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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瑶讶异，没想到她也是第一次。
骗人的吧！
见她不信，苏言笑了一声，大手往那两只细的过分的手腕一攥，轻轻一拽，就把那两条白的晃眼胳膊，按在了小姑娘头顶上：
“不信？那一会儿你就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了。”
说完，唇落下，另一只手也一把就要掀开被子，宋清瑶突然惊慌失措起来：
“我——我不做了，我不做了，你放开我！”
本以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到了这一刻，宋清瑶还是觉得自己没办法跨过这道心理关卡。
紧攥着她的手腕，苏言直起身体，眯起眼睛，眼底流露出几分危险之意：
“不做？你当我的时间是用来陪你玩的？”
打电话给她的是她，约她来酒店的也是她，挑起她的兴趣又说不做了，玩她呢？
苏言脾气一向不好，此刻更是因为被戏耍，一张脸都阴沉了起来
宋清瑶胆子小，见她脸色难看，她被吓到了，眼泪立马就扑簌扑簌的往外掉了：
“对不起，我可以给你钱，我真的不做了！”
也不管会被勒索多少钱，但宋清瑶是真的害怕了：
“我真的不做了，我要回学校！你让我回学校好不好？”
她呜呜咽咽的话都说不清楚，眼泪一个劲儿往外掉，眼睛很快就红肿起来，更像一只惨兮兮的兔子。
苏言皱眉盯着她，半晌后，用另一只手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她动作很轻，但小姑娘皮肤嫩的很，脸蛋儿还是被擦红了不少。
原本还生气的苏言，被哭的没了脾气。
都没怎么着呢，就哭成这样子，搞的她跟真做了什么似的。
“真是第一次？”
苏言没动，压着她，目光俯视而下，分外的强势。
宋清瑶没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第一次，片刻后，恍然大悟。
之前隔着电话，宋清瑶就觉得很羞耻，当苏言在她面前直接问出来后，宋清瑶感觉自己像掉进了滚水里，噌的一下，羞耻的浑身都热燥起来。
“是不是？”
见她不回答，苏言抓着被子的手用了几分劲儿，威胁意味更浓。
稍微上扬的尾音，带着危险的讯号。
她的眼睛也微微眯起，像蛰伏在夜色中，紧盯猎物的野兽瞳眸。
宋清瑶恐惧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绷紧，害怕她继续压下来，赶紧慌慌张张的嗯了一声。
回答完，以为苏言会放过她，苏言却忽的咧嘴一笑，眼里的恶劣，一瞬间盛到了极点：
“空口无凭，我怎么知道是不是？”
说完，手指往下一勾，在女孩儿的惊恐的目光中，轻轻松松的撩开了隔在两人中间的单薄的被子。
苏言已经被哭的不打算强迫她了，她现在就是纯粹吓唬小姑娘，免得她以后又乱约人。
宋清瑶当真被吓到了，声音里的哭意，像被暴雨摧残的小草一样，颤颤巍巍摇晃不定：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惨兮兮的哀求，身子僵的厉害，像个硬邦邦的木头一样绷的直直的。
她现在真的好想回学校！
“你很缺钱？”
苏言问道。
宋清瑶的确缺钱，父亲那边催的急，她要是再凑不齐手术费，母亲就有生命危险。
苏言此话一出，宋清瑶不挣扎了。
睨了她一眼，苏言了然，没再说什么了，起身，拢了拢松散的睡衣，坐在床边点了根烟，眼底掠过一丝讥讽。
她经常在手机上看见大学生为了钱财出卖身体的新闻，没想到这小姑娘也是为了钱，八成也是想买奢侈品吧。
宋清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听到她提起钱，她在一次犹豫了。
她很怕，可除了这一个选择，已经别无他法。
筹不到钱，母亲就做不了手术。
于是，直到苏言一根烟抽完，他终于听到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声音，跟带了钩子似的，在身后响起：
“你真的会给我钱？”
“我看着像是会赖账的人？”
挑眉，苏言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种眼神让宋清瑶很不舒服。
但为了钱，宋清瑶只能忽略这一丝不舒服。
宋清瑶咬着唇，犹豫不定的又看了她几眼。
好像不太像。
但也不像好人！
又挣扎一会儿，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揪着被子，红着脸，小声道：
“那你关灯，然后轻点！”
