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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潺邵泾北)免费小说 专注宠爱全文精彩章节阅读

分类: 微小说  时间: 2023-06-16 17:00:52  作者: pansh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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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姐姐带你去玩耍,今天园后街有夜市,要不要跟姐姐去玩。”
明潺听到去玩下意识摇摇头拒绝,她心情很不好,但是听到有夜市眼前一亮。
她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逛过青镇的夜市了。
看到明潺重新恢复生龙活虎的状态,秦袖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智商。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两个人到园后街时,夜市已经开了,街上人头攒动,炸串的气息浸透着夜市的每一寸空气。
“走,今天姐姐请你吃串串!”
秦袖拉着明潺就去了自己最喜欢的炸串摊前,一口气点了五十多串,坐到烤串摊的桌子时,明潺刚好买了饮料回来。
“咦,买了三杯。”
秦袖疑惑的看着明潺手里拎着的饮料,三杯,“还有人来?”
“没有,带给一个小朋友。”
她的小朋友要给别的小朋友买饮料,秦袖嘟嘟嘴,去拿餐巾纸。
看着多出来的一杯常温的饮料,明潺深吸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蛋。
她的脸皮肯定是世界上顶顶厚的。
虽然人家都说讨厌他了,但买奶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给他带一杯。
秦袖几乎无辣不欢,照顾明潺可能不能吃辣,买了一半辣的一半不辣的。
吃饭的时候撺掇明潺尝尝辣的,明潺吃了一口,脸呛得通红,不住地咳嗽。
秦袖捂着嘴,笑个不停,“别吃了别吃了,脸都红熟了,姐姐下次不让你吃辣了。”
辣的食物进到肚子里,胃里火烧起来一样有一种爽快的感觉,让人很痛快。
积攒的郁闷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明潺看着秦袖眼前红油油的烤串露出贪婪的目光。
“不是吧,全吃了。”
秦袖摸摸明潺的额头,烫的,顿时很担心她,“会不会过敏了,嘴巴都肿了。”
嘴巴确实很热,明潺舔舔嘴唇,确实火辣辣的,她一向吃辣的嘴巴会肿。
“没事,辣椒吃多了嘴巴会肿一会,走,咱们去点餐!”
她突然get到了无辣不欢的快乐!
站起来吆喝着秦袖再去拿一些辣的。
“不行,你看起来怎么跟喝醉酒一样,咱们下次再吃,我把你送回去。”
“别呀,我很强的,你相信我。”
秦袖带着明潺出去,她被拉着还嚷嚷自己很强,越看越像很醉酒了。
“诶,等我一下,去去就回。”
明潺突然松开秦袖的手往回跑,没一会就淹没在人堆里。
秦袖没拉住她,一回头人都跑没了,只能站在原地等着,懊恼今天真是不该带她吃辣。
果真,明潺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纸质包装袋,袋子里是烧烤,放进奶茶的袋子里一起拎着。
秦袖瞬间冷脸:“你要干什么,不能拿回去当宵夜,现在已经很晚了,明潺,你吃了很多辣,胃会坏掉的。”
“不是给我,是带给一个小朋友。”
明潺说的时候,小脸都快红透了,像一颗等待采撷的红苹果,秦袖没忍住上手rua了一把。
“都背着我有其他小朋友了啊,谁?”
“没谁,就一小朋友。”
她一说完脸更红了。
“行,不告诉就不告诉我,我送你。”
二十分钟后,秦袖没想到跟着明潺越走越偏,最后直接到了几栋老小区前。

周围行人很少,树木还没有抽芽,街道看起来很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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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这里吧,明天再见。”
明潺要走,秦袖伸手拉住了她,越看越觉得这里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手机带了吗,记得我的电话号码吗?”
“记得记得,都印脑子里了。”
“行”,秦袖看看几乎没人住的房子,还是不放心,“确定没走错,要不我再送你一段?”
