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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热门小说林晚夏陆宴 林晚夏陆宴在哪免费看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3-06-24 20:02:06  作者: zhusi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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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她这幅样子激红了眼,拇指蹭着唇上几乎要被咬下来的那块肉,轻轻一碰便疼的他皱了眉。
“好样的陆宴,这是长出尖牙,敢挑衅我了?”
落在唇上的手朝陆宴的脖子掐去,林晚夏邪佞的伸舌舔了舔血腥,一双晚夏色的眸子跟着就被染成猩红。
“陆宴,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也别想着对我竖你的尖牙,想要,你可以找我,可你敢找别人,你就得承担违约的后果。”
脖依譁子被男人掐住,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陆宴艰难的喘了口气,眼底却不见丝毫怯懦。
“行啊!陆总口才渐长,想睡我都能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迷恋你的身子呢。”
“陆宴!”
林晚夏额角青筋不受控的跳动着,手下的力道逐渐加大。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啧。”
陆宴仰着头勾唇,眼底挑衅明显。
死?
她会怕?
谁没死过啊?
杀了她,他还得吃牢饭呢,谁亏了还不一定。
可这些话她说不出口,男人手下的力道还在加重,真有一副要把她掐死的架势。
胸腔里的呼吸逐渐稀薄,陆宴疼的满头冷汗,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不断滑落。
林晚夏抬头就看到她小脸红润,唇角沾着津液,一副被人蹂躏过后楚楚可怜的样子。
男人呼吸一滞,身下立刻就起了反应。
沉沉呼出一口热气,林晚夏收回手,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走到房间把陆宴压在床上。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陆宴的脖颈间,那鲜红的五指印触目惊心。
陆宴眼睛充血,新鲜空气涌进胸腔,她本能的大口呼着气,动作间,还不忘缩着身子离林晚夏远些再远些。
这一动作却彻底惹恼了男人,他沉着脸一把将人拉下来霸道的锁在身下。
陆宴今天穿的是一件文艺风的长裙,林晚夏只扫了一眼就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手下动作熟练。
察觉到‘危险’靠近,陆宴剧烈挣扎起来,一双亮色的眸底尽是抗拒和恨意。
“陆总还真是不挑?我刚跟小帅哥在楼下搂搂抱抱完,你这也能对着我起反应?不嫌恶心?”
“不过要睡我也行,你都不膈应,我就更无所谓了,只是,这是另外的价钱,合同上没有陪睡这一条,我现在好歹是个明星,要我一次,少说得五百万……呃……”
她的冷嘲热讽还没说完,下一瞬,男人的劲腰跟着沉了下来。
干柴烈火,疼的陆宴心脏都差点停跳。
“林晚夏,你混蛋!不买票就想上车!”
眼泪被逼出来,她含泪骂了一句。
身上的男人却跟报复一样,一言不发的挺着腰,动作一次比一次狠,顶的她肚子生疼。
她还想再说什么,身上驰骋的男人那张脸阴沉的已经能滴出晚夏来。
他是真的被气狠了,被陆宴那番话气的。
动作也没了轻重,陆宴疼的脱了力,只能任由身上男人摆弄。
可她愣是一句欢愉的声音都没有溢出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林晚夏既然想要,那就要,对着个没反应的死鱼,他能有多大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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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欢爱与折磨无异,林陆宴而言,好像再死了一次。
床下的手机要被人打爆了,可是她接不了。
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
数不清第几次,陆宴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脚踝上的红肿也愈发的明显,稍稍一动便是针扎一样的煎熬。
林晚夏是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才发觉的异样。
他拧眉扫了一眼陆宴肿成包子的脚踝,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脚什么时候弄的?”
陆宴死鱼一样仰躺在床上,嗓子都哭干了。
面对男人的询问,她一个字都没说只嘲讽的看着他。
那眼底的轻蔑和嘲弄,戳的林晚夏心口一窒。
深邃的眼再次沉下去,林晚夏跨步上前将她拉起来,强迫她与自己直视。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你要多少才知足?”