话音落地，只听见一道暗哑的笑声落下，很好听，但宋清瑶听出了几分讥讽，但不及她多想，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了。
苏言没做过这种事，但身边有女同朋友，她多少也听过一点。
而且，这种事情是熟能生巧，苏言自学能力一向很强。
于是，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多，宋清瑶哭的嗓子都发哑了，连哀求声都发不出来，苏言才勉强放过她。
抓着被子，宋清瑶眼神空洞发直的看着天花板，就算已经结束十多分钟了，但她还是感觉像颠簸在巨浪上的一叶小船，头脑浑噩的厉害。
身子还跟过了电似的，连脚底板都是酥麻的。
苏言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眼神却迷离的没有焦点，脸蛋儿一片绯红。
模样还是很清纯，却多了几分S欲的气息。
按现在网络上流行的说法就是，又纯又欲。
看的苏言都想把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栓裤腰上了。
但，这事儿挺累人，她胳膊挺酸，此刻有心而无力。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
灼热的温度贴上来，简单的动作，吓得宋清瑶猛打了一个激灵。
看苏言的眼神，跟看见了洪水猛兽似的惊恐：
“别！”

第5章 金钱关系
她下意识的求饶，声音哑的厉害。
苏言好笑，胳膊往她腰上一揽，强硬的把人拽进怀里：
“我还没那么禽兽。”
苏言就算再反感她为了钱出卖身体的行为，但事后也还算温柔体贴：
“要洗澡吗？”
苏言问她。
折腾过后，俩人都汗津津的，她是洗过了，但宋清瑶全身乏力疲软，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
宋清瑶以为她在嫌弃自己有汗味，她脸皮薄，顿时红了脸，一语不发的强撑着爬起来要去洗澡。
还没起来，就被一把抱了起来，径直的就往浴室去了：
“刚还说没力气了，现在又有了？”
苏言讥笑她。
咬着唇，宋清瑶脸蛋儿红红的，没说话。
酒店的浴室里有浴缸，很大，两个人进去都绰绰有余。
水温适中，抱着膝盖，宋清瑶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今晚发生的事，让她冷静不下来。
何况——
苏言还在浴室里。
她没出去，拿着手机，好像在跟人聊天。
宋清瑶不敢有动静：“你——你能不能先出去啊。”
她很不好意思。
苏言抬眼瞥了她一下：“几分钟就洗好了，洗完了我抱你出去。”
她就是怕她现在突然后悔刚才发生的事，万一想不开搞个溺水自杀什么的，可就事儿大了。
这种新闻，她不是没看过。
宋清瑶暗暗气恼的咬咬牙，只能强行忽略她，把浑身的热汗洗干净。
洗好，苏言抱她出去。
虽然都是女人，但常年健身的苏言，身体素质特别好，抱起一个小姑娘毫不费力。
许是察觉出苏言真的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洗好澡后累到乏力的宋清瑶，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等苏言把她的贴身衣服洗好搭在窗户通风处后再回来时，才发现小姑娘竟然睡着了。
一时间，好气又好笑。
明明先前那么害怕她，现在就这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的呼呼大睡了，是有多困！
还是，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恶狠狠的咬了咬牙，见小姑娘肌肤白的诱人，很恶劣的在她肩颈处咬了一下。
牙印微红，印在上面，就跟雪地里落了一片红梅一样艳丽蛊惑。
轻抬着眉梢，苏言望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
次日。
宋清瑶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
她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一条巨蟒撕缠绞杀，然后拆皮拔骨，被吃的一干二净。
直到，宋清瑶睁眼，才知道噩梦起源。
苏言的胳膊，一条被她枕着，另一只锢在她腰上，紧的就跟梦里的巨蟒一样。
她就跟无路可逃的猎物一样，只能无助的缩在她怀里。
她一睁眼，苏言也醒过来。
宋清瑶懵懵的看着她。
还以为她已经走了。
苏言的确想过趁着小姑娘没醒先走的。
但这行为太渣，而且小姑娘睡觉的样子挺好看的，软软嫩嫩，跟个刚钻出蛋壳的小鸡崽子似的。
于是，看着看着，苏言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刚好小姑娘也醒过来。