“没有,我走好几遍了,没事的,回去吧早点睡,爱你么么哒。”
秦袖一直等明潺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身离开。
她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坐上回家的出租车时,明潺正站在邵泾北家门外。
小脸红扑扑的,跟喝醉了酒一样,仰头看邵泾北家客厅窗户,心里计量有多大几率爬上去。
她还是不放心,害怕他偷偷做傻事。
邵老爷子是养育邵泾北十一年的人,他六岁那年父亲出轨,母亲直接丢下他离开了。
两个人离婚后,本来就支离破碎的家迅速瓦解,只有他一个人无处可去。
是邵老爷子收留了他。
邵泾北上辈子说,他就像一条流浪狗一样,被踢来踢去,是老爷子让他有了归属,是他十一年的精神支柱。
但是,半年前他的精神支柱没有了。
明潺望着窗户。
“明潺来了。”
魏升川用胳膊戳戳蒋原野,正吃泡面的人给他一眼刀,碗里的泡面差点撒出来。
外面的街道空无一人。
“哪儿?”
蒋原野问。
“那,窗户那,等等,她盯着那棵树干什么?”
“脸那么红,喝酒了?”
魏升川说,蒋原野不信,明潺看起来挺乖,不像会喝酒的。
但一转眼,灯下明潺的脸看起来与喝酒上头后的红晕没什么两样。
当即放下泡面进屋了。
邵泾北在组装打算给明潺的机械,本来几天前就该组装好的,但因为零件缺失,路上邮了好几天才到。
蒋原野砰的打开门时,邵泾北桌子上的零件被震掉了,幽幽的眼神看向他。
“北子,别装了,明潺来了。”
波澜不惊的面色一沉,男孩清晰的下颌线动了动,继续完成拧手里的螺丝,声音平静,“知道了。”
其实他昨天晚上把人赶走就后悔了,失眠了一晚上,脑子里两个想法在打架。
一个是把她哄回来,一个是就此别过,再无瓜葛。
习惯了明潺在身边叽叽喳喳的日子,邵泾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和她装路人。
最终第一个念头打败了第二个念头。
“不是啊北哥,她好像喝酒了要爬树。”
魏升川插一嘴。
螺丝刀被一把丢到了桌面上,邵泾北站到窗户边,就看见小姑娘对着那棵槐树叹了口气。
她好像突然改变主意了,转身走向树底下托腮蹲着。
她还是太弱了,应该爬不上这棵树。
但是邵泾北不可能给她开门的呀。
“这怎么办,我总不能把你们扔了是不是,浪费粮食可耻,良心会受谴责的。”
劝服自己后,明潺拨通了魏升川的电话,“魏升川,你现在有时间吗?”
“啊,有有有。”
魏升川没想到明潺会给他打电话,当即看了一眼他北哥的脸色,确认没有异常后就回应了。
“能不能帮我给邵泾北送顿饭啊。”
邵泾北漫不经心的看了魏升川一眼,后者秒懂且求生欲极强。
“北哥他已经吃饭了。”
“吃的泡面?”
明潺问。
“你怎么知道?”
魏升川惊讶,桌子上三碗泡面桶已经空了,昭示着明潺猜的没错。
“已知邵泾北家里没有食材,另外你和蒋原野看起来不太会做饭,其次我在垃圾桶里看到了泡面箱。”
就是上次她在邵泾北家里看到的那箱。
“北哥他,北哥他……”
“行,来吧,我就在北哥家里,你上来我开门。”
魏升川一闭眼,干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挨一顿揍,反正北哥现在腿不方便揍不了他。

025.明奔/第一个答案的可能
魏升川一睁眼,邵泾北已经不在眼前了,蒋原野“慈爱”的摸了把他头顶的毛。
“你小子干得不错。”
“谁你小子。”
魏升川恼火,爱惜的捋顺自己刚烫不久的头发。
外面刚好有人敲门,不用想就知道是明潺,刚刚还在窗边的人已经站在门口了。
明潺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敲了几下门就开了,担心邵泾北在睡觉,所以说话声音很小。
“先生,您的外卖到了,请签收。”
明潺捏着嗓子,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和平时只有三分像,她和魏升川说好了的,还以为开门的会是魏升川。
但门一打开,她瞬间想找地缝钻进去。
“我的外卖?”
