:“蒋嬷嬷,去叫人备车,再挑几个婢女仆从带上。”
蒋嬷嬷是铖王妃身边的老人,是当年铖王妃出嫁时荣老夫人亲自替她挑选的陪嫁嬷嬷,也是荣家旧仆,她是看着铖王妃姐妹自幼长大,又陪着她们嫁人生子,对于以眠自然也是极为心疼的。
“奴婢这就去。”
“母亲,你疯了,你怎么能让以眠跟秦槿走,他一个……”
谢寅一句阉人到了嘴边,余光瞧见不远处杵着的黑甲卫,陡然就想起刚才挨的那一下,强行将那词儿咽了回去。
“以眠可是个未出阁的女娘,她跟陆家婚事还在那放着,要是让人知道她跟秦槿私从过密,陆家定会对她生出嫌隙的。”
“谢世子跟个外室女私交过密,也不见有人多嘴,我与阿兄清清白白,反倒落你口中见不得人?”
“沈以眠!”
谢寅大怒,他只觉得以眠不识好人心。
他只是担心她而已,更觉得秦槿不是个好人,这般动辄便要取人性命,又喜怒不定的人哪好相与。
沈以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娘,她跟他走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下场,指不定将来被人吞的骨头都不剩下,可她却跟只刺猬似的竖着尖刺拼命朝着他攻击。
谢寅怒道:“你跟他走,你就不怕陆家那边知道动气?”
“我为什么要怕他们?”以眠冷漠,“我本就没打算嫁进陆家,他们如何看我,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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