看见她睁眼，宋清瑶赶紧收回视线，被子下的滚热，也羞的她一张脸一下子绯红起来。
“上午有课吗？”
苏言问她。
“下午才有。”
宋清瑶紧张羞涩的不敢看她，声音更是低的苏言差点没听清楚。
听到她说下午才有课，苏言胳膊一伸，连被子带人的卷进自己怀里，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漫不经心：
“那再睡会儿——”
一向乖巧没做过任何出格事，甚至都没跟男生吃过饭的宋清瑶哪儿敢再跟她一起待下去，羞耻心作祟的她，只想赶紧逃回学校里。
她慌慌张张的挣扎，腰上的手，却不松反紧：
“中午开车送你。”
像哄小孩儿，说完，苏言的手在宋清瑶的脑袋上轻拍了两下，带着睡意的低哑嗓音，温柔的不像话：
“睡吧。”
宋清瑶还是害怕继续跟她继续共处一室，可对方身上传过来的热腾腾的气息，避无可避的一点一点包拢着她，想躲，又不舍得躲——
最后，在纠结不出的头绪中，宋清瑶睡着了。
再次醒来，宋清瑶是被苏言叫醒的。
房间的桌子上是苏言不知何时让酒店送来的午饭。
苏言不知道宋清瑶口味，就叫的偏清淡。
“不合口味就一会儿去外面吃。”
宋清瑶没想到那些吃的是她给自己点的，惊讶之余摇了摇头又赶紧点头，脸蛋儿依旧红红的：
“没，谢谢！”
苏言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轻笑了一声，连如墨的眸珠里，都沾染了笑意。
走到她面前，苏言像揉宠物一样揉了揉宋清瑶脑袋：
“去洗脸刷牙，然后送你上学。”
她动作很亲昵，还透着几分熟稔。
有那么一瞬间，宋清瑶都怀疑自己是跟他相恋了几年的爱人。
呸呸呸！
乱想什么呢！
这就是金钱关系！
宋清瑶被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到，赶紧像摇拨浪鼓一样摇摇头，冲去卫生间洗脸刷牙了。
吃过饭，苏言开车送宋清瑶回学校。
宋清瑶抗拒，怕被人看见了误会。
“我跟你一个性别，你紧张什么。”
苏言哪儿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她有点失笑。
宋清瑶愣了下，傻乎乎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才想起来苏言是女人。
别说看见送她上学，就算看见两人一起从酒店出去，都不会让人误会。
这么想着，宋清瑶没再拒绝了。
苏言对车没什么特别追求，学车时上手的是桑塔纳，学完车，就买了同款车，至今都没换过。
再说了，车这种东西就是消耗品，苏言消耗品之类的东西都没什么追求。
一路，两人都没说话。
苏言不是话多的人，宋清瑶也内向。
很快，到了学校。
宋清瑶下车的时候，才想起苏言还没给她钱，可她又实在耻于问她要钱。
苏言从后视镜里看见后边的小姑娘纠结的都快把嘴唇咬出血，都不好意思开口，实在觉得好笑。
她知道宋清瑶在纠结什么，但她看着好玩，就是很坏的不主动提钱，反而还装出一脸的疑惑：
“还有事？”
宋清瑶是真的不好意思，但，钱，不能不要！

第6章 她是网约车司机
咬了咬牙齿，宋清瑶脸都涨红了，终于鼓起勇气冲苏言开口：
“你还没给我钱！”
看着小姑娘面红耳一脸羞耻的样子，苏言起玩心，假装不懂她意思，摆出一脸的疑惑：
“什么钱？”
宋清瑶以为她要耍赖，眼眶一红，差点急的哭出来了：
“昨天晚上你说的，只要我我答应你，你你你就给钱的！”
她又急又气，带着哭意的声音，都结巴了起来。
说好给钱，都给她第一次了，怎么能耍赖啊！
眼见小姑娘要被自己逗哭了，苏言啧了一声，很无奈的妥协：
“哭什么，逗你的。”
见她记得，宋清瑶抿着唇，红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苏言，等着她给钱。
苏言嘴上妥协着，刚要掏出手机转账，却起了坏心。
她冲宋清瑶扬了下眉梢：
“卡上没钱了，要不我晚上下班，拿现钱给你？”
苏言撒谎不打草稿。
宋清瑶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满脸都是狐疑。
“不骗你，我不习惯刷卡，晚上下班回家拿了现钱给你。”
苏言一本正经的蒙混着眼前单纯的跟只小白兔的小姑娘。
宋清瑶本来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瓜葛的，只是眼下似乎也无法了。
见苏言不像是骗自己，便认真的说道：
“那你不许骗人！”
苏言心里好笑。
就算真的骗她，她能怎样？
不过，她脸上依旧很认真：
“不骗你。”
——
回到宿舍，宋清瑶刚进门，就被人抓着两条胳膊按在了床上：
“小瑶瑶，快说，刚送你来上学的女人是谁？”
是李云乐，宋清瑶的室友，大大咧咧的假小子一个。
她刚去取快递，结果看见宋清瑶从一辆桑塔纳车上下来，因为距离问题，只能看见驾驶位是个女人。