男孩劲瘦的身影倚着柺,另一只手握着门把手,清冷的丹凤眼好整以暇看着她。
冷俊的面容,低沉的嗓音,不是邵泾北还是谁。
热。
今天晚上吃的烧烤后劲太大了。
明潺觉得脸要烫死了,满嘴胡话。
“是的,我兼职送外卖。”
“可是我记得附近夜市不送外卖。”
邵泾北看看烧烤袋上的标签,戳破她的谎言,果然明潺红扑扑的脸神情一僵,直接把串串和奶茶塞到他怀里。
“管他呢,反正我送,外卖送到了我就撤了。”
她转身就跑。
简直丢人死了。
明潺跑的狼狈,没一会就没影了,邵泾北想起来明潺刚才红扑扑的脸色和蹩脚的谎言,低头看向手里的食物,手指上还残留着女孩刚才碰他的温度。
“北哥,什么这么香,让俺也尝尝呗。”
“滚。”
邵泾北关上门,魏升川蹭了一鼻子灰,蒋原野坐在沙发上笑他。
魏升川回头嘿嘿一笑,蒋原野立刻面无表情了。
真特么猥琐。
晦气!
-
上次打电话后,明国成就把明潺的电话号码给了白鸽歌舞剧院。
他们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明潺正在操场上写作业,今天秦袖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把她拉到操场写作业。
操场上的人都在玩,只有她俩吹着风写作业,两个人都冻的手指冰凉,写到一半的时候,一个电话切过来,对面是郝团长的声音。。
“喂,明潺吗?”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明潺大概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
“是,郝团长。”
“你真决定退出白鸽了?唉,一颗好苗子啊,真的决定好了吗?”
郝团长有些惋惜,当初是他把明潺招进来的,一点点看着豆芽大的小姑娘从怯懦到慢慢登上舞台。
如今已经成长为不可多得的领舞苗子。
“嗯,我想放弃跳舞,去学跆拳道。”
“你这孩子,学舞蹈多好哇。”
郝团长说了一堆学舞蹈的好处,和当初说服明潺进团时的话术一模一样,明潺笑笑不置可否。
“下周,团里有一场很重要的演出,你能回来演一场吗?”
郝团长犹豫再三说出来自己最后的请求。
“但是我有一个月没跳了。”
跳舞靠的就是理解和练习,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让一个人生疏。
“团里原来领舞那个小姑娘叫林岚,你们原来不是住一个宿舍,昨天跳舞受伤了,这次表演很重要,关乎投资,团里一时也没有可以顶替上的人。”
“就当团长求你一次,你灵性好,团长相信你练一周就能找回感觉。”
想起曾经和她住一个宿舍的林岚,明潺突然有一种想去的感觉了。
上辈子她没有退出剧院,这场舞就是她跳的,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到了她这里。
握着笔杆犹豫了一会,“几号?”
“四月二号。”
4月2号?
那不就是邵泾北割腕的日子。
明潺脑子里嗡的一下。
“喂,明潺,你听见了吗?”
“当团长求求你了。”
明潺很清楚邵泾北远比一场舞蹈重要的多,但是郝团长又是白鸽里为数不多对她很好的人。
“行,但是团长我需要几张票,有朋友和家人要到。”
“好好好,这个没问题,那明天下午放学团长在练舞室等你。”
挂了电话后,一直在旁边听着的秦袖坐过来,“给姐姐整一张票,我也要去看表演。”
“小朋友什么时候会舞蹈了?”
秦袖揉揉她的头发,明潺侧头躲过去,假装嫌弃,“当然,你潺哥天下无敌!”
“是,潺哥真厉害,就是不会弹弓。”
明潺:“……”
往事不堪回首。
第二天晚上放学。
明潺和秦袖道别后就去了白鸽。
郝团长在门口等她,看到小姑娘走进,眼角堆笑去迎明潺。
“幸亏你同意了,否则团长真不知道找谁了。”
“您客气,排练曲目定好了吗?”
“订好了,就是你最擅长的那个。”
明潺心下了然,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郝团长在外面等她,等明潺出来和她一起去练舞室。
“这里晚上都交给你使用,好好练,团里的投资就靠这次的演出了,团长相信你!”