“睡你一次五百万?万宝楼里的雏儿都没你贵,你觉得你也配?”
下巴被捏出红印,陆宴倔强的不肯看他的眼睛。
鼻尖是让人作呕的浓郁腥味,一点一点钻进她的身体里,提示着她,这屋里刚刚发生了多荒唐的事情。
她就想不明白了,重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只是为了再让她被虐一次?嫌她上辈子受虐值不够多?
为了让自己忘记上辈子的痛苦,她重生至今,每天都在尽可能没心没肺的生活
她总以为大大咧咧的不去想那些事情,时间总会治愈一切,可是为什么还要欺负她?
她都已经极力想和林晚夏撇清关系,都没有再主动去找他,都把他晾在一边了,他干嘛还要抓着她不放?
为什么全世界都喜欢慕晓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她,为什么她就好像活该被所有人踩在脚底,她就想快快乐乐的活一次,这很难吗?
她是韭菜吗?一个二个就逮着她一个人薅?
系统狗就算了,这个世界怎么也这么狗?
“陆宴!说话!别装哑巴!”
陆宴一再的无视和嘴角那抹鄙夷无畏的弧度,激的林晚夏彻底红了眼。
手上的力道还在加大,林晚夏被这几天陆宴的态度弄的厌烦,大有一副要将陆宴骨头碾碎来泄愤的架势。
“陆总想听什么?钱还没付呢?你还想我好声好气的哄着你?”
陆宴咽下咸巴巴的生理性眼泪,终林愿意抬头看林晚夏一眼。
可她眼底却只有一片深沉和赤裸裸的嫌恶。
“陆总要是做完了,麻烦您把账结一下,手机现金都行,哦对了,还有我今天的误工费。”
林晚夏只觉得胸闷气短,烦闷的把她甩开,他低吼:“钱钱钱!陆宴!你就这么爱钱?没钱你会死?”
“没钱不会死吗?”
陆宴好笑的看着他,这大少爷是真不知道人间疾苦。
“没钱会吃不饱穿不暖没地方住,大少爷,你说人要是吃穿住都管不了,会不会死?”
林晚夏匪夷所思的看着她伶牙俐齿的样子,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女人和先前对他低声下气,关心备至的陆宴联系到一起。
看着她眼底的调笑逐渐加深,林晚夏耐心彻底告罄。
“你简直无可救药!”
“晓晓那么大方得体的人,居然会有你这样拜金没有底线的妹妹,陆宴,你真让人恶心。”
陆宴撑着身子坐起来,乱糟糟的头发显得有些狼狈。
面对男人的嫌弃,她只觉得可笑。
说他是大少爷还真是大少爷。
他也不想想,慕晓晓是在林家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用金山银山和爱意教出来的孩子,而她说得好听是林家走失的女儿,可是又有谁把她当成林家人过?
所有人的嫌她不如姐姐懂事,不如姐姐文雅,不如姐姐会的多。
没有人想过,她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她应该会什么?
她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活着,能够立足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
她和慕晓晓相似的地方,除了身上流的血,就只剩这张脸了,要别的,她还真学不来,也不愿意去学。
上辈子她已经当过一辈子的替身,到死都是替身,没有名分的替身……
这辈子,她还偏要和他们对着来,她就要为自己活一次,以陆宴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活一次,这次,没有人能再逼她。
定下心,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晚夏,半点不肯将自己心底的脆弱袒露出来。
“陆总这样看着我,这是想再来一次不成?”
“不过可惜,我不想伺候了,陆总的工夫不到位,您还是去万宝楼找雏儿伺候你吧。”
话落,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陆宴敛了眼底的晦涩,卷起被子就想下床。
林晚夏却被陆宴这幅样子刺的莫名一痛。
心口跟被一只大手握住一样,出气难,进气更难。
这种感觉很奇怪,从前从来没有过,林晚夏却不愿再多想。
对着这张和慕晓晓相似的脸,想起她刚刚的话,怒火再度涌上来。
“陆宴你真倒胃口!”