正在书桌前看书的黎青听见李云乐的话，几乎是一瞬间合起书，皱眉看向了宋清瑶。
这年头，女人跟女人也不安全。
整个宿舍就四个人，宋清瑶最小，性子胆怯又单纯，是宿舍的团宠加老幺，都害怕她被骗。
宋清瑶被闹得满脸羞红：
“不是，那是DD司机！”
她心虚的撒着苏言教她的谎。
李云乐不信，威胁性的伸手往她软腰上摸：
“真的？没骗我？”
宋清瑶怕痒，忙不迭的赶紧肯定道：
“真的真的！我没有骗你！”
宋清瑶没撒过谎，李云乐信了她，暂时放过她：
“行吧，信你了，吃饭没？”
“吃了。”
悄悄松口气，宋清瑶回答。
“好吧，我去蹲个厕所，你们等我一起去上课。”
宋清瑶嗯了一声。
李云乐进厕所后，黎青看向在整理书籍的宋清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起身，她从床上抽出一条纯色的纱巾，冲宋清瑶勾了下手：
“过来。”
眨了眨眼，宋清瑶不明所以，但还是小跑过去：
“青青姐。”
声音甜甜糯糯的，像裹了一包软绵绵的棉花糖进去似的。
黎青看着她脖子上那一处淡淡的痕迹，眉头轻拧成一个浅浅的川字。
这种痕迹一看就不是蚊子咬的，李云乐那个粗心眼二愣子居然没看见！
“今天降温，把围巾围上。”
指腹从她脖子上浅淡的痕迹上抚过，黎青没有追问宋清瑶脖子上痕迹的来源。
每个人都有秘密，即便宋清瑶再单纯，她也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
只是，希望她不会被人骗了。
围好，黎青很自然的问道：
“网约车很乱，刚那个司机没有欺负你吧？”
宋清瑶家境贫寒，一日三餐连个荤菜都舍不得点，怎么可能打网约车。
黎青本能怀疑“网约车司机”，跟宋清瑶夜不归宿有关。
宋清瑶心眼少，没有察觉到黎青的试探，只是在听到她又提起“司机”时，脑子就不受控制的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脸蛋儿也跟着一下子红了起来：
“没没有啊，司机没有欺负我！”
她结结巴巴的回答，却自认隐藏极好。
说完，怕黎青不信，做贼心虚的补充了一句：
“司机人特别好，真的没欺负我。”
黎青更确定了猜测，但没揭穿她：“那就好，昨晚没回宿舍，在哪儿过的夜？”
宋清瑶见她没怀疑，松了口气，没那么紧张了：
“在兼职的店里睡的。”
说完，怕黎青追问太多会露馅，宋清瑶赶紧撒谎要找书。
知道她有所隐瞒，黎青没再追问。
宋清瑶是计算机专业，刚大二，课程不算太复杂。
下午的课结束，李云乐嚷嚷着晚上要去吃小龙虾。
黎青对小龙虾没感觉，吃着麻烦，肉又少。
见黎青不去，李云乐只好去磨宋清瑶。
黎青特别宠她，只要宋清瑶去，黎青肯定也会去：
“小瑶瑶，一起去吃小龙虾，新开的店，我好不容易抢到的优惠券！”
宋清瑶为难，还没说话，后面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要去吃这个？那我请客，怎么样？”
宋清瑶回头，是许云鹤。
一看见他，李云乐笑容都坏了起来。
许云鹤是计算机的大才子，整个计算机系都知道他在追宋清瑶。
“这怕不是顺带请我们吧？”
李云乐一边说一边朝着宋清瑶挤眉弄眼，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许云鹤轻笑，表情自然，一点也没有被打趣戏谑了的尴尬：
“能跟我们计算机系的第一大才女吃饭，那是我的荣幸！”
李云乐被他哄的佯装娇羞，兰花指一抬，万分妖娆的往许云鹤肩上轻点了一下：
“哎呦，公子既然这么说，那奴家可不得以身相许了~”
说着，还一副弱柳扶风之态的往许云鹤身上靠去——
但，没靠上，脖领被一只纤纤玉手拽住了。
身后，黎青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油腻。”
李云乐不敢再作妖了。
李云乐不闹腾了，许云鹤才看向宋清瑶：
“晚上有事吗？一起去吃饭。”
被黎青揪着，李云乐不敢闹腾，但眼睛不停的眨巴眨巴冲宋清瑶期待着。
去吧去吧，小龙虾啊！
宋清瑶很为难，她不想扫大家的兴，但她晚上要去拿钱，只好摇头拒绝许云鹤的邀请：
“对不起，我今天晚上有兼职。”
黎青皱眉，复杂的看着她。

第7章 今晚回去吗？
李云乐郁闷：“你那什么兼职啊，怎么天天都在晚上？”
宋清瑶心虚的讪笑。
许云鹤表情微微失望，旋即问道：
“那就改天吧，你在什么地方兼职，我们去给你捧场。”
李云乐也叫嚷着要捧场。
宋清瑶心虚的直接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支支吾吾半晌，憋出了一个谎话：
“公共厕所。”
许云鹤，李云乐：“……”
那就不好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