郝团长给明潺灌输完鸡汤文学,就离开了,把练舞室留给明潺。
明潺立在镜子前,纤细的手指触摸到镜子里穿着蓝银色扎染舞裙身姿婀娜的自己,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怀念起舞的感觉。
音乐响起来就会忘掉所有,沉浸在一个人的时间里。
明潺今天没有来。
邵泾北在工作台前坐到十二点,才慢慢靠着拐躺到床上睡觉。
但一闭上眼就是明潺的影子。
邵泾北鬼使神差的想到那天他问明潺,接近他是喜欢还是有利可图。
他给她钱,她没收。
那第二个答案是不是就可以排除了。
突然他很想知道第一个答案的可能。
明潺连着好几天都在下学就狂奔到练舞室,晚上十点回去写作业到十二点。
关于邵泾北的消息都是从蒋原野和魏升川那里得到的。
离表演还有三天,明潺晚上提前了两个小时离开剧院。
她让蒋原野带话,让邵泾北晚上等等她,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传达到,邵泾北会不会等她。
明潺边走路边踹踹脚底的石子,石子滚啊滚终于在一双皮靴前停下了。
那双镶着白边的靴子,分外眼熟。
眉间一跳,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王虎双手环胸地站着,也不着急,慢慢等明潺抬头。
他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死活没在正常点等到明潺。
上次让她跑了没完成任务没拿到钱,这次总算逮到她落单的机会了。
虽然兄弟们回家了,但是这女学生嫩皮嫩肉的,他一个人对付绰绰有余。

026.明奔/她最听不得有人叫他瘸子
现在她在老小区的路段,小区里的爷爷奶奶这个点都在家里准备睡觉了,街上行人很少。
明潺几乎没有求救的可能。
突然有点悔恨为什么没有早点去学跆拳道了。
面对一个男人的暴力,女人总是在力量上处于弱势的一方。
感受感受今天鞋子的脚感,明潺猛然抬头露出一个微笑,王虎一愣。
明潺趁机闪过去拼命的向邵泾北的巷子的方向跑。
她只希望魏升川和蒋原野在,最不济那群狗在也行。
“玛德!”
王虎啐口唾沫,又来这招!
上次明潺就给他的兄弟们跑的半死不活的,人没追上他扶着电线杆子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她上辈子属兔子的吧。
系好皮鞋带子王虎追着兔子一样的明潺飞奔。
细长的巷道里,两道身影跑的飞快,明显前一道身影更灵活轻快,跟在明潺身后的王虎呼吸吭哧吭哧的。
嘴里骂骂咧咧,脚上马不停蹄。
紧盯着前方摇动的马尾使劲追,终于在前面的拐角马尾停下了。
明潺一转弯就撞到一堵肉墙,冲击力大的直接把那人按到了墙上。
重心失衡,明潺向前倒,膝盖磕到了地上,锐利的石子硌的她膝盖生疼。
几个呼吸间,王虎就追上来了。
“我擦尼玛,太能跑了,这次你跑不掉了吧!”
王虎跺着脚就往前冲,刚迈出去一步,胸前就被抵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你骂谁呢?”
靠在墙上的少年脸色阴郁,说话的语气极为不善,手握着拐抵挡在王虎的胸前。
王虎听说这条巷子闹鬼,但是有一个男孩住在这,看来今天是碰上了。
瞥到他打着石膏的腿王虎嗤笑一声,“还当哪路爷呢,原来是个瘸子!”
“瘸子个头!”
明潺猛然从地上站起来,邵泾北还没看清楚她的动作,小姑娘就把他手里的拐夺去了,对着王虎就是一拐。
md,她最听不得有人叫邵泾北瘸子。
上辈子是,这辈子同样不允许!
王虎还没来得及挡,胳膊上就狠狠的挨了一棍,惯性带着他向旁边倒,脑袋磕到墙上,人晕了。
庞然的身躯倒下时,明潺陡然扔掉了手里的拐,看着地上的人脑袋懵懵的。
“……”
她力气怎么这么大。
救,她在邵泾北面前的形象要不保了。
“力气挺大。”
明潺错愕的站在原地,邵泾北见她呆住,以为小姑娘害怕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手感意外的顺滑。
“邵泾北,其实我力气很小的,真的。”
明潺目光真诚。
“嗯。”邵泾北答,“刚刚见识到了。”
明潺:“……”
看来是颜面不保了。
“你能不能不要摸狗一样,会秃顶的。”
邵泾北放在她发顶的手一滞,什么摸狗,整天嫌弃他,喂她吃饭也是,扎绷带也是,摸头发也是。
“不是摸狗。”
“怎么不是!”