嫌恶的将人摁回床上,视线触及到她身前那片姣好的春光,林晚夏眸光又沉了一分。
下一秒,对上陆宴那双阴凉的眸子,他心又一缩,跟着,就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似得抽身退开,眼底的厌恶显而易见。
动作间,陆宴高高肿起的脚踝被林晚夏撞了一下,疼的她发颤。
一场地狱般的欢爱,她现在脚疼,腿根疼,心也疼。
可她硬是咬着牙没发出一声痛呼。
没事儿,有什么的。
她仰头闷下那口不甘和怨气,倔强的不肯忽疼,不肯落泪,不肯在林晚夏面前袒露脆弱的那一部分。
让男人可怜这事儿,狗都不干。
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林晚夏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满脸无所谓的陆宴,忍着心里升起的异样,扔下一句冰冷无情的嘲讽。
“陆宴,给你一句忠告,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和晓晓长得像是你的福气,你该庆幸你还能因为这个捞钱,不然,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
话落,门被重重甩上。
陆宴心头一堵,不甘心的支起脑袋,对着那紧闭的房门不管不顾。
“我谢谢你关心我,陆总要真这么好心,回去记得把钱打过来,不然下次你求我我都不给你睡!”
“砰!”
大门被用力甩上,巨大的声响,可见关门之人怒意有多甚。
可陆宴却觉得大快人心,最好气死那个狗男人!这样,她这辈子都不用再看见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骂完,她颓废的躺回去,动作间不小心扯到肿起的脚,疼的她一缩,眼底的热泪到底是没挂住,落了下来。
“奶奶的,太疼了,差点又要英年早逝。”
有机会,她一定要让林晚夏那狗男人疼回来!
不,她要他疼千倍万倍!
床边的电话又一次响铃。
陆宴在床上躺到了天黑,经纪人给出的面试时间已经过去。
她忍着剧痛挪到床边捡起手机,不出意料是经纪人打来的。
她按了接听,把手机扔在床边,那边紧跟着传来一阵恨铁不成钢的怒骂。
“陆宴你怎么回事?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才三线你就耍大牌?约好的试镜时间你放人家鸽子?”
“你是觉得你出了几首单曲小火了一把就能保你今后的荣华富贵了?你以后还想不想在娱乐圈混了?我真的要被气死了我……”
陆宴无力的叹了口气,那边骂一句,她就应一句。
所以说,刚刚她就该让林晚夏给她误工费,又当又立的狗男人,一边说她倒胃口,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倒是享受的很,如果可以,真想让他断子绝孙。
上辈子她也老被赵澜骂。
因为她老是为了林晚夏放弃大火的机会,所以赵澜生气,她恨铁不成钢。
最开始她还会难过,次数多了,她反倒养成了厚脸皮,习惯了。
骂到最后,赵澜大概是累了,最后说了句什么便挂了电话。
陆宴没听清,因为这时候,门铃响了。
不间断的,吵的她心烦。
陆宴不想去开门,她躺在床上又累又饿又疼,可是那门铃没完没了的响。
陆宴没了法,只能忍痛下床,随便找了件睡裙套在身上,一瘸一拐的挪出去开门。
只是,看到门后那张脸时,她愣住了。
“陆宴姐,你没事吧?”
宋祁安提着大包小包,有药有吃的,他额头上还有几个蚊子叮出来的包,又红又大躲在层层热汗下。
“你怎么来了?”
陆宴哑着嗓子开口,好好的一句话,愣是跟铁锈磨擦下挤出来的一样。
宋祁安借着玄关处的灯仔细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陆宴狼狈的样子——
一头海藻一般柔顺的长发乱作一团,上头还沾着不明的白浊。
粉色松垮的睡裙下,她原本白皙的锁骨和天鹅颈这会儿星星点点到处都是暧昧的红痕,还有她的嘴,破了一块特别显眼。
想到先前看到的那个人,宋祁安的面色沉下去。
“陆宴姐,我带你去医院。”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要去扶人,陆宴却摇摇头说了句不用。
“我还好,而且现在不太方便,倒是你,你怎么上来的?”
他们这小区是一梯一户,都得刷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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