明潺回怼。
恍然又觉得不对劲,立即改口,“确实不是!”
她怎么又跳进他挖的坑里了!
明潺不忿,一抬头就对上了邵泾北含笑的眸子,男孩开口:“行了,不是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来就是。”
他目光滚烫,明潺慌忙低头,心跳的有些快,应该是刚刚用力过猛了。
“那现在他怎么办?”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不是很猛?”
邵泾北调侃。
“您那张嘴要是想不出办法,就闭上吧。”
他这是把人逼急了?
邵泾北靠在墙上,上半张脸掩在树叶的阴影里,注视着站在光亮里的明潺,嘴角扬起开朗的弧度。
“待会他俩会来,走吧,把伤口处理一下。”
他一说,明潺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石子把校服磕破了,划伤了皮肤,没注意到还好,注意到后就是火辣辣的疼。
看样子三四天好不了。
完蛋。
她有几个动作会露膝盖。
“邵泾北,你家里有医药箱吗?”
刚走进房间里,室内灯一打开,明潺就迫不及待的问。
寄希望于早点上药,早点结痂。
舞者上台是不允许自己身上有伤口的。
“有,柜子上面。”
明潺去医药箱,坐到沙发上,拿出酒精和紫药水,有点犯难。
屈腿会扯到伤口,坐直她又弓得腰难受,犹豫间邵泾北就拿走了她手里的药水。
“过来。”
明潺:“啊?”
“自己能行?”
明潺乖乖坐到邵泾北旁边,把裤腿卷起来,露出来细直的小腿和被磕到的膝盖。
伤口周围磕紫了,最严重的部分皮肤破了,露出皮肉,半愈合的部分结出黄黄的脓。
邵泾北愣了片刻,换成碘伏用棉签沾取,涂到伤口上给她消毒。
“可能会疼,忍着点。”
他刚说完,明潺就深吸一口气。
确实有点疼。
女孩的腿又细又直,邵泾北涂药水的动作停止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眼睛盯着伤口,心如止水。
魏升川匆匆忙忙的从门外赶过来,到门口看到这一幕捂住眼睛转回去了。
“哎哟,我去。”
魏升川捂眼。
明潺惊讶一声把腿收回来,放下裤腿,很是窘迫。
反观邵泾北就淡定许多,慢条斯理的把药品都装进了医药箱里。
箱子扣上的那一刻魏升川回头,“北哥,那人怎么整。”
“绑树上,看他造化。”
男孩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好嘞。”
魏升川得令就迅速离开了。
明潺摸到兜里夹着的几张门票,拿出来放到邵泾北面前。
“还有三天,我的表演,就在九中旁边的白鸽,邵泾北你可不可以去呀?”
邵泾北扫了眼门票上的主演节目,“跳舞?”
明潺点头,邵泾北没接,起身走进卧室里,明潺眼里的光一暗。
今天晚上她还以为他会答应呢。
他要是不答应那她就不去了。
虽然放郝团长鸽子不好,但是她不能把邵泾北一个人丢家里。
两分钟后男孩出来,手里拿了一条浅银蓝色的丝巾。
看门票上的款式,她的舞蹈裙子应该差不多是这个颜色吧。
“这是,老人家的丝巾,你看看和舞蹈裙的颜色一不一样。”
邵老爷子最宝贝的一条丝巾,被邵泾北找出来了。
因为明潺要跳舞,他听说舞者最忌讳身上的伤口露在外面。
这条丝巾或许可以遮一遮。
女孩坐在沙发神情一愣,她见过这条丝巾,邵老爷子拍下来买给老伴的,但没送到手里老奶奶就去世了。
这条丝巾就一直被邵泾北保存着。
“不用嫌弃,没